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我向来小气,只能将你借给他一回,就一回! (第1/3页)
苏萤没有想到,从未在人情世故上费心的袁颂,居然同杜衡与姨母一样,已经为她的将来做打算。
那日杜衡没有跟着去牢房见苏建荣,实则是不让他知晓,萤儿的婚事已经由圣上做了主。他们哄骗苏建荣签下脱亲书,也是为了以后萤儿有凭据,可以摆脱纠缠。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苏建荣在穷困潦倒之时尚能引得年轻小姐轻许芳心,出了牢狱之后,若是不早早做切割,十有八九会在市井中又摆起苏老爷的穷谱,道一句:“新科状元郎可是我的女婿,是当今圣上赐的婚!”到时哪怕引不来小姐,也能引来想找帮衬的寡妇。
至于杜衡的母亲程氏,杜衡其实也早早同她说了明白:“经春闱一事,我母亲已吃了教训,她越是上心的事,到头来越是与她所想背道而驰。我还未开口说要带你一同赴任,她听了圣旨后,反倒先一步提起,要你随我去云州。”
程氏当时是这么说的:“你与萤儿情投意合,就如当年我与你父亲。你祖母当年如何待我,我便会如何待萤儿。让她随你一同去云州,不用留在京城立规矩,你们二人和和美美,我这做母亲的就心满意足了。”
这些杜衡早已替她做好打算的事,她怎能告诉袁颂?
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说出那最狠心的一句,一刀斩断他的念想。
果真,她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刀,径直插进他的心窝,将他心头仅存的希望搅个稀碎。
袁颂像被施了咒一般怔在原地,那微张的口再也说不出半个字,那一双因激动而上扬的凤目,也渐渐垂了下来,失去了光彩。
苏萤不再言语,也不再看他,缓缓转身,强忍泪意,欲步行离去,好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谁知才刚朝前迈出一步,忽觉背后一暖,袁颂已将她从后抱在怀里,不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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