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赌命的丫鬟 (第2/3页)
近乎狂热的光芒,急切地推销着自己:
“奴自小儿被妈妈调理,”她掰着白生生的手指头,如数家珍:“弹得一手好琵琶,《月儿高》、《塞上曲》信手拈来;唱得一口好南曲,《山坡羊》、《锁南枝》字正腔圆;写算记账,不敢说精通,却也料理得清楚明白;女红刺绣,描鸾刺凤也能看得过眼;双陆、象棋、骨牌、投壶……院中姐妹没一个赢得过奴!”
说到此处,她脸上竟飞起两朵异样的红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混合了羞耻与诱惑的颤音:“便是…便是那枕席间…助兴的小曲儿、服侍人的精巧手段…奴也.刚刚伺候大官人,想必大官人已然体会奴并未说谎,只等…只等遇着官人这般真龙,才…才肯……”她话未说尽,但那含羞带怯、欲语还休的姿态,比直说更撩人心魄。
她再次重重磕下头去,声音带着豁出一切的决绝:“奴仰慕大官人威名,如雷贯耳!只求…只求大官人发发慈悲,将奴买了去!”
她抬起泪眼乞求:“奴不敢痴心妄想,如姑妈那般做妻做妾!只求……只求在大官人身边,做个使唤丫头!铺床迭被、端茶递水、”她咬了咬下唇,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却清晰地钻进西门庆耳中:“便是……便是夜里……给大官人焐脚,如刚刚一般伺候大官人奴也心甘情愿!只求……只求能时时见到官人,尽心尽力地……伺候官人!”
西门庆静静地听着,面无表情。待李桂姐说完,他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平淡无波:
“呵……清倌儿?”他目光扫过她年轻饱满的身体,带着估价般的审视,“说得倒是可怜见儿的。”他话锋一转:“可李桂姐……”
大官人俯下身,凑近她微微颤抖的耳廓,呼出的热气却让她如坠冰窟:“那可是你亲亲的姑妈!你今日能为了攀附爷,把血脉至亲都卖了……”他直起身冷冷说道,“爷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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