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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九章:碎瓷与星空 (第1/3页)

    沈恪指尖那抹一触即离的温度,像一枚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圈无法平息的涟漪。

    那一晚,我失眠了。

    躺在过于柔软的大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他在客厅里说的话,和他那双映着我狼狈模样的眼睛。冷酷,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在告诉我:看,这就是你,不堪,脆弱,但并非无药可救。

    “抓住点什么。”

    这句话在我耳边反复回响。

    抓住什么?那些冰冷的“标准答案”?还是……

    我侧过头,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城市的霓虹无法照亮这片高档住宅区的上空,几颗寥落的星辰在墨蓝天鹅绒上闪烁,遥远,清冷,像沈恪偶尔流露出的、那一点点不为人知的微光。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走出卧室时,公寓里一如既往地空荡寂静。餐桌上放着保温的早餐,旁边压着一张便签,是沈恪凌厉的字迹:「下午三点,司机楼下等。」

    没有多余的字眼。昨晚那个近乎越界的触碰和那些不算安慰的告诫,仿佛只是我焦虑症发作时产生的幻觉。

    我默默地吃完早餐,走进了画室。

    阳光正好,洒满整个房间。我坐在画桌前,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开始画画。我看着窗外,看了很久。然后,我拿出速写本,翻到新的一页。

    笔尖悬停片刻,落了下去。

    我没有画熟悉的抽象色块,也没有画窗外冰冷的建筑轮廓。我画的是记忆深处,母亲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夏天时,枝叶繁茂,投下大片清凉的阴影。树下,有一个模糊的、哼着歌的身影。

    画得很慢,很生涩。线条不再是为了宣泄,而是在笨拙地尝试捕捉一丝早已逝去的、微弱的暖意。

    下午,我准时坐上车。不是去见陈医生,而是去一家高端画廊,参加一个小型的艺术沙龙——沈恪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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