返回第五十七章奇芭死飘心且大(三)  左眼见飘心中喜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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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五十七章奇芭死飘心且大(三) (第2/3页)

家常,但却充满了家的味道。我和老奶奶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老奶奶还给我讲了很多关于村里的故事和传说。

    吃完午饭,我帮老奶奶收拾好碗筷,然后就准备离开。老奶奶送我到门口,还特意给我装了一些自家种的水果,说:“姑娘,这些水果你拿着路上吃,都是自己家种的,没有打农药。” 我接过水果,心里暖暖的,连声道谢。“奶奶,谢谢您今天的招待,我以后有空还会来看您的。”“好啊,姑娘,我随时欢迎你。” 老奶奶笑着说。

    离开老奶奶家后,我继续在村里逛着。不一会儿,我看到了一群村民在村口的晒谷场上晒谷子。他们有的在扬谷,有的在翻谷,还有的在把谷子装进袋子里,每个人都忙得不亦乐乎。我走过去,向他们打招呼:“叔叔阿姨们,你们好!” 村民们看到我,都停下手中的活,笑着和我打招呼。“姑娘,你是来旅游的吧?” 一位大叔问道。“是啊,我来村里看看,感受一下乡村的生活。”“那你要不要来试试扬谷?很好玩的。” 大叔热情地邀请我。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好啊,那我试试。” 大叔给我拿来一把扬谷的木锨,然后教我怎么扬谷。我按照大叔教的方法,拿起木锨,把谷子扬向空中。谷子在空中散开,饱满的谷粒落在地上,空壳和杂质则被风吹走。虽然我扬得不太好,但村民们还是给我鼓掌,鼓励我。我看着自己扬过的谷子,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在晒谷场上和村民们聊了一会儿,我就准备离开村子了。村民们送我到村口,还热情地对我说:“姑娘,以后有空常来我们村玩啊!”“好的,我会的,谢谢大家!” 我笑着回答。

    坐上去县城的汽车,我靠在座位上,脑子里满是村里的景象:淳朴的村民、古老的石拱桥、清澈的小河、忙碌的晒谷场…… 这些都让我感受到了陆良乡村的淳朴和美好。我觉得自己的 “奇葩死飘心” 在这片淳朴的乡土气息里,得到了最温暖的慰藉。

    回到旅馆后,我把今天在村里拍的照片整理了一下,然后又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今天的经历和感受。我写道:“今天去了大莫古镇的一个小村庄,那里的村民淳朴善良,乡村风景美丽动人。在老奶奶家,我吃到了美味的家常菜,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在晒谷场上,我体验了扬谷的乐趣,感受到了劳动的快乐。陆良的乡村,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陶醉其中。我真的很喜欢这里,也很珍惜在这里的每一天。”

    写完日记,我感到有些疲惫,但心里却充满了幸福和满足。我知道,在陆良的这段日子,会成为我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我在陆良待满半月时,恰逢秋分。县城菜市场里突然多了些挑着满筐新米的农户,竹筐沿沾着新鲜的稻壳,空气里飘着谷物晒干后的暖香。旅馆老板娘收拾房间时念叨:“要是想去看秋收,往西北边的小百户镇走,这会儿正是稻子割得最热闹的时候。”

    我本没什么确切目的地,听了这话,当天就揣着水壶往小百户镇去。公交车在乡间公路上晃悠,窗外的稻田像铺了层鎏金,风一吹就翻起波浪,偶尔能看见戴着草帽的农户弯腰割稻,镰刀划过稻秆的 “唰唰” 声,隔着车窗都能隐约听见。

    到了镇上,我没按导航找景点,顺着田埂漫无目的地走。走了约莫半小时,远远看见一片开阔的稻田里聚着二十来号人,有人挥着镰刀割稻,有人把成捆的稻子往打谷机旁送,还有几个婶子蹲在田边捆稻草,说说笑笑的声音裹着稻穗的甜香飘过来。我站在田埂边看得发怔,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姑娘,是来玩的不?要不要试试割稻子?”

    回头一看,是个穿蓝色工装裤的中年男人,裤脚沾着泥点,手里握着把磨得发亮的镰刀,脸上挂着憨厚的笑。他是这片稻田的主人,姓王,村里人都叫他老王。我本想推辞,可看着他手里的镰刀,又想起自己这些年飘在各地,从来没碰过农活,那颗 “奇葩” 的飘心突然犯了劲 —— 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试试?

    老王教我把镰刀握在右手,左手拢住一束稻穗,刀刃贴着地面斜着割。我学着他的样子试了一下,结果稻穗没割下来,倒把自己的手划了道小口子。老王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创可贴给我贴上:“别急,慢慢来,这活儿看着简单,实则要巧劲。” 他重新给我示范,手指捏着稻秆的力度、镰刀挥动的角度,都讲得仔细。

    这一次我学得慢,每割一束都要停顿一下,调整姿势。太阳越升越高,晒得后背发烫,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滴,掉进稻田里,瞬间没了踪影。割到第三捆时,我胳膊酸得抬不起来,腰也直不起来,只能坐在田埂上喘气。老王递过来一瓶水:“城里姑娘没干过这活,能坚持到现在不错了。”

    我喝着水,看着田里忙碌的人。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割稻的速度比年轻人还快;还有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拿着小镰刀在旁边帮着递稻穗,脸蛋晒得通红,却笑得格外开心。他们没人抱怨累,反而时不时互相打趣,笑声裹着稻香,在田野里飘得很远。

    歇了会儿,我又拿起镰刀。这次没再急着求快,而是慢慢找感觉,不知不觉竟也割得有模有样。到了中午,老王留我在他家吃饭。他家就在稻田边的小院子里,院子里晒着刚收割的稻子,金黄一片。老王的媳妇端上刚蒸好的新米饭,配上炒青菜、腌萝卜,还有一碗鲜美的鲫鱼汤。新米饭嚼在嘴里,有股淡淡的甜香,比城里买的米好吃多了。

    吃饭时,老王跟我说,他家种了十亩稻子,每年秋收都要忙半个月。以前村里年轻人都外出打工,秋收时人手不够,这两年镇里组织了 “互助秋收队”,谁家忙不过来,大家就一起帮忙。“都是乡里乡亲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老王说这话时,眼里满是真诚。

    下午,我没再割稻,而是帮着婶子们捆稻草。婶子们一边捆一边跟我聊天,问我从哪里来,在陆良玩得怎么样。我说我是来 “飘” 的,没什么目的,她们听了都笑:“飘着好啊,能看看不一样的风景。不过陆良这地方,待久了就不想走了。”

    夕阳西下时,我要走了。老王硬塞给我一袋新米:“这是今年刚收的,你带回去尝尝。” 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走在田埂上,手里拎着沉甸甸的新米,后背还带着劳作后的酸痛,可心里却格外踏实 —— 这是我来陆良后,第一次没有 “飘” 的感觉,反而像在某个地方扎了根,哪怕只是浅浅的一点。

    回到旅馆,我把新米放在桌上,看着它发呆。以前总觉得 “飘” 是自由,可直到今天才明白,真正的自由不是漫无目的的漂泊,而是有地方可去,有事可做,有人可念。那颗一直悬着的 “奇葩死飘心”,好像在稻田的汗水里,找到了一丝落地的感觉。

    秋分过后,陆良的天气渐渐凉了。我在老街闲逛时,发现一家挂着 “陆良草编工坊” 牌子的小店。店门不大,里面摆满了各种草编物件:草帽、竹篮、草席,还有些小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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