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3章 大兄的执着  草芥称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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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123章 大兄的执着 (第2/3页)

么没说?”独孤清晏一听,更加怒不可遏了,踹人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我不是说了,那姑娘宛如天山之雪、昆仑之玉?你怎会不知道!”

    钱渊被打得喷出一口血,痛不欲生地道:“她怎么就天山之雪了?她怎么就昆仑之玉了?

    公子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知道你说的是谁!”

    “你不知道?我说的这般清楚,你不知道?那为什么我一说,他就知道了?”独孤清晏指着杨灿,语气里满是愤怒。

    杨灿轻咳一声,上前打圆场道:“公子息怒。这位钱掌柜……向来偏爱美男,对女子的风采不怎么上心。想必他是领会不到公子描述的精妙,自然认不出静瑶姑娘。”

    独孤清晏一愣,低头看向自己还踩在钱渊脸上的脚,像是踩到了什么脏东西。

    他赶紧撤回脚,指着钱渊,满脸嫌恶地道:“给我打!打死这个兔儿爷,害我没能及时找到小妹!”

    侍卫们一拥而上,拳脚相加。

    钱渊抱着头哀嚎不止:“公子饶命啊!别打了!若非小的好男风,令妹的清白岂能保全啊!这对公子你来说,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欸?”独孤清晏忽地若有所思,琢磨片刻,危险的目光便转向了杨灿,手按上剑柄,森然道:“你买下我小妹,可曾对她有过……”

    “没有!”不等他说出“欺侮”二字,杨灿已然斩钉截铁地开口,正气凛然。

    独孤清晏狐疑地盯着他:“当真?我家小妹那般出色,你竟真的没动过心思?难不成你也和钱渊一样,是个兔儿爷?”

    “岂有此理!”杨灿脸色一沉,肃然道:“公子,我可是读《春秋》的!”

    “啊?”独孤清晏茫然了,不明白读《春秋》和这事儿有什么关系。

    杨灿挺直脊背,义正辞严地道:“《春秋》微言大义,我读的是礼义廉耻。身为一个守礼的君子,我岂会做出那等违背礼法之事呢!”

    杨灿迎着独孤清晏审视的目光,声音朗朗:“事实上,是我的侧室夫人见令妹自称出家人,又瞧她气质不俗,便劝我赎下令妹。

    原是想着还她自由身,也是一桩功德。公子,令妹去平凉郡,还是我派人护送去的。”

    独孤清晏眉头依旧拧着,指尖在剑柄上轻轻摩挲,语气里满是怀疑:“我凭什么信你说的这些?”

    “这位公子,我可以做证!”一旁的热娜突然开口。

    独孤清晏却冷笑一声,眼神里的不屑几乎要溢出来:“你与他本就一路人,你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热娜闻言倒也不恼,只是抬手拨开额前垂落的卷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声音平静地道:“公子请看这里。”

    独孤清晏凝眸望去,只见她右额角处,一朵嫣红的梅花栩栩如生。

    花瓣边缘晕着淡淡的金粉,衬得她本就深邃的眼眸愈发灵动,整个人都添了几分明艳。

    独孤清晏愣了一愣,不解地道:“你让我看这花钿做什么?”

    “我是波斯胡人,族中从无在额头纹身的习俗。”

    热娜指尖轻轻点了点那朵梅花:“这花钿之下,原是钱渊那厮为了标记奴隶,在我额上刺的一个奴纹。

    前几日在天水城,我寻了位‘绣面师’,才将它改成花钿,好掩去这个印记。”

    “哦?”

    独孤清晏往前踏了一步,蹲下身仔细查看。

    借着夕阳的余光,果然见那梅花纹路的细微处,隐约能看出几分修改的痕迹。

    花瓣线条转折处略有些生硬,颜色也比别处略深,显然是在原有花纹上巧加改动而成。

    热娜见他神色松动,继续说道:“我与静瑶姑娘一路同行,在钱渊手中时便相互扶持,共渡难关,也算患难之交。

    我们俩,都是被杨庄主一同买下的,他说的话,我能作证。”

    热娜顿了顿,又道:“静瑶姑娘曾与我说过,她本姓独孤,家中有位兄长,名叫独孤清晏,想必就是公子你吧?”

    杨灿在一旁听得心头微动:原来静瑶的全名是独孤静瑶。

    独孤氏……虽说姓独孤的未必就是那个权势赫赫的独孤阀,可瞧眼前这少年的气派,还有身后那群训练有素的侍卫,恐怕身份绝不简单。

    独孤清晏听到“独孤清晏”四个字时,紧绷的肩膀明显松了几分,语气里的警惕也淡了大半。

    “她肯把我的名字告诉你,看来你说的不是假话。”

    独孤清晏长舒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后怕与庆幸:“太好了……她走了这么多天,我心里不知为她担了多少忧,只要她没事就好……”

    可话音刚落,他的身子便是一僵,白净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从脖颈一路蔓延到了耳根。

    他猛地看向热娜,声音都有些发颤:“你额上有奴纹……那我妹妹她……”

    热娜垂下眼眸,轻轻点了点头,神情黯然。

    “咔吧!”

    独孤清晏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眼中瞬间燃起滔天怒火。

    哪怕他知道,钱渊为了把美貌女奴卖个好价钱,刺的奴纹通常极小,也容易掩饰。

    哪怕他清楚,独孤阀本是鲜卑贵族,族中素来有刺青纹身的习俗。

    可他心里的小妹,是皎皎如月、清清如石的存在,怎能容忍她身上有半分这样的瑕疵!

    “你该死!”

    他一声怒喝,“呛啷”一声拔出佩剑,剑刃在夕阳下泛着冷冽的寒光,朝着地上早已奄奄一息的钱渊冲去。

    “噗嗤!”剑刃入肉的声音清晰刺耳。

    “你该死!”又是一剑,鲜血溅在他月白的锦袍上,像开了一朵凄厉的花。

    “噗嗤!噗嗤!噗嗤!”

    他也不知捅了多少剑,直到钱渊彻底没了气息,身体软软地瘫在地上,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他才喘着粗气停下,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满是猩红。

    杨灿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这少年分明就是个宠妹狂魔啊!

    方才他看向自己和热娜的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杀意,绝不会错。

    虽说自己没虐待过他妹妹,还派了人护送,可万一这少年为了保全妹妹的清誉,或是独孤阀的名声,想要灭口的话……

    杨灿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怅然。

    “独孤公子,你也不必过于气恼。静瑶姑娘虽遭此劫难,却能逢凶化吉,未曾受更大的苦楚,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你该庆幸才是。”

    他仿佛没有看见独孤清晏眸中未散的杀意,话锋一转,半是自语半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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