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两界风流,鬼魔秘宝 (第1/3页)
9月25日
邱阳一中,高二(3)班。
窗外的香樟树,枝叶繁茂,透下细碎的阳光,蝉鸣声隔着玻璃,显得有气无力。
物理老师捏着半截粉笔,正点在黑板上的一道受力分析图上,声音清晰:
“……所以,这里摩擦力方向不能想当然,必须根据相对运动趋势来判断。谁趋势谁?是B相对于A,看清楚……”
粉笔叩击黑板,发出笃笃的脆响。
台下的李临听得专注,手中无意识地把玩着墨水笔。
邱阳一中的师资确实过硬,尤其是理科组,几位老师都有自己独到的法子,能把复杂的原理讲得深入浅出。
一些破题的思路和技巧,是他前世从未接触过的,值得好好琢磨。
这个世界的高中,还在沿用传统的文理分科制。
听说魔都和首都,已经开始试点“3+2+1”,但想要落实到邱阳这种三线城市,恐怕还得等上几年。
而那时,李临早已毕业。
这一切自然与他无关。
李临选的是理科。
倒并非出于“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考量,纯粹是因为他前世就是理科生,对理科的套路更加熟悉。
况且,这个平行世界的物理常数并未改变,上辈子的公式定理、思维模式,依旧算数,捡起来不算吃力。
不像文科。
历史的大脉络看似相仿,细节处却处处是坑,一片雷区。
诗词歌赋,人物风流,似是而非,恶心的要死!
就拿诗词来说。
李白依旧是那个“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的诗仙,但有些传世的华章莫名消失,却又多出许多未曾听闻的诗篇。
豪迈洒脱的《将进酒》仍在,妇孺皆知的《静夜思》却无迹可寻,反倒冒出一首气象迥异的《醉吟扬州》。
苏轼的《水调歌头》依然高悬文史,《和陶赠羊长史》却不知所踪,由一阕《行香子·江畔寻幽》填补了空缺。
张养浩的《山坡羊·潼关怀古》照旧为人所咏叹,另一首《山坡羊·骊山怀古》却悄然蒸发,换上了沉郁的《七律·过咸阳墟》……
起初李临还颇觉诧异,后来细细一想,也就明白了。
诗词文章本就是灵光一现的产物,仰仗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在刹那间的玄妙碰撞。
差之毫厘,缪以千里。
换了一片时空,少了那盏孤灯、那阵秋风、那场夜雨,最终落笔的走向便全然不同。
又怎能强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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