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学府比斗 败骄子显威名 (第2/3页)
想到,当天晚上,王大柱在修炼室巩固修为时,突然发现丹田处的灵力开始紊乱 —— 他竟摸到了结丹中期的瓶颈,可体内的 “混沌气” 不够,需要特殊体质的 “阴柔灵力” 才能破境。他想起洛璃说过,学府里只有宗主夫人是 “纯阴体质”,最适合辅助破境,可宗主夫人是长辈,怎么好意思开口?
他急得团团转,突然想起易容术 —— 要是易容成宗主,悄悄去宗主夫人房里,借她的灵力破境,应该没人会发现吧?他咬了咬牙,运转易容术,变成了宗主的样子,悄悄摸进宗主夫人的院子。
宗主夫人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打坐,窗纱被夜风拂得轻轻晃动,将她周身萦绕的淡白灵力晕成一片朦胧的光。她已是活了千年的大能,纯阴体质本应如春水般鲜活,可这千年里,丈夫宗主一心扑在修为上,常年闭关,连夫妻间的温存都成了奢望。她体内的灵力像被晒了半世纪的古井,表面泛着层沉寂的凉,连运转时都带着股挥之不去的滞涩 —— 就像肥沃的土地久不见雨,连草根都蔫了。
脚步声从院外传来时,她起初没在意,只当是侍女送宵夜。直到房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带着点夜露湿气的身影站在门口,她睁眼的瞬间,指尖的灵力都晃了晃:“夫君?你不是说要闭关半月稳固元婴?怎么才三日就回来了?”
她的声音放得极软,像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梦,眼底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 这千年里,宗主别说中途出关,就连她百岁生辰时,也只遣弟子送了瓶 “清心丹”,连面都没露过。此刻见他站在眼前,鬓边还沾着点草屑和夜露,倒像个刚从山里回来的寻常修士,而非那个只知修炼的冷硬宗主。
王大柱攥着衣角的手,指节都泛了白。易容术虽将他的面容变得与宗主一模一样,可他连宗主的声音都只在开学典礼上听过一次,只能刻意压低嗓音,模仿着那种沉得像石头的语调:“闭关时察觉灵力有滞涩,需借你的纯阴灵力调和,稳固境界。”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怕那双眼太亮,会看穿他眼底的慌乱,只盯着她垂在身侧的手 —— 那双手纤细得像初春的柳枝,指尖泛着珍珠般的柔光,是常年被灵力滋养,又没沾过半点俗世烟火的温润,看着就让人想起苏清月那柄冰蚕丝织的手帕,软得能掐出水。
宗主夫人没怀疑。毕竟 “夫君” 向来如此,说话直来直去,从不会说半句虚言,更不会像其他修士那样,用甜言蜜语哄人。她顺从地起身,裙摆像流水般划过软榻,走到桌边盘腿坐下,将右手轻轻放在光滑的木桌上,掌心朝上,连指尖都微微蜷起,像怕惊扰了什么:“那便开始吧,我已将灵力调至最柔,不会扰你运转。”
王大柱赶紧走过去,指尖刚碰到她的掌心,就像触到了温温的玉髓 —— 一股柔得能化开冰的灵力,顺着他的指尖涌进来。这灵力不像苏清月的冰灵力带着股清冽的凉,也不像云曦的灵力带着点拒人的冷,更不像灵儿的灵力那样活泼跳脱,而是像春日清晨刚从泉眼里舀出来的水,裹着股甜润的暖意,顺着他的经脉一点点往丹田走,连带着他之前因比斗绷紧的神经,都跟着松了下来。
他原本还在心里默念合欢功法的口诀,想着按部就班引动灵力,可这股暖意太勾人,像藤蔓似的缠上他的心神,竟让他瞬间乱了章法 —— 就像打井的人,背着水桶拿着铲子,本想按部就班挖到泉眼,却没料到刚下第一铲,就触到了喷涌的泉眼,温流顺着铲柄往上冒,连手心都麻了,连桶都忘了递。
“夫君,怎么了?” 宗主夫人见他半天没动静,指尖的灵力都快散了,才轻轻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疑惑。这一看,王大柱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 她的眼尾泛着淡淡的粉,像被晚霞染过似的,睫毛长而密,像蝶翼般轻轻颤着,明明是活了千年的大能,脸上却没有半点岁月的痕迹,反而沉淀出一种熟女特有的温婉,像酿了百年的桂花蜜,甜得不冲人,却勾得人心头发痒。
他突然想起苏清月在秘境里,靠在他怀里说 “别怕” 时的模样,想起云曦在传送阵前,红着眼眶说 “等你” 时的不舍,想起灵儿拉着他的胳膊,撒娇要吃凡洲糖糕时的鲜活。可这些都不像眼前的感觉 —— 宗主夫人的眼神里,藏着千年的孤独,像久旱的土地望着天边的云,带着股小心翼翼的期待,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怕眼前的人是场梦,一呼吸就散了。这眼神让王大柱心里突然泛起一阵疼,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
“没…… 没什么,刚调整好灵力。” 王大柱慌乱地移开视线,却鬼使神差地,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掌心带着点比斗后未散的薄汗,有点糙,却带着股鲜活的温度。宗主夫人愣了一下,指尖微微颤了颤,却没躲开,反而顺着他的力道,轻轻往前凑了凑 —— 她的肩膀几乎碰到他的胳膊,身上的熏香飘了过来,是桂花香混着点蜜蜡的甜,不像宗门里那些女弟子用的冷香,反而像凡洲集市上卖的桂花糖,勾得他的心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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