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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333亚马逊雨林的莓蓝羽丝 (第1/3页)

    乌蒙山“全球桑林”里,马达加斯加送来的抗旱香草桑苗刚抽出带着香草香的新叶,全球桑蚕文化博物馆的雕花木门就被一阵裹着潮湿水汽的风推开。门口站着个穿靛蓝亚麻裙、赤着脚的姑娘,脚踝上系着串用巴西莓籽串成的手链,手里捧着个用大棕榈叶缝的包裹——那是来自南美洲亚马逊雨林卡雅布部落的使者卡娅,包裹里装着几株泛着霉斑的野生桑苗,还有一块边缘残破的羽毛织锦,锦面上的金刚鹦鹉图案已经褪色,像被雨水泡过的画。

    “塔比拉奶奶让我来的,”卡娅的汉语带着南美土著特有的清亮语调,她小心翼翼地展开棕榈叶,露出里面黏着湿泥的桑苗,苗叶上的霉斑像淡绿色的斑点,“亚马逊的雨季比往年长了四十天,桑园全被雨水泡了,桑苗得了‘霉腐病’,叶子一摸就碎;更糟的是,全部落最后会‘雨林羽丝织’的塔比拉奶奶,手指得了关节炎,再也捻不动细桑丝,年轻人都去里约热内卢的工厂做服装了,没人学这门手艺,再这样下去,我们卡雅布的桑蚕文化就没了。”

    风澈接过那株野生桑苗,指尖触到黏腻的雨林腐殖土——桑苗的茎秆上还缠着几根细小的藤蔓,卡娅说那是雨林里的“绞杀藤”,“这是‘巴西野生桑’,只长在橡胶树旁,蚕吃了它的叶子,吐的丝带着淡淡的巴西莓香。”风澈回头看向正在整理马达加斯加香草蓝纹蜡染锦资料的阿琳,目光落在图谱里“南美雨林桑蚕”那页空白处:“上回从马达加斯加回来时说的亚马逊,该动身了。”

    阿琳立刻翻出博物馆里仅存的亚马逊资料——一张20世纪初巴西探险家拍的老照片:照片里的卡雅布妇人坐在橡胶树下,手里捻着桑丝与金刚鹦鹉羽毛,面前的木架上挂着色彩鲜艳的羽丝织,旁边的陶缸里泡着巴西莓染液,背景是密不透风的雨林和蜿蜒的内格罗河。“资料里说,‘雨林羽丝织’是把桑丝和金刚鹦鹉羽毛按3:1的比例混纺,再用巴西莓染出紫红色,图案是雨林里的美洲豹、巨嘴鸟,以前能卖到欧洲的贵族府邸,”她指着照片旁泛黄的批注,“十五年前还有七户人家会这手艺,现在只剩塔比拉奶奶一家了。”

    守苗爷爷正给香草桑苗浇着温润的蚕沙水,闻言放下水壶凑过来:“湿热霉变、绞杀藤缠绕、病虫害多,是雨林桑蚕业的死结。不过亚马逊的橡胶树是宝,汁液能防水防霉变,树皮还能做温室的防腐材料;还有那遍地的印加果,油能驱虫,果肉能当肥料,说不定能救桑苗。”

    小石头已经蹲在地上,用炭笔在石板上画起了温室草图:“亚马逊的暴雨能冲垮石头房,普通温室根本不行,得做‘橡胶涂层棕榈温室’——用棕榈木做支架,刷上橡胶树汁液防水,屋顶铺可折叠的香蕉叶,再装个雨水导流槽,肯定能让桑苗活!”

    三日后,支援队再次启程。除了风澈、守苗爷爷、阿琳、小石头,这次多了两位熟悉雨林生态的成员:一位是来自巴西的植物学家迭戈,他专攻亚马逊雨林病虫害防治,带着雨林真菌检测仪和印加果油样本;另一位是之前在诺曼底合作过的威尼斯织匠卢卡,他擅长将传统织法与现代元素融合,这次特意带了欧洲最新的羽毛固定技艺资料。众人乘坐“丝路号”商船,经大西洋,穿过赤道,向着亚马逊雨林的内格罗河港口驶去。

    商船航行在赤道附近时,卡娅给大家讲起了雨林的桑蚕故事:“我们的野生桑苗长在橡胶树林里,祖先发现橡胶树能挡住暴雨,桑苗就不会被泡坏。塔比拉奶奶织的‘金刚鹦鹉锦’,阳光照在上面会泛出彩虹光,以前部落里的姑娘出嫁,都要请奶奶织一块当嫁妆,现在……”她捏了捏包裹里的羽毛织锦,“去年雨季长,桑丝霉了,织的锦薄得像纸,年轻人都嫌不结实,宁愿买工厂的化纤布。”

    迭戈拿着真菌检测仪,对着卡娅带来的桑苗样本调试:“这桑苗感染的是‘桑疫霉’,湿热环境下繁殖特别快,得用印加果油混合石灰水涂抹,再用橡胶树汁液做防腐处理,才能阻止霉变。”

    卢卡则翻着羽毛固定技艺资料:“欧洲现在用蜂蜡混合树脂固定羽毛,能让羽毛在织锦上保持十年不脱落。要是把这技术和雨林羽丝织结合,再加入乌蒙山的蓝丝,肯定能让织锦更耐用。”

    三十天后,“丝路号”终于停靠在内格罗河沿岸的巴西玛瑙斯港口。港口旁的雨林边缘,几个土著正划着独木舟运送橡胶,远处的橡胶树像绿色的巨人,立在茂密的植被中。塔比拉奶奶的孙子、十四岁的马库斯,已经在港口等了五天,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棉布T恤,手里攥着一张塔比拉奶奶画的羽丝织图谱:“奶奶的手指肿得握不住桑丝了,她说要是你们来了,就带你们去橡胶林里的桑园。”

    跟着马库斯乘独木舟沿内格罗河逆流而上,两岸的雨林越来越茂密,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腐叶香和橡胶树的气息。三个时辰后,众人终于见到了卡雅布部落的桑园——那片围绕着橡胶树生长的桑丛,原本该是翠绿的叶片,如今却全是带着霉斑的黄叶,轻轻一碰就碎,地上的腐殖土积了半尺厚,踩上去能渗出泥水;旁边的茅草屋里,几个陶制染缸歪歪扭扭地堆着,缸里的巴西莓染液已经发臭;不远处的橡胶树下,一位头发像银丝一样的老妇人正用热水敷手,手指关节肿得像小土豆,那就是塔比拉奶奶。

    “你们……真的来了,”塔比拉奶奶听到独木舟的声音,慢慢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泛起光,“去年雨季淹了两个月,桑苗全霉了,今年的橡胶也卖得不好,部落里的年轻人都走了。马库斯想去城里学修车,说织锦赚的钱不够买新独木舟,可这手艺……是我妈妈教我的啊。”她指了指茅草屋墙上挂着的旧金刚鹦鹉锦,锦面上的金刚鹦鹉羽毛已经脱落了好几根,但还能看出当年的绚烂。

    守苗爷爷立刻蹲在桑丛旁,用小刀切开一根桑苗的茎秆,里面已经变成褐色,还渗出黏腻的汁液:“是桑疫霉导致的茎腐病,得先把病苗拔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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