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乱风谷前成“道侣” (第2/3页)
愿不愿意,是问我愿不愿意假戏真做?乌尘赶忙以道心发誓:“君若不弃,我自当爱你、护你、宠你至死方休!”
“你在瞎说什么,我只是让你牵我手没让你加戏呀。”月儿闻言脸色涨红,但当着众人的面她不好发作,只好羞红着脸,依偎在乌尘耳边轻声说道,殊不知这般模样反而惹了看客驻步看戏。
“无妨,你是我道侣,我说些心里话很正常。”这当然是小缘瓶帮忙补救,就乌尘的脑仁,再加十个都只会越说越离谱,好在月儿误以为乌尘只是在高调演给众人看,小缘瓶便将计就计,让乌尘莫要添乱,现在不是瞎胡闹的时候。
小村落里的人,只当是他们小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更有好事者吆喝叫好,乌尘则报以眼神,示意平常事而已。
随后,乌尘一行,便走进一间茶楼,寻了一处比较显眼的地方,开始讨论如何找人结伴同行乱风谷,看似讨论实则就是公开招募,等人来询。
果然陆陆续续的,便有人过来探讨一番,乌尘八面玲珑婉拒之余,也不会让对方折了脸面,但却无人出言不逊,只因乌尘一身纯粹武夫真气太过吓人,面对这种恐怖气息的武夫,还是个不知修真境界深浅的修士,他们哪敢造次。
“这位道友,不知贫道与内人能否坐下来谈谈。”是一位不惑之年的白衣道人,和一位黄杉女道,白衣副色为青蓝色,道人一身气宇轩昂,虽是道士,却自有一股不同寻常,且刚正不阿的浩然气态,黄杉女道是位驻颜有术的美妇人,立于道人身旁,形容举止亦非寻常,只是神色略显憔悴病态。
乌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弹指间设下了一个隔绝外界的屏障。
白衣道人与黄杉女道落在,气度从容,目光也不做太多掩饰,便在乌尘三人身上扫视,只是唯独在月儿身上略做停留,带着一丝不易擦觉的审视。
“贫道白松,道号青木。这是内子青萝,道号绿竹。”白衣道人拱手为礼,声音温润,自有一股令人信服的儒家平和之气:“适才听闻道友欲寻人结伴过这乱风谷,不知我等可否同行?”
乌尘心中微凛,这对道侣看似平和,气息内敛,修为境界竟是无法确切探视,但毫无疑问,是远非萧烈、竹青之流可以与之相提比论,但应该是元婴境界。只是他面上神色不动,同样未作道门稽首,而是拱手回礼道:“在下乌尘,这是道侣月儿,小妹缘瓶。得白松、青萝前辈二人同行,自是我等之幸,求之不得。只是不知二位前辈为何选择与我等同行?”乌尘特意强调月儿是自己“道侣”的身份,既是先前策略,也是因为方才一幕,让少年下意识的想将月儿置于一个更受保护的境地。
白松微微一笑,目光坦诚:“乱风谷之凶险绝非寻常,出门在外多一人同行便多一份助力。我观小友适才不做掩饰的武夫纯粹真气雄厚,行走间自有气象,想必武道修为已然登峰造极。尊夫人与令妹亦是灵气蕴秀,根基属实不凡。我夫妇二人欲往谷中深处,寻一味罕见灵药‘风息草’,此草性灵,常伴生于风煞险绝之地,人多些,相互照应,把握也大些。”他顿了顿,补充道,“且我观小友似有伤在身,似乎已经伤及神魂?真气运转似乎时有停滞,况且小友或许也需用到此物,‘风息草’多半双生而长,你我一人一株正好,同行路上,或可略尽绵薄。”
此言一出,月儿当下心头一跳,下意识的望向乌尘,并缓缓靠近坐于长椅之中的乌尘,对眼前二人纵使是自己螳臂当车,却依然起了筑起围墙,隐隐护着少年乌尘。
乌尘与那竹青道人的那场生死搏杀,已过去数日,他说自己体魄强悍恢复力惊人,月儿只知其看外表已无大碍,但内里真元损耗几何、内伤是否伤及根本却是不知,眼下看来是少年瞒的过自己,却似乎瞒不过这位高深莫测的白松道人。
乌尘确实有些惊讶,对方是修道中人,能看出自己内伤未愈他不觉得意外,至于所谓的伤及神魂,其实是他原本就神魂有损,只是隔行如隔山,但对方却是能感知到自己的真气流转略显紊乱,这份眼识就绝非等闲之辈了。好在对方似乎没看出来自己的示敌以弱,果如小师父所言,受伤也是一种极佳防护手段,往往不需要自己如何,对方便自圆其说了。虽然害月儿心忧自己,他于心不忍,但看其担忧自己的行为又无比欢喜,左右权衡利弊之后选择将计就计先行隐瞒。
略做思量的乌尘随即“坦言”道:“前辈果真慧眼如炬,十数日前路遇宵小之辈暗算,虽险胜却费了不少功夫。些许小伤不碍赶路,若能得二位前辈相助晚辈感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