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逍遥游于圣域 - 从困惑到顿悟  洪流:华夏的史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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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游于圣域 - 从困惑到顿悟 (第2/3页)

吟诵声,如同山间清泉,流淌过近乎凝固的意识空间: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是庄子的《逍遥游》!

    陈远猛地抬头。他看到,在昆仑基地外围的虚空中,并未出现什么惊天动地的能量爆发,也没有威严显赫的法相真身。只有一道淡淡的、几乎透明的虚影,仿佛是一位高冠博带的老者,侧卧在一片飘渺的云气之上,似醒非醒,似笑非笑。他手中似乎还提着一个酒壶,随意地晃荡着。

    而在老者虚影的身后,虚空开始变得“不确定”起来。那不是混乱,而是一种超越了固定形态的、充满了无限可能性的“状态”。仿佛有一片无垠的、被称为“北冥”的水域悄然浮现,其广袤,其幽深,根本无法用“几千里”来衡量,因为它本身就是“无限”的某种意象显化。

    一条巨大的鱼影——鲲,在那片概念性的北冥中游弋,它的形体时而清晰如山岳,时而模糊如雾气,仿佛并非实体,而是“巨大”与“变化”这两个概念本身的凝聚。

    随后,在所有人——包括那“天堂”光柱——的“注视”下,鲲鱼跃出北冥,形体在过程中不断蜕变、重组,化为一只羽翼遮天蔽日的巨鸟——鹏。鹏鸟振翅,其翼并非真实的羽毛血肉,而是由无数闪烁的、代表着“可能性”、“自由”、“无待”道理符文交织而成,当真如“垂天之云”,展开的瞬间,一种不受任何束缚、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逍遥”意境,轰然扩散!

    陈远起初是困惑的,甚至有一丝失望。“这……这是什么?文学意象?诗歌朗诵?在这种时候,有什么用?”他无法理解,这种看似毫无力量、纯粹精神层面的描绘,如何能对抗那携带着“定义现实”权柄而来的天堂光柱。

    然而,下一刻,他亲眼看到了那“无用之用”的恐怖威力。

    庄子的虚影,似乎并未刻意针对那天堂光柱,他只是继续慵懒地吟诵着:

    “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随着他的吟诵,那由道理符文构成的鹏鸟虚影,带着一种无视一切规矩、一切界限的姿态,悠然挥动垂天之翼,并非攻击,而是……游。

    它就这么悠然自得地,游进了那道凝练的、代表着“绝对定义”的天堂光柱之中!

    奇迹——或者说,逻辑的必然——发生了。

    那原本纯粹、统一、不容丝毫杂质的光柱,在鹏鸟闯入的瞬间,内部结构发生了剧烈的、近乎崩溃的扰动!

    鹏鸟所代表的“无限”与“变化”,本身就是对“绝对”和“唯一”最根本的否定。光柱试图“定义”鹏鸟,将其同化为一个固定的、安分的“天堂生灵”,但它发现,根本无法做到!

    鹏鸟的“大”,是无法被“几千里”定义的,因为它的本质是“无限”,是超越一切尺度的“无待”。光柱的“绝对空间”概念,在“无限”面前失去了意义。

    鹏鸟的“化”(鲲化为鹏),是永恒的“变化”与“超越”,这直接挑战了天堂“永恒不变”的基石。光柱试图固化它,却如同想用手握住流水,徒劳无功。

    鹏鸟的“逍遥游”,是绝对的“自由”与“无拘无束”,这与天堂强调的“皈依”与“秩序”截然相反。光柱的“神圣秩序”在“绝对自由”的意境冲击下,开始出现逻辑上的裂纹。

    陈远瞪大了眼睛,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理解并解析这超出他所有知识体系的现象。他看到,在那天堂光柱内部,以鹏鸟游弋的轨迹为核心,硬生生地被“开辟”出了一片区域。这片区域里,空间不再绝对平滑,时间不再趋向永恒,反而出现了微小的涨落、不确定的涟漪、甚至一丝……“可能性”的萌芽!

    就好像一幅绝对纯白的画布上,突然闯入了一滴拥有无限色彩的墨滴,这墨滴并非静止,而是在不断运动、变化、衍生,拒绝被画布的“纯白”所定义,反而在这绝对的“唯一色”中,强行开辟出了一片允许其他色彩、其他形态存在的“飞地”!

    “我……我懂了!”陈远猛地一拍操作台,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之前的疲惫和绝望一扫而空,眼中闪烁着顿悟的光芒。

    他瞬间明白了!

    庄子的“逍遥游”,根本就不是一种攻击性的能量或规则,它本身就是一种更高层面的逻辑状态,一种无法被定义的“存在方式”!

    “庄子的‘无限’,不是一个物理尺度,而是一个……逻辑武器!”他几乎是吼着对身旁同样震惊的林璇解释道,语速快得如同连珠炮,“他在用‘无法被定义’本身,来破解‘绝对定义’!科学追求确定的、可描述的模型,而东方的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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