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集:无后为大巧立名  穿越后我替潘金莲渡余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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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4集:无后为大巧立名 (第2/3页)

武大郎端着药碗走了过来。他双手捧着碗,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碗沿上还搭着一块小布巾,是怕碗太烫,娘子拿不住。他走得很慢,脚步轻轻的,生怕把药洒出来——这药是他好不容易才抓来的,洒了就没了。“娘子,药熬好了,我吹凉了些,你快喝吧,趁热喝效果好。”他走到床边,弯着腰,把碗递过去,眼睛里满是期待,像个等着被老师夸奖的孩子,就盼着娘子能说句“好喝”,哪怕知道药是苦的。

    林薇薇收回目光,接过药碗。碗是粗瓷的,外面还沾着点灶灰,摸起来有些烫手,她用布巾裹着碗沿,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苦涩的味道直冲鼻腔,带着点草药的腥气,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想起现代的时候,生病都是喝胶囊、输液,胶囊外面有糖衣,输液也不疼,哪喝过这么难喝的汤药。可她知道,这药必须喝——她得让自己的身子好起来,才有精力去算计武松,去摆脱武大郎。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仰头一口气把药汁喝了下去。苦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喉咙,再到胃里,像吞了一口黄连,又苦又涩,还带着点麻,苦得她直咧嘴,眼泪都快出来了。武大郎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块糖糕,递到她面前:“娘子,快吃块糖糕压一压,这是我今天卖炊饼时,在巷口‘甜香坊’买的,你以前说过想吃。”

    那糖糕是用糯米做的,上面撒了一层细细的白糖,还沾着点桂花碎,是“甜香坊”的招牌,一个要五文钱,不便宜。武大郎今天卖了三十多个炊饼,才攒够钱买了这一个,自己都没舍得尝一口。糖糕用油纸包着,油纸都被他攥得皱巴巴的,因为他一直揣在怀里,怕凉了,也怕被人抢了。

    林薇薇接过糖糕,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顺着舌尖散开,终于压下了嘴里的药味。糯米很软,带着桂花的香味,比她现代吃的那些精致甜点差远了,却让她心里莫名地窜起一股烦躁——不是讨厌糖糕,是讨厌武大郎这副讨好的样子。在现代,她吃的甜点都是进口的,是那些“金主”特意给她买的,哪用得着吃这种街边的廉价糖糕,更不用看别人的脸色。武大郎的好,太卑微了,卑微得让她觉得刺眼,也让她更坚定了要离开的决心。

    “大郎……”林薇薇开口了,声音不大,却特意提高了些,确保院子里的武松能听见。她放下糖糕,脸上的烦躁瞬间收了起来,换上一副愁苦的表情,眉头紧紧皱着,眼神里满是“忧虑”,连声音都带着点颤。

    武大郎赶紧应道:“哎,娘子,怎么了?是不是糖糕不好吃?还是药太苦了?要是药太苦,我明天再去给你买块糖糕,买两个!”他说着,就想伸手去摸林薇薇的额头,看看她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手指伸到一半,却又停在了半空,怕碰着她。

    林薇薇微微侧身,避开了他的手。她知道,现在该进入正题了,不能再浪费时间。“药苦不苦的,有什么要紧。”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沉重”,仿佛有天大的心事压在身上,“妾身是在忧心……更重要的事,这事比药苦、比糖糕甜都要紧。”

    “更重要的事?”武大郎愣了一下,黝黑的脸上满是茫然。他搓了搓手,手指上的老茧互相摩擦着,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有些无措地说:“娘子忧心什么?可是家中短了用度?我明日就多做一些炊饼,天不亮就出去卖,卖到天黑再回来,定不叫娘子挨饿受冻……”他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垂了下去——他知道自己没本事,只会卖炊饼,给不了娘子好生活,心里满是愧疚,觉得自己对不起娘子。

    林薇薇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冷笑:“就是要你这样愧疚,才好往下说。你越愧疚,就越容易被我牵着走。”她打断他的话,声音又提高了些,确保院子里的武松听得更清楚:“不是银钱的事。妾身是在忧心武家的香火!是在忧心你我百年之后,怎么去见武家的列祖列宗!”

    “香火?”武大郎这下更懵了。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黝黑的脸慢慢涨成了紫红色,像被灶膛里的火烤过似的。他怎么会不明白“香火”是什么意思?自从娶了娘子,他就天天盼着能有个孩子,最好是个儿子,长得像二弟一样高大,以后能帮着家里干活,能给武家传宗接代。可一年多了,娘子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偷偷去问过李郎中,李郎中只说“顺其自然”,没说别的,可他心里清楚,多半是自己的问题——他长得矮,身子也不强健,街坊们背后都议论,说他“武大郎那样的,怕是生不出孩子”。这些话,他都听在耳朵里,像针一样扎在心上,却不敢跟娘子说,只能自己憋在心里,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对着爹娘的牌位叹气。

    “是啊,香火。”林薇薇看着他的反应,心里暗暗得意,脸上却装得更“庄重”了,甚至带了点“急切”。她抬起眼,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门口,正好看到武松靠在井边,手里拿着那个装炊饼的布包,头微微侧着,显然是在听这边的动静。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更恳切,仿佛真的在为武家的未来担忧:“自我入门以来,至今肚皮未有动静。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郎,你想想,武家门楣传到你这一代,若是断了根苗,若是没有个孩子继承香火,你我百年之后,怎么去见地下的武家列祖列宗?怎么去见你爹娘?”

    她说得情真意切,眼眶都微微红了,甚至还抬手擦了擦眼角,指尖沾了点预先抹在眼角的水渍,看起来像真的掉了眼泪。其实,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列祖列宗,什么爹娘,不过是拿来说事的由头罢了。只要把‘无后为大’这顶帽子扣上,武松就没法轻易反驳,武大郎也会被我说得愧疚,到时候,我就能顺理成章地提条件了。”

    武大郎听着这话,头垂得更低了,下巴都快碰到胸口了。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泛白了,粗布的衣角被他攥得皱成了一团。“这……这……娘子,这如何能怪你……是……是我……我……”他“我”了半天,也说不出口“是我不行”这几个字,那几个字像块石头,堵在他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他想起小时候,爹娘临终前,拉着他的手说:“大郎,你是哥哥,一定要照顾好二郎,一定要给武家留个后,不能让武家的香火断了。”现在,他连爹娘最简单的要求都做不到,他觉得自己对不起武家的列祖列宗,更对不起眼前的娘子——娘子长得那么好看,却跟着自己受委屈,连个孩子都没有。

    林薇薇要的就是他这个反应。她见武大郎已经被说得愧疚不已,知道时机到了,于是话锋一转,目光再次“无意”地飘向院外的武松,声音变得更加清晰,带着一种“急中生智”的“热切”,仿佛真的想到了一个能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大郎,你我夫妻一体,自当同心协力,为武家延续香火着想。你也别太自责,这事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如今,眼前不正有一条现成的路吗?一条能让武家香火延续的路!”

    武大郎茫然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困惑:“现成的路?”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什么“现成的路”。难道是去求城里的观音庙?他前几天去给娘子抓药时,路过观音庙,看到很多人在求子,他当时也想进去求,可又觉得不好意思,没敢进去。还是说,去领养一个孩子?可领养的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能算武家的香火吗?他越想越糊涂,脑子像一团乱麻。

    院中的武松也皱起了眉头,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本来想着等大哥和嫂子说完话,再把炊饼拿进去,可听到“现成的路”,他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放下手里的布包,布包落在青砖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往前凑了两步,离屋门更近了些,侧耳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连呼吸都放轻了。

    林薇薇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手指紧紧攥着被子,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白,连手背都绷得紧紧的。她看着武大郎,一字一句地说,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确保院外的武松能听得明明白白:“二叔!二叔他正值壮年,英武健硕,又是打虎的英雄,是我们武家的好儿郎!他……他尚未娶亲,一身精血阳气正旺,身体康健得很……”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脸上飞起两抹红晕,像是害羞,又像是不好意思,眼神却大胆地再次瞟向武松的方向,把声音压得更低,却又保证能被听见:“若是……若是二叔肯念在兄弟情分、家族延续的份上,肯……肯帮你哥哥一把……这‘借种生子’古已有之,又不是我们首创的……只要能让武家有后,那武家的香火,不就有望了吗?”

    “嗡”的一声,武大郎只觉得脑袋里像被重锤砸了一下,整个人僵在原地,像被冻住了似的。他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看着林薇薇,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样。借……借种?还是向自己的弟弟借种?这……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他想开口反驳,想大声说“不行”,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身子开始微微发抖,不是害怕,是震惊,是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温柔体贴的娘子,会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

    院中的武松在听清这番话的瞬间,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连呼吸都停了半秒。他猛地站直了身子,手里的布包“啪”地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两个白面炊饼滚了出来,落在青砖上,沾了些灰尘。他的虎躯猛地一震,肩膀都抖了一下,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眸子,穿透昏暗的暮色,难以置信地直射向屋内那个倚在床头、面色潮红、眼神却带着奇异大胆光芒的女人!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比灶膛里没烧透的木炭还要青,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一根、两根、三根……像蚯蚓一样鼓了起来,在皮肤下清晰可见。一股混合着震惊、愤怒、以及极度荒谬感的怒火,猛地从心底窜起,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烧得他浑身发烫,连手指都在微微发抖。他活了二十多年,走南闯北,见过强盗,见过恶霸,听过各种各样难听的话,却从未听过如此悖逆人伦、亵渎礼法的话!这简直是在打他的脸,是在辱没武家的门风!

    “嫂嫂!”武松的声音如同闷雷,陡然在院子里炸响,带着不容错辨的怒意和凛然之气,震得院角的杂草都晃了晃,“你可知你在胡说些什么?!此等悖逆人伦、亵渎礼法之言,岂可出口?!!你对得起大哥,对得起武家的列祖列宗吗?!”

    他一步跨入屋内。他的个子本就高大,快有八尺,这土屋的门楣又矮,他进门时甚至微微低头,不然能撞到门框上。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压迫感瞬间充斥了整个狭小的空间,像一块巨石压在屋里,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油灯的火苗被他带进来的风吹得晃了晃,差点熄灭,屋里的光线忽明忽暗,映在他坚毅的脸上,那双眼睛更是锐利得仿佛能刺穿人心,带着冰冷的怒火,死死盯着林薇薇。

    林薇薇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和气势吓得心尖一颤,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后背撞到了冰冷的土墙,让她打了个寒颤。她的手紧紧抓着被子,指节泛白,连手心都冒出了汗。说不害怕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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