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集:宴饮之间暧昧生 (第2/3页)
伸手虚扶了一下,阻住她的动作,声音沉了几分:“嫂嫂不必如此。我喝便是。”
他接过酒碗,手指碰到碗沿,能感觉到酒液的温度——不冷不热,正好适口,显然是被她温过的。他端着碗,没有立刻喝,而是抬头看向潘金莲,状似无意地问:“既是家宴,大哥怎么还没回来?往日这个时辰,他早就该到家了。”他想把话题引到武大郎身上,若是能等大哥回来,这诡异的二人独处也就结束了,也能避免节外生枝。
潘金莲早就想好说辞了,她脸上露出一抹自然的笑容,仿佛真的知道武大郎的行踪:“大郎今日一早就跟我说,紫石街那边生意好,想多卖些炊饼,说是要晚些回来,还特意叮嘱我,让我们先吃,不必等他。”她心里却在暗骂郓哥那小子——怎么还没把武大郎找回来?最好拖到她事成之后再回来,省得坏了她的好事。她再次把碗往武松面前递了递,眼神里带着几分殷切:“二叔,您快喝吧,酒凉了就不好喝了。”
武松没有办法,只能端起酒碗,凑到唇边。他的余光瞥见潘金莲正紧紧盯着他的喉结,眼神里满是期待,心里冷笑一声——你想让我喝,我偏不如你意。他借着仰头的动作,手腕微微一斜,将大部分酒液悄无声息地泼进了自己宽阔的袖口里!酒液顺着袖口的缝隙渗进衣料,冰凉的酒液沾在手臂上,让他打了个寒颤。只有极少部分酒液沾到了他的嘴唇,顺着嘴角滑进喉咙里。
一股灼热感瞬间从喉咙滑下,带着一丝奇异的燥意,像吞了一口烧红的炭。虽只是少许,却让武松心头一凛——这药性比他想象的还要猛烈!他强压着身体的反应,放下酒碗,脸上尽量保持平静,只淡淡说了句:“好酒。”
潘金莲紧紧盯着他的动作,见他喉结滚动,以为他真的把酒喝下去了,顿时心花怒放,连忙拿起自己面前的酒碗——这碗酒里没有下药,是她特意留着自己喝的,用来装样子。她装模作样地抿了一口,嘴角沾了点酒液,用手帕轻轻擦了擦,笑道:“二叔真是豪爽。这鱼是今日刚买的,新鲜得很,您快尝尝。还有这肉片,我特意多放了点酱油,您看看合不合口味。”她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递到武松的碗里——她的动作很自然,仿佛真的是在给小叔子布菜,可手指却故意碰到了武松的碗沿,带着一丝刻意的亲近。
武松看着碗里的鱼肉,鱼肉雪白,上面还沾着葱花,却没什么胃口。他拿起筷子,夹起鱼肉,慢慢嚼着,味道确实不错,可他却尝不出任何鲜味,只觉得嘴里残留着那股奇异的甜腻味。他吃得很快,想尽快结束这令人窒息的宴席,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那“逍遥乐”的药性,远比他想象的要猛烈得多!
不过片刻功夫,武松就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从小腹处窜起,像一团野火,瞬间席卷四肢百骸!血液仿佛被点燃了,在血管里奔突咆哮,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血液流过指尖的灼热感,指尖微微发麻,连耳朵都开始发烫,像被火烤着一样。心跳骤然加速,“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声音大得他自己都能听见,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股燥热感,让他忍不住松了松领口。
他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从耳根一直红到脸颊,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衣襟上。脑中开始有些晕眩,眼前的景象变得有些模糊,潘金莲那张娇媚带笑的脸,在昏黄的油灯下,竟显得有些诱人起来——她的眉眼弯弯,嘴角带着笑,眼神里的算计仿佛被模糊了,只剩下几分柔媚。
“该死!”武松在心里暗骂一声,急忙运起内力,试图压制这股邪火。他常年习武,内力不算深厚,却也能稳住心神,可这次,那药性却像附骨之疽,越是运功压制,气血运行得越快,药力发散得也越猛!他的肌肉紧绷起来,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握着筷子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潘金莲把他的变化尽收眼底——她看到他脸颊泛红,呼吸变得粗重,额角出汗,握着筷子的手在抖,心里那份狂喜几乎要满溢出来!药效发作了!而且比她预想的还要猛烈!她按捺住激动,攻势变得更加凌厉。她再次拿起酒壶,走到武松身边,为他斟满酒,这次,她几乎将半个身子都倚靠过来,胸口离武松的手臂只有寸许距离,吐气如兰,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二叔,这天儿怎么突然变热了?您看您都出汗了,再喝一杯解解暑吧……”她说着,用手帕轻轻扇着风,风里带着她身上的香气——是脂粉混合着皂角的味道,在这密闭燥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撩人。她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段雪白细腻的脖颈,灯光映在皮肤上,泛着淡淡的光泽。
武松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他下意识地向后微仰,避开她的靠近,可那股香气却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鼻息,让他心跳得更快了。他张了张嘴,想拒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只能勉强挤出几个字:“不……不用了。”他放下筷子,站起身,想离开这令人失控的境地——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的会失控,做出违背礼法的事。
“二叔且慢!”潘金莲怎么会放他走?她急忙也站起身,一把扯住武松的衣袖,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料,身体软软地就要往他怀里靠去。她的眼神里水光潋滟,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和大胆,旧事重提:“二叔,您何必急着走?莫非……您还在生嫂嫂的气?还是……您嫌弃嫂嫂人微言轻,不配跟您商议武家传承香火的大事?”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又带着几分逼迫,手指微微用力,把武松的衣袖攥得皱巴巴的:“昨日我说的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都是为了武家啊!您兄长他……他身子弱,这辈子怕是难有子嗣了,武家的香火,难道就这么断了吗?唯有二叔您,年轻力壮,又是打虎的英雄,只有您能帮武家延续香火啊!”
她的话语如同魔音,在武松耳边反复回响,混合着强烈的药效,不断侵蚀着他钢铁般的意志。温香软玉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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