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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1章 血色玉牌 (第2/3页)

“守隐人”的标志。

    第二个,第三个......六个人,三分钟内全被割喉。

    镜头最后扫过地面玉牌,血正从边缘滴落,一滴,一滴,像钟摆,数着死亡的节奏。

    画面戛然而止。

    我跪在地上,鼻血滴在玉牌上。

    视线模糊,头痛如钻,仿佛有无数根铁钉在太阳穴里搅动。

    十五秒后才缓过来。

    喘着粗气把玉牌塞进内袋,用三枚袁大头压住。

    红绳系着的袁大头,是赵明远留下的最后东西。

    他是我养父,也是考古教授,二十年前在滇池案中遇害。

    我七岁那年,亲眼看着守隐人割开他的喉咙,血喷在墙上,像一幅泼墨画。

    现在,他们又来了。

    墓外传来脚步声,还有无线电的杂音。

    我强撑着爬回通风道,踢落上方碎石,制造塌方假象。

    追杀者果然冲向主墓道。

    我从侧壁排水沟滑出墓穴,浑身湿透,像从尸水里捞出来,每一步都留下腥臭的水痕。

    外面帐篷全毁,六具尸体呈放射状倒地。

    喉管齐齐断裂,血浸透了防潮垫,像一朵朵盛开的黑花。

    和我看到的画面,一模一样。

    我蜷在尸堆边缘,用一具尸体的外套盖住自己。

    手电光扫过山坡,距离我不足五十米。

    他们穿着战术背心,胸口印着“守隐”暗标。

    动作整齐,像训练有素的猎手,也像一群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我屏住呼吸,等他们走远,才翻检尸体。

    队长的防水袋里有本工作日志,最后一页写着。

    “玉牌不可出墓,滇王遗物,触者必死。”

    滇王。

    我心头一沉,像被无形的手攥住心脏。

    再次触碰玉牌背面,金手指微弱启动。

    画面模糊,像是信号不良的录像,雪花闪烁,但两个篆字清晰浮现——滇王。

    这不是普通的陪葬品,是残图,九鼎残图之一。

    每块残图都沾过血,碰一次,就看一场死局。

    我靠这本事活命,也一步步走进更深的黑暗。

    玉牌突然发烫,贴在胸口像一块烙铁,烧得皮肉滋滋作响。

    我赶紧用油布裹住,塞进贴身内袋。

    手机没信号,全频段被屏蔽,像是被某种力量彻底隔绝。

    追杀者开始放无人机,热成像的嗡鸣声从林间逼近,像毒蛇吐信。

    七分钟内,这片区域会被扫一遍。

    我咬破舌尖,血腥味让我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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