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台灯 (第2/3页)
置疑的紧绷,“干扰涂层。”
阿彩早就蹲在背包旁。
她扯下左手腕的发绳,将最后一管磷光颜料挤在掌心,又咬破指尖,让血珠坠进荧光蓝的膏体里。
颜料混着血珠在掌心里凝成黏腻的浆糊,刺痛从指腹窜到小臂,她却笑了——痛觉是最好的清醒剂,能撕开残响用幻觉织的网。
她快速在双臂画出交叉纹路,颜料在皮肤上凉得刺骨,像两道烧红的铁条烙进血肉。
“接着。”她抛给苏晚萤半管颜料,自己则抓着裂缝边缘的凸起,像壁虎般贴墙滑下。
铝箔胶带从她工装裤口袋里抽出来时,在墙面刮出刺啦声。
当胶带贴上灯罩外侧的瞬间,她的瞳孔猛地收缩——铝箔表面开始扭曲,先是泛起水波纹,接着浮现出一张模糊的人脸,眉眼像被揉皱的纸团,正对着她咧开嘴。
“它在用光‘看’我们。”她对着上方比划手势,声音压得极低。
胶带在她指尖崩解成灰的刹那,那道视线也跟着消散了。
裂缝另一侧,小舟始终沉默。
他背靠着石壁,双手掌心向下按在地面的铜缆上。
作为聋哑人,他的感知系统比常人更依赖触觉——此刻,铜缆里流动的信息流像死水般平静,没有残响核心该有的混乱波动,倒像个……“休眠的证物库。”他在掌心写出这几个字,举给苏晚萤看。
苏晚萤的指尖在色带纸上快速游走,将“证物库”三个字翻译成摩尔斯电码。
小舟盯着她的手,突然抓起她的手腕——他要的不是翻译,是电流。
苏晚萤愣了一瞬,随即明白他的意图,从口袋摸出微型电击器,调到最低档位按在他掌心。
电流顺着神经窜进铜缆的刹那,小舟的睫毛剧烈颤动。
他在发送摩尔斯电码:“是否存在原始记录?”
三秒后,铜缆的震颤开始回应。
不是无序的乱码,是清晰的回文结构——先正向传输,再逆向复现,像有人在另一端拿着笔,一笔一划地同步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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