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耳语与擦吻 (第1/3页)
靖王府“鹧鸪天”诗会的日子将近,整个镇国公府似乎都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暗流。表面上,傅栖鹊在为诗会准备衣裙首饰,与往来闺秀讨论诗词风雅,暗地里,她与谢兰因的“特别训练”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谢兰因肩伤渐愈,已能轻微活动。在傅栖鹊的强烈要求(或者说,半强迫半撒娇)下,他绘制出了靖王别院,也就是原谢府书房外廊一带的详细地图,甚至标明了可能的守卫巡逻间隙。
这日,在傅栖鹊书房的内间,门窗紧闭,唯有窗外竹影摇曳。
“这里,第三根廊柱,”傅栖鹊指尖点着铺在桌上的地图,身体自然而然地靠近站在她身侧的谢兰因,发髻上簪着的珍珠步摇流苏几乎要蹭到他的下颌,“底座是活动的?可有机关?”
她靠得极近,身上清雅的兰芷混合着墨香的独特气息,丝丝缕缕地钻入谢兰因的鼻尖。他身体微僵,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图纸上,声音却不自觉地压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是,需要按压柱身侧面一处不起眼的木纹凸起,底座才会弹开。动作需轻,否则易有异响。”
“这样?”傅栖鹊忽然伸出手,学着他的描述,指尖虚虚地点向他身侧——并非柱子,而是他腰间束带的金属扣环附近,仿佛那里就是那处“木纹凸起”。
她的指尖并未真正触碰到他,但那悬停的、带着温热气息的靠近,比直接触碰更令人心悸。谢兰因呼吸一滞,猛地向后撤了半步,后背几乎抵到书架,耳根瞬间漫上血色,连带着眼尾的泪痣也灼灼生辉。
“小姐!”他声音微哑,带着窘迫的警告。
傅栖鹊却像是浑然未觉,反而就着他后退的姿势,顺势向前逼近一步,仰起脸,笑吟吟地看着他,眸中流光溢彩,带着狡黠的戏谑:“谢侍卫,你这般紧张作甚?我不过是在‘熟悉流程’罢了。还是说……”她拖长了语调,目光在他泛红的耳垂和那颗愈发秾丽的泪痣上流转,“你想到别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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