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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 生子当如李亚子 (第3/3页)

再进战蓝田,反为守光所败,返兵至镇。守光恐守文复至,差人至梁赍表乞降。朱温即颁发诏命,实授守光为卢龙节度使。于是幽州一方面也成为朱梁的属镇。

    无奈之下,刘守文只好向契丹和吐谷浑请求支援,援兵四万人到达后帮助刘守文打败了刘守光。守文见外兵得胜,骤马出阵且驰且呼道:“不要杀我弟弟!”

    见刘守文毫无防备,刘守光手下大将元行钦打马出阵,向着刘守文就冲了过去,活捉了他。

    刘守光顿时精神焕发,指挥手下反败为胜。刘守光和刘守文不同,要做就把事情做绝,他在打败刘守文后又率领军队去攻打沧州。

    沧州守卫孙鹤知道情况后,拥立刘守文的儿子刘延祚为首领,率领将士坚守沧州。

    这一坚守就是几个月,沧州城中粮尽,每斛米的价格达到三万,于是出现了人吃人的惨状。军士吃人,百姓吃土,驴马互相吃对方鬃尾。文弱的书生外出,常常被长得粗壮的人杀掉当粮食吃。无奈之下,刘延祚、孙鹤只得投降。孙鹤为刘守光效力。

    沧州攻下之后,刘守光遣人刺死守文,佯为涕泣,归罪刺客,把他杀死偿命。

    刘守光鸣鞭奏凯得意班师。且遣使告捷梁廷,并代父乞请致仕。朱温准如所请,命仁恭为太师,养老幽州。封守光为燕王,兼卢龙、义昌两军节度使。

    刘守光既封燕王,且贻书晋、赵,大略说燕有精兵三十万,愿为诸公前驱,但三镇连兵,必有盟主,敢问当属何人?王镕得书转递存勖。存勖怒道:“是子也配称盟主么?我正要兴兵问罪,他还敢夜郎自大么?”

    诸将入谏道:“守光罪大恶极,诚应加讨,但目今我军新归,疮痍未复,不若佯为推尊,令他稔恶速亡,容易下手,大王以为如何?”

    存勖沉吟半晌,才微笑道:“这也使得。”

    于是复报王镕,就尊守光为尚父。镕即遣归燕使,允他所请。义武节度使王处直也依样画葫芦,与晋赵二镇共推守光为尚父,兼尚书令。

    守光大喜,复上表梁廷,谓晋、赵等一致推戴,惟臣受陛下厚恩,未敢遽受,今请陛下授臣为河北都统,臣愿为陛下扫灭晋、赵。两面讨好,恰也心苦。朱温笑他狂愚,权令他任河北招讨使,遣使册命。

    守光命有司草定仪注,加尚父尊号。有司取唐册太尉礼仪呈入守光。守光瞧阅一周问道:“这仪注中,奈何无郊天改元的礼节?”

    有司答道:“尚父乃是人臣,未得行郊天改元礼。”

    守光大怒,将仪注单掷向地上,且瞋目道:“我当尚父,谁当皇帝呢?方今天下四分五裂,大称帝,小称王,我拥地三千里,带甲三十万,直做河北天子,何人敢来阻我!尚父微名,我不要了!你等快去草定帝制,择日做大燕皇帝!”

    有司唯唯而退。

    守光遂自服赭袍,妄作威福,部下稍稍怫意,即捕置狱中,甚至囚入铁笼,从外面用火燎,或用铁刷刷剔人的皮肤使其在痛苦中死去。孙鹤看不过去,时常进谏,且劝守光不应为帝,略谓“河东伺西,契丹伺北,国中公私交困,如何称帝?”

    守光不听,将佐亦窃窃私议。守光竟命庭中陈列斧鑕,悬令示众道:“敢谏者斩!”梁使王瞳、史彦章到燕,竟将他拘禁起来。各道使臣,到一个,囚一个,定期八月上旬即燕帝位。孙鹤复进谏道:“沧州被攻破打败,我本是负罪之人,受大王宽容,我才活到今天,臣怎敢爱死忘恩!为大王计,目下究不宜称帝!”【与禽兽谈仁义,徒自取死。】

    守光怒道:“汝敢违我号令么?”把他推倒在铁砧板上,命令军士们割下他的肉生吃下去。孙鹤大叫道:“不出百日,必有急兵!”

    守光益怒,命用泥土塞住鹤口,寸磔以徇。

    越数日即皇帝位,国号大燕,改元应天。从狱中释出梁使,胁令称臣。即用王瞳为左相,齐涉为右相,史彦章为御史大夫。这消息传到晋阳,李存勖大笑道:“不出今年,我即当向他问鼎。”

    张承业请遣使致贺,令他骄盈不备。存勖乃遣太原少尹李承勋赴燕,用列国聘问礼。守光命以臣礼见,承勋道:“我受命晋王,为太原少尹,燕王岂能臣我?”

    守光大怒,械系数日,释他出狱,悍然问道:“你今愿臣我否?”

    承勋道:“燕王能臣服我主,我方愿称臣,否则要杀就杀,何必多问?

    守光怒上加怒,竟命将承勋推出斩首。晋王闻承勋被杀,再也不觉得可笑,乃大阅军马筹备伐燕。

    梁主朱温正改开平五年为乾化元年,大赦天下,封赏功臣,又闻岭南节度使刘隐病卒,假惺惺辍朝三日,令刘隐子刘岩袭爵。既而连日生病,无心治事。就是刘守光拘住梁使自称皇帝,也只好听他胡行,不暇过问。刘守光更加踌躇满志忘乎所以。正是:

    贪心不足蛇吞象,

    祸福难明螳捕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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