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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4章-我才是那个尸体 (第2/3页)

凛,猛地撕开作战服的袖口,露出白皙的手腕。

    下一秒,她竟将口袋里那支作为备用导体的银漆笔,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刺入了自己脉搏剧烈跳动的地方!

    笔尖穿透皮肤,剧痛如电流般炸开,让她眼前瞬间发黑。

    但就在这不到三秒的极致痛苦中,她以金属导体为代价,构建起一个临时的信号屏蔽层,换来了一瞥世界的“真实”。

    视野中,空气不再空洞,无数肉眼不可见的细密红线从城市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如百川归海,其终点,正是她脚下这座电报局的地基。

    她终于看懂了。

    这不是一场针对个体的追杀,这是一次冷酷无情的“编织”。

    那个藏在暗处的系统,正将她、沈默、阿彩、甚至还有小舟,像不同颜色的丝线一样,一根根缝进同一张巨大的传声网络里。

    它们要织成的,是新一代的“集体喉舌”。

    而在地底深处的机房内,阿彩瘫倒在冰冷的传真机前。

    她皮肤下的文字脉络已经彻底失控,蔓延至她的眼球。

    她的虹膜不再是琥珀色,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如同印刷体排版软件般的精密网格。

    她无法再写字,声带早已被锁死,但她的指尖,还在以一种超越了肌肉控制的神经反射,执拗地抽搐着,敲击着布满灰尘的水泥地面。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她回忆起童年时母亲哼唱给她听的摩尔斯盲文歌谣。

    那是她学会的第一个秘密。

    她调动起最后一丝可控的神经信号,用指甲的节律,在死寂的机房中,叩击出无声的旋律。

    “咚…咚咚…咚…”

    “……S……M……别……信……你……的……手……”

    每敲击一下,她脑海中就有一段鲜活的记忆化为灰烬。

    母亲的笑脸、童年的歌谣、第一次见到沈默时的场景……所有构成“阿彩”这个个体的基石,都在为这最后的信息传递支付代价。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她的手指彻底僵直。

    但在意识弥留的最后一刻,她清晰地“听”见,头顶上方的通风管道传来了一阵微弱至极的回响。

    那不是声音,而是震动频率的镜像复现。

    她干裂的嘴角扯出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小舟还在。

    那个害羞的男孩,正通过整栋建筑的结构共振,做她意识的延时备份。

    废墟大厅中央,沈默站起身。

    他脱下满是尘土的外套,迅速而严密地裹住自己的左手,只在拳心位置,让骨刀的尖端如毒蛇的獠牙般裸露出来。

    然后,他没有任何犹豫,猛地将这柄骨刀,刺向自己影子的心脏位置。

    没有实体碰撞的触感,刀尖仿佛穿透了一层冰冷的空气。

    然而,就在金属穿透虚影的刹那,他被外套包裹的左臂皮肤骤然裂开,一道与刀锋形状完全一致的伤口凭空出现,鲜血瞬间喷溅而出,浸透了衣物。

    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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