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2/3页)
些高了,阳光透过纱布滤在菠菜芽上,泛着柔和的绿光,芽瓣像是更透亮了些,连叶脉都看得更清楚了。
张梅拍了拍手上的土,土粒落在地上,她笑着提议先回屋:“菠菜芽放久了会蔫,叶子会发黄,边缘还会卷,得趁鲜煮,不然就不好吃了,灶房里的荞麦粥都熬好了,就等放菜芽了,再晚粥就凉了。”
黄鼬叼着装豌豆尖的陶盆跟在后面,盆沿沾着的露水滴在地上,晕开小湿痕,路过菜园角落时,它突然对着草堆里的鸟粪叫——鸟粪是浅白的,还带着点绿,显然是刚留下的,刚才有只麻雀落在玉米苗上,啄掉了片小叶,叶尖还沾着鸟的爪印,那片叶还是昨天刚长出来的嫩叶。
“得搭个稻草人,不然鸟总来啄苗,刚长的新叶都被啄坏了,再啄几次,苗就长不壮了。”陈溪看着鸟粪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点心疼,“柴房有旧布和干草,我去拿,旧布是去年的旧衬衣,穿破了袖口,我拆了洗干净的,还能用,就是有点补丁;干草是去年晒的稻草,干得很,扎稻草人正好。”
黄鼬跟着陈溪去柴房,叼着捆干草出来——干草是金黄色的,带着点阳光的味道,捆得很整齐;还不忘叼了根红布条,是之前缝衣服剩下的,红得鲜亮,有点褪色,边缘还留着剪刀剪过的痕迹,却很软。
陈溪用干草扎成个人形,身子粗粗的,像个小柱子,胳膊是两根细草绳,扎的时候还特意留了点草穗当“头发”。
然后裹上旧布——旧布是浅蓝色的,肘部有个补丁,是张梅之前用深蓝色的线缝的,针脚有点歪,却很结实,裹在草人身上,像穿了件小衣服。
黄鼬就用嘴咬着红布条,往稻草人的手上系,它咬着布条的一端,绕着草绳缠了两圈,想打结却总缠错,爪子勾着绳结,一点一点扯,终于系了个歪歪扭扭的结,结虽然不好看,却很紧,不会掉。
陈溪帮着把稻草人插在玉米苗旁,插得很深,入土半尺,不会被风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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