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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20集:首次受挫 (第2/3页)

梯口的队员喊道。楼梯是木质的,踩上去发出“吱呀”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周强示意队员放慢脚步,他走在最前面,手电的光柱照向二楼——二楼的走廊很短,三个房间并排着,最里间的房门关着,打呼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各单位注意,一组已到达二楼走廊,准备突入目标房间。”周强对着喉麦汇报,手指放在门把手上——门没锁,轻轻一拧就能打开。他回头看了一眼队员,做了个“三二一”的手势,然后猛地推开门!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猛然爆发!不是枪声,而是爆炸的轰鸣!一股炽热的冲击波从房间里冲出来,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拍在周强身上!他感觉自己像一片叶子,被瞬间掀飞,后背重重撞在走廊的墙壁上,“咔嚓”一声,肋骨像断了一样疼,手里的***飞了出去,战术手电的光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熄灭了。

    浓烟瞬间灌满了整个二楼走廊,带着刺鼻的火药味和焦糊味,呛得人无法呼吸。周强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右腿被掉落的砖块压住了,动弹不得。他听到队员的惨叫声:“队长!我的手!”“快救大刘!他被埋在下面了!”

    指挥中心里,雷杰的心脏瞬间停跳。屏幕上,突击一组头盔摄像头传回的画面突然变成一片火海,绿色的夜视画面被刺眼的白光覆盖,然后信号中断,变成满屏的雪花点,只有电流的“滋滋”声在回荡。

    “怎么回事?!一组!周强!报告情况!”雷杰对着对讲机嘶吼,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慌而变形,手里的搪瓷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茶水洒了一地。

    对讲机里一片混乱:“雷队!有爆炸!目标房间有炸弹!”“二楼楼板塌了!大刘和小王被埋在下面了!”“周队受伤了!流了好多血!”

    雷杰脑子一片空白,只有“爆炸”“受伤”“塌了”这几个词在反复回荡。他猛地推开指挥中心的门,抓起墙角的急救包,就往目标楼的方向冲。夜风灌进衣领,冷得像刀,可他感觉不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救队员!一定要救他们!

    目标楼周围,外围封锁组的队员已经冲了进去。他们戴着防毒面具,手里拿着铁锹,疯狂地挖掘坍塌的砖块和木板。烟雾还没散去,空气中的火药味呛得人眼泪直流。雷杰冲进去时,看到周强靠在墙上,右腿被砖块压住,额头在流血,脸色苍白得像纸。

    “周强!怎么样?哪里疼?”雷杰蹲下来,一边帮周强包扎额头的伤口,一边焦急地问。

    周强咬着牙,指了指房间的方向:“雷队……里面……有诡雷……黑皮……黑皮可能……”话还没说完,他就疼得昏了过去。

    雷杰抬头看向房间——房门已经被炸飞,墙壁塌了一半,露出里面的横梁。几名队员正在挖掘,铁锹碰到砖块发出“砰砰”的声音。“小心点!别碰到其他炸弹!”雷杰喊道,也加入挖掘的队伍。他的手指被砖块划破,鲜血直流,可他没在意,只是不停地搬开砖石。

    终于,队员们挖出了大刘和小王。大刘的左腿被横梁压住,已经失去了知觉,嘴角不停地吐血;小王的右手被炸弹碎片划伤,深可见骨,疼得浑身发抖。而房间的角落里,黑皮的尸体被埋在砖石下,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根本认不出原来的样子,手里还攥着一个引爆器——显然,这不是意外,要么是黑皮知道自己跑不掉,选择了同归于尽;要么,是有人提前给黑皮装了炸弹,故意设下陷阱,等着警方上钩。

    “快!救护车!让救护车快点!”雷杰抱着大刘,声音嘶哑,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这是他转业到特警大队后,第一次有队员受这么重的伤,而且是因为他的决策——如果他能再谨慎一点,如果他能多等半小时,如果他能提前排查房间里的炸弹……无数个“如果”在他脑子里盘旋,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雷杰和队员们小心翼翼地把受伤的队员抬上担架,看着救护车呼啸而去,红色的尾灯在夜色里越来越远。他站在原地,身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小陈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雷队,我们……我们尽力了。”

    雷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栋被炸毁的房子,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自责。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次抓捕失败,更是对手的一次挑衅——他们在告诉他,他们不怕警察,甚至敢直接和警方对抗。而他,掉进了对手设下的陷阱,不仅没抓到线索,还让队员受了重伤。

    天快亮时,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凌源县公安系统。

    “特警大队抓黑皮,被炸了!”

    “好几个队员重伤,黑皮也死了!”

    “听说雷队要被问责了!”

    县城里的老百姓也开始议论。在城西的早餐摊前,几个大爷大妈围在一起,压低声音讨论:“昨天晚上那声巨响,原来是爆炸啊!”“黑皮是不是天霸拆迁的人?这是杀人灭口吧?”“特警都敢炸,这伙人也太嚣张了!”

    县医院的ICU外,挤满了受伤队员的家属。周强的妻子抱着三岁的孩子,眼睛红肿,不停地问守在门口的小陈:“我家周强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他会不会有事?”小陈只能不停地安慰:“嫂子,你别担心,医生正在抢救,周队身体好,一定会没事的。”

    雷杰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家属们焦虑的眼神,心里像被灌了铅一样重。他刚从抢救室门口过来,医生告诉他,周强的肋骨断了两根,需要手术;大刘的内脏受了损伤,还在昏迷中,能不能醒过来要看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小王的手伤得很严重,就算好了,也可能影响以后的动作——这意味着,小王可能再也不能当特警了。

    “雷队,局里让你立刻回去开会。”一名局办公室的民警走过来,语气有些犹豫,“郭局和马局都在,还有局党委的其他领导。”

    雷杰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衣服上的血迹和灰尘还没清理,看起来有些狼狈。他跟着民警走出医院,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太阳从东边的地平线升起来,金色的阳光洒在街道上,却照不进他心里的阴霾。

    县公安局的党委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能滴出水来。局党委的七名成员坐在长桌两侧,郭勇坐在主位,脸色铁青,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马文斌坐在郭勇旁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眉头皱得紧紧的,看到雷杰走进来,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雷杰同志,你来了。”郭勇的声音很沉,没有看雷杰,只是盯着桌面,“关于昨晚的抓捕行动,你先说说情况吧。”

    雷杰走到长桌前,站着,声音沙哑:“昨晚的行动,是我决策失误,没有提前排查目标房间的安全隐患,导致队员受伤,目标死亡,行动失败。我负全部责任。”

    “负全部责任?”马文斌突然拍了桌子,声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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