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片里的余温 (第2/3页)
刀,够你修那本宋刻本了!”
她放下纸袋,看见桌上的古籍,眼睛一亮:“这就是沈家那本?我听我爸说过,沈家太爷爷当年跟你爷爷是同门师兄弟,一起研究过钟鼎文。”
白砚书愣了愣:“真的?那这书里的兰草笺……”
“说不定是你爷爷贴的,”苏棠坐在藤椅上,喝了口张景宸早上泡的茶,“对了,张景宸呢?不会是吃醋了吧?早上沈星辞那小子看你的眼神,我在门口都看见了。”
正说着,张景宸回来了,手里拿着本泛黄的通讯录,脸上带着点喜色:“找到了!你爷爷当年的通讯录里,有沈明山太爷爷的电话,还写着‘兰草笺为记,共藏钟鼎拓片’。”
白砚书赶紧接过通讯录,翻到最后一页——果然有行小字,下面还压着张小小的拓片,是个完整的“宸”字,和张景宸送她的那块拓片,纹路一模一样。
“原来他们早就认识,”她心里暖暖的,抬头看张景宸,发现他额角沾着灰,赶紧拿起软布,踮起脚帮他擦:“去图书馆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
张景宸僵在原地,任由她擦着额角,耳尖又红了:“阅览室的梯子有点旧,爬的时候蹭到了。”
苏棠在旁边看得直笑:“行了行了,别撒狗粮了,我还有事——晚上我订了火锅,庆祝你们找到新线索,沈星辞那小子也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跟张景宸抢人。”
晚上的火锅店在巷尾,是家老北京铜锅,苏棠特意订了个包间。沈星辞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个游戏机,一进门就坐在角落打游戏,直到铜锅烧开,白砚书给他夹了片羊肉,他才抬头,愣了愣,慢慢把游戏机收了起来。
张景宸看在眼里,没说话,只是把煮好的虾滑都放在白砚书碗里:“小心烫,我帮你剥好了。”
沈星辞看着这一幕,忽然说:“我太爷爷也总给我爷爷剥虾滑,说他手笨,剥不好。”
白砚书笑了:“你太爷爷肯定很疼你爷爷。”
“疼有什么用,”沈星辞扒了口饭,“他去世前,还在修这本破书,说要留给我,可我连钟鼎文都认不全。”
这话一出,包间里静了静。苏棠赶紧打圆场:“认不全怕什么,让砚书教你啊,她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张景宸看了白砚书一眼,点头:“对,你要是想学,每天下午来书店,我帮你找资料。”
沈星辞愣了愣,抬头看了看白砚书,又看了看张景宸,没说话,只是夹了块豆腐,放进白砚书碗里:“这个好吃,你尝尝。”
接下来的半个月,沈星辞还真每天都来书店。一开始只是坐在角落打游戏,后来看着白砚书修复古籍,慢慢也凑过来帮忙,递个镊子、剪个宣纸,虽然笨手笨脚,却没再抱怨过。
这天下午,白砚书正在修复最脆的那一页,忽然听见“哗啦”一声——沈星辞把桌上的拓片碰掉了,最上面那张刚好落在盛着糨糊的碗里,瞬间就湿透了。
沈星辞脸都白了,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张景宸刚从外面买完豆浆回来,看见这一幕,眉头立刻皱起来。白砚书却先开口了:“没事,别慌。”她拿起拓片,小心翼翼地放在清水里,“这种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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