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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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06-22
恼羞成怒时鸣伤清禅寻幽别院凤弦登科
那锦奴自被芳华拒绝后大哭一场,终日茶饭懒进,又恹恹呆坐闺房不肯见人。(
劫修传)蓝桥夫妇心痛担忧却是束手无策。
冯夫人见自家宝贝女儿,让芳华给弄的失魂落魄,不免大发怨言道:“他爹爹纵然深受皇恩,也不该如此轻狂吧。自家是那个样子,倒还嫌东嫌西的。我家女孩儿,便是公主也比不上她,怎的便不入他的眼了?我倒要瞧瞧,谁家闺女倒霉嫁了他去!”凤弦眼见妹子一天天瘦下去,心中委实难受。只得同凤箫,日日往她房内好言规劝。本就心情烦乱,不时的还要被父亲挖苦几句。听了母亲的话一时哪里忍耐得住,回道:“娘怎么平白的去怪旁人?是三姐一相情愿,守……芳华事前丝毫不知。再,婚姻之事如何强求得来?娘不是害怕三姐嫁与他吗?听方才的意思,倒像对芳华拒婚大为不满。若依着那些心术不正之人,是断断不会将此事告知女方的。只待下了聘礼入了洞房,便是发现了又能怎样?可见芳华实在是位君子,身遭不幸却不肯拉着他人相伴。娘应感激他才是,怎的反要口出恶言?”冯夫人听他一席话虽觉有些道理,却又嗔怪他护着外人,母子二人争执了几句。谁知锦奴忽然叹了一口气,许久方道:“我总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凤弦心虚的眨了几下眼道:“横竖你不嫁与他,有什么没什么那是他的事。”锦奴微微侧过脸望着他,凤箫忙道:“左不过你们没有缘分罢了。既如此,便该早早的丢开手才是。”锦奴的嘴唇动了动,又点了点头,望着凤弦道:“哥哥我饿了。”众人听了皆喜形于色。凤弦更是亲往厨下,端了羹汤过来。又过得几日,锦奴渐渐的竟似缓和过来。
此时早已过了乞巧节,眼看着中元节又近在眼前。令德同寄优领着家人。往道观为逝去的亲人,做法事超度。芳华主持家政,不用忙前忙后,内外照应的还非他莫属。自那日“逃离”左相府,竟有半月未与凤弦见面。对着一个爱慕自己的女子,出狠心绝情的话—虽然那是为她好,芳华心里很不是滋味。几次要差人过去打听消息,又总觉不妥。
这一日芳华百无聊赖,将晴池送他的琵琶抱在怀中,叮叮咚咚的弹起来。因有心事,那曲调听来欲进还止,有一丝淡淡的愁绪在其中。
时鸣眉头一动,待芳华最后一个音落下,打算探探他的口气,却听见外头有人回道:“戎先生来了。”芳华正要开口请他进来,却见时鸣转身边走边道:“人出府办点事,片刻即回。”芳华哎了一声,不等向他询问,人早就去得没影了。又听得清禅,在外头与他了不到一句,他便越发走得快了。
芳华瞧着清禅一步一回头的蹭将进来,打量他几眼道:“戎先生怎么了?”清禅忙回身,向他笑着拱手问候。(
龙王令:妃卿莫属)芳华眼珠在他身上溜了一圈儿道:“看先生的意思,竟不像是来找我的。”清禅笑着坐下,将脉枕打箱子里取出,放在桌上道:“我自然是来寻四公子的,请个平安脉罢了。”芳华伸出手放上去,那眼睛却一直在清禅身上打着转儿。
少时清禅收回脉枕道:“四公子恢复得很好<ahref="xs/27979/"target="_blank">穿越之幸福农家女</a>。”罢便要告辞。芳华扯住道:“多亏了先生救治,伴伴才能化险为夷。”清禅听他提及时鸣,慢慢坐下道:“四公子前些时送我的那份厚礼,着实太见外了。”芳华抢着道:“这虽是医家的本分,先生是知道的,伴伴于我如亲人,区区薄礼不算什么。只是……”话到一半儿忽然停了下来。清禅不解的望着他,芳华对进来上茶的采茗道:“你去门口守着,不许放人进来。”采茗答应了一声方要退下,芳华又叫住他道:“便是伴伴回来也不许他进来。”清禅差异的望着他。
芳华慢慢呷了口茶,不急不慢的道:“按理,先生救了伴伴的性命,他应该对你心存感激才是。可我一提起先生,他便避而不谈。前些时家兄做生日,我冷眼瞧着,他竟是在有意躲你,先生可知是什么缘故?”清禅被那明亮的眸子,看得浑身不自在,还算镇定的道:“时鸣一向爱与我闹别扭,想是我话将他得罪了吧。”芳华摇头道:“不对。先生爱拿伴伴取笑,他又嫌你话多。拌嘴斗气从不肯相让,怎么在你那里养伤,竟转了性子倒退让起来?”忽然两眼直直的望向他道:“莫不是先生与他吃了什么药?”清禅顿觉老脸一阵发烫,还撑着略显古怪的笑容道:“四公子比我还会取笑人。”芳华慢摇折扇道:“但愿先生莫来求我。”清禅怔了怔起身告辞出去了。
出了侧门,顶头看见时鸣立在自家轿前。心下一阵欢喜,忙打发了家人回去。无视他冷冷的目光,蹭至跟前道:“我们出去走走吧?”时鸣一把将他扯进僻静的巷中,靠着墙根儿压低了声气道:“你再敢使人送东西过来,信不信我直接甩到你脸上!”清禅点头道:“你的我都信。我这里只管送,你那里只管扔便是,又何必大动肝火?时鸣你要怎么才肯信我一片真心呐?”时鸣拧紧了拳头道:“我早就得很明白了,真情也罢假意也好,与我什么相干?戎清禅,你若再来纠缠不清,休怪我无礼了!”清禅望着鼻尖儿上的拳头,虽然害怕,场面无论如何是要撑住的,将脖子一梗道:“我好心劝你一句莫要打脸,以免惹人猜疑。”时鸣气得几乎背过气去,瞪着他抬了几次手,最终还是忍下了,一掌将清禅推得远远的道:“想不到你竟是这等的无赖!”清禅被粗糙坚硬的树干,咯得呲牙咧嘴,仍不忘表白道:“我横竖等你一辈子便是。”时鸣跨过来揪着他的衣领道:“内臣尚且要娶妻纳妾,我就不信,你好好的男人竟能断绝女色?尊夫人去世多年,令尊岂能放手任你胡闹?”清禅忽然笑起来道:“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我上有两位兄长,已生下四男两女,不愁戎家绝后。要绝也是我这一房绝,为了你我心甘情愿。”时鸣咬着牙道:“你休要攀扯上旁人,绝与不绝与我什么相干?”清禅仍旧笑道:“也算是为了我……”时鸣不等他完,便狠狠地推开喝了声滚。(
绝品厨娘)清禅倒退着,仰面朝天的跌在地上,还不怕死的道:“家母去世得早,家父从来管不住我。你横竖不会娶妻纳妾吧?我死活等你便是。”时鸣气得无处发泄,只得恶狠狠一拳打在树上拂袖而去。情禅跌得不轻,待他走得没影了,方慢慢在地上挣起来。叹了声命苦,摇摇晃晃回医馆去了。
芳华不知打哪里钻出来,望着散落一地的断枝树叶,喃喃自语道:“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原来他二人竟是……若照此下去,戎先生岂不要出师未捷身先死吗?伴伴不会对他真无情吧?世上怎的有这许多一厢情愿啊?”一时又想起了凤弦,自然,锦奴的身影亦浮现在眼前。芳华微微仰起脸,透过茂密的树叶望去。湛蓝的天空,也不能使他烦杂的心情稍有缓解。
芳华正为时鸣与清禅的事悬心,数日后的清晨凤弦不期而至。时鸣对他既喜欢又放心,亲自奉上茶点,到外面吩咐人不许进来打搅。以为他们多日未见且要会子话,谁知才坐了一炷香的功夫儿便携手出来了。芳华命人备马,对时鸣要与凤弦出去走走,用罢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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