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9集:孕晚期的金莲  穿越后我替潘金莲渡余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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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集:孕晚期的金莲 (第1/3页)

    (一)

    在产后第七日的清晨,金色的阳光透过揽月轩精致的菱花窗,斜斜地洒在床榻边的红木摇橹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沈月娥靠在铺着绒垫的引枕上,她那纤细的指尖轻轻拂过摇橹里婴儿柔软的胎发。孩子在洗三那日受了点凉,此刻呼吸还有些轻浅,鼻翼微微翕动,像只脆弱的小猫。恶露未净的坠胀感仍在,腰腹间的酸痛时不时传来,提醒着她生产时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沈月娥的眼中充满了母爱的温柔,她轻声哼唱着摇篮曲,希望用歌声安抚孩子不安的睡眠。摇橹旁摆放着一盆刚刚绽放的茉莉花,淡淡的花香与婴儿的奶香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宁静而温馨的氛围。她回想起生产时的痛苦与挣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尽管身体上的不适还未完全消退,但每当她看到孩子那张纯真的小脸,所有的疲惫和痛苦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沈月娥的丈夫,一位英俊的将军,此刻正站在窗边,凝视着窗外的庭院。他心中充满了对妻子的感激和对孩子的爱。他轻轻走到摇橹旁,用他那宽厚的手掌轻抚妻子的额头,传递着无言的安慰和支持。夫妻俩相视一笑,彼此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期待。

    在这样的早晨,揽月轩内充满了新生的喜悦和家庭的温暖。尽管沈月娥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但在这个充满爱的环境中,她相信自己很快就能恢复健康,与孩子一起迎接新的生活。

    翠儿正拿着干净的中衣过来,准备给她换上。刚解开旧衣的系带,沈月娥的目光突然顿住——素白中衣的袖口内侧,沾着一小片幽蓝色的粉末,细如尘埃,若不是晨光恰好落在上面,泛着极淡的光泽,根本不会被发现。

    “翠儿,停手。”沈月娥的声音骤然发紧,指尖捏住袖口,指腹摩挲着那片粉末,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瞬间坠入冰窖。

    蓝晶粉!叶郎中的手札里分明写过,这种粉末产自西域,色如幽蓝,遇血即溶,微量便能让产妇血崩不止,且极难被寻常人察觉。她猛地想起生产那日的凶险——宫口开全后,她突然浑身脱力,下腹一阵剧烈的坠痛,吴妈妈当时脸色煞白,说她“血行不畅,恐有崩漏之险”,若不是潘金莲及时端来那碗补气的汤药,若不是吴妈妈立刻用了参片吊气,她恐怕早已血尽而亡。

    “姨娘,怎么了?”翠儿见她脸色惨白,赶紧放下衣服,扶住她的胳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月娥没有回答,眼神死死盯着那片蓝晶粉,脑中飞速闪过生产那日进出内室的每一个人。常嬷嬷当时一直在床边给她擦汗,好几次伸手扶过她的胳膊,袖口会不会是那时沾上的?翠儿忙着递参片、换帕子,手指多次接触过她的衣物,会不会有问题?还有那些送热水、换布巾的陌生婆子——其中一个穿灰布裙的婆子,当时端着热水进来时手滑了一下,热水溅到她的袖口,会不会是故意的?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常嬷嬷是王熙凤的人,但那日她看着自己痛苦时,眼神里有真切的担忧,而且她的孙儿也在府里当差,若是参与谋害主子,一旦败露,全家都要受牵连,她应该没这个胆子。翠儿跟着自己多年,忠心耿耿,生产那日更是急得哭红了眼,绝不可能害她。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些临时调来的陌生婆子——她们是王熙凤从府里其他院子抽调来的,背景复杂,极有可能被邢夫人或其他势力收买。

    她闭上眼睛,试图在脑海中重现那天的情景。那天,她躺在产床上,痛苦地挣扎着,汗水浸湿了床单。常嬷嬷站在床边,虽然表情严肃,但手上的动作却异常轻柔,不时地用湿布为她擦去额头的汗水。她记得常嬷嬷的眼神,那是一种混合着关切和焦虑的复杂神情。在那一刻,她几乎可以肯定,常嬷嬷的心是和她在一起的。

    而翠儿,那个从小就跟在她身边的小丫头,那天的表现更是让她感动。翠儿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落下,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说:“小姐,您一定要挺住,一定要平安无事。”翠儿的忠诚和担忧是如此的明显,以至于她无法想象翠儿会背叛她。

    然而,那些陌生的婆子们却让她感到不安。她们是王熙凤临时从其他院子调来的,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背景和故事。她们中的一些人眼神闪烁,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另一些人则显得过于殷勤,让人感到不自然。她记得其中一个婆子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却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她的视线,甚至在她痛苦地**时,嘴角竟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她开始怀疑,这些婆子是否真的只是被王熙凤临时调来帮忙的。她们中是否有人已经被邢夫人或其他势力收买,成为潜伏在她身边的隐患。她知道,府里的斗争远比表面上看到的要复杂得多,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她决定要小心行事,不能让自己的情绪被任何人察觉。她要暗中观察这些婆子的一举一动,找出那个可能的背叛者。同时,她也要保护好翠儿和常嬷嬷,不能让她们因为自己的怀疑而受到牵连。毕竟,在这个深宅大院里,信任比金子还要珍贵,一旦失去,就很难再找回来。

    “翠儿,把这件衣服收好,别让任何人看见。”沈月娥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你去悄悄问问常嬷嬷,生产那日负责送热水、换布巾的婆子,都是哪个院子调过来的,现在在哪里。记住,别声张,就说我想谢谢她们那日的帮忙。”

    翠儿点头应下,小心翼翼地将衣服叠好,放进樟木箱的最底层,又用一块锦帕盖好。沈月娥看着摇橹里熟睡的孩子,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温热的小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决心——这深宅里的阴私手段,竟连刚生产完的产妇和襁褓中的婴儿都不肯放过!她必须尽快查明真相,找到幕后黑手,否则,她和孩子迟早会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二)

    沈月娥还在暗中排查蓝晶粉的来源,府里却突然炸开了一个更大的消息——客居听雪轩的潘金莲,被诊出怀有身孕,且已有近五个月的胎象。

    消息是从老太太的荣安堂传出来的。那日清晨,潘金莲晨起时突然干呕不止,脸色苍白,老太太听闻后,立刻派了太医去诊治。太医把完脉后,当场就笑着禀报:“恭喜老太太,潘姑娘这是有喜了,胎象已稳,约莫有五个月了。”

    这话一出,荣安堂里瞬间安静下来,随即爆发出一阵喧哗。五个月?也就是说,潘金莲在沈月娥刚查出身孕不久,就已经怀了孩子,却一直隐瞒至今!

    揽月轩的小丫鬟小红最先听到消息,气喘吁吁地跑回来禀报时,沈月娥正由翠儿扶着在室内散步,以促进恶露排出。听到“潘金莲怀孕”这五个字,她脚步猛地一顿,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扶住翠儿的手瞬间收紧。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沈月娥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

    “姨娘,是真的!”小红跑得满头大汗,手撑着膝盖喘气道,“太医都确诊了,说潘姑娘怀了五个月了,老太太已经赏了好多东西去听雪轩,老爷也特意从衙门回来,去探望潘姑娘了!”

    沈月娥靠在廊柱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五个月的时光在她眼前闪过,每一个细节都显得那么意味深长。她回忆起潘金莲之前的种种举动——春日里赏花时,她偶尔会避开油腻的食物,当时只当她胃口不好;上个月她陪自己去给老太太请安,走了几步就说累,当时只当她身子弱;还有生产那日,她端来汤药时,眼神里除了担忧,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巧合!沈月娥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她一直在暗中隐瞒孕事,直到胎象稳固,才“意外”暴露。

    沈月娥的思绪飘回到那个春光明媚的午后,潘金莲轻盈地走在花园的小径上,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盛开的花朵,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然而,每当桌上摆满了油腻的点心时,潘金莲总是会巧妙地避开,找借口说自己的胃不太舒服。沈月娥当时只觉得潘金莲可能是真的胃口不佳,或许是因为天气太热,或者是她身体不适。她甚至体贴地嘱咐厨房为潘金莲准备一些清淡的饮食。

    时间流转,转眼到了上个月,潘金莲陪同沈月娥去给家中的老太太请安。老太太年事已高,对家族中的年轻女性总是格外关心。那天,她们一同走在通往老太太居所的长廊上,潘金莲突然停下脚步,面露难色,轻声说自己的腿有些酸软,走不动了。沈月娥立刻关切地询问,潘金莲却只是摇头,说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沈月娥当时只以为潘金莲身子骨弱,需要多加休息,便没有多想。

    最让沈月娥难以忘怀的是生产那日,潘金莲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和担忧。沈月娥接过汤药,感激地望向潘金莲,却发现她的眼神中似乎还隐藏着一些别的东西,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沈月娥当时只以为潘金莲是因为自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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