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挑拨生隙!太子搅局误信任,清鸢 (第1/3页)
皇后的请帖递到镇国公府时,苏清鸢正对着谢砚送来的北境军报副本圈点批注。淡金笺纸印着“皇后懿旨”四字,边角缠枝莲纹绣得精致,却难掩前后态度的反差——前日还派李公公来拿“问责”施压,今日便换了“赔罪”的温和嘴脸,明眼人都知是另有图谋。
“小姐,皇后这是唱的哪出戏?”晚翠捧着请帖,眉头拧成了结,“昨日还剑拔弩张,今日就邀您去宫里赴宴,说要‘补偿’,怕不是又设了套等着您钻?”
苏清鸢放下狼毫,指尖轻拂过笺纸上的字迹,语气平静却透着清醒:“不过是想探底罢了。她丢了林妙音和嬷嬷两颗棋子,又被咱们攥着粮草账的把柄,明着来讨不到好,只能用‘私宴’做幌子,想从咱们嘴里套出结盟的底细,顺便看看父亲回京后的态度。”
虽看透了阴谋,苏清鸢仍做了万全准备:让晚翠将皇后贪腐账册的副本缝进贴身锦囊,又把谢砚给的铜哨藏在袖中——那哨声能传三里,暗卫听见便会即刻驰援。临行前,她特意去偏厅见了李医官,叮嘱道:“我入宫后,你盯紧户部的动静,尤其是去年冬天那批‘失踪’的五万石粮草,务必找到经手人的签字画押,这是扳倒太子的关键。”
李医官躬身应下:“大小姐放心,属下已托了户部的旧友,不出三日定有消息。”
长乐宫偏殿的龙涎香气息浓郁,混着桌上蜜饯的甜香,刻意营造出亲和的氛围。殿内只设了两席,除了皇后,竟无其他勋贵女眷——果然是场针对苏清鸢的“鸿门宴”。皇后穿着明黄宫装,赤金镶红宝的凤钗插在发髻上,见苏清鸢进来,立刻起身相迎,笑意堆得恰到好处:“清鸢来了?快坐,前日寿宴是本宫的侄女不懂事,让你受了委屈。”
苏清鸢屈膝行礼,语气疏离却不失礼数:“娘娘言重了,林姑娘既已交大理寺查办,此事便该了结,不必再提。”
皇后拉着她的手落座,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她的手背,眼神却在暗地打量她的神色:“你能这么通透,本宫便放心了。你母亲当年与本宫也算有几分交情,如今你在国公府撑门户,本宫自然要多照拂你。”说着,她让宫女端来锦盒,推到苏清鸢面前,“这里面是支赤金点翠步摇,是本宫年轻时戴过的,今日送你,算本宫的赔罪礼。”
苏清鸢瞥了眼步摇上鲜亮的翠羽,笑着推辞:“娘娘的心意臣女心领,但臣女性子粗疏,戴不惯这般贵重的首饰,恐折辱了好物。”
皇后脸上的笑僵了一瞬,眼底掠过一丝不悦,却很快掩饰过去。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话题从国公府的家事绕到北境的局势,总在不经意间提及谢砚,显然是想套话。苏清鸢始终滴水不漏,只捡无关紧要的话回应,半句不碰结盟与旧案。
这场虚伪的寒暄没持续多久,太监便来报:“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求见。”
皇后眼中闪过算计的光,立刻笑道:“正好,景渊来了,你们年轻人也能多说说话。”
苏清鸢心头一凛——萧景渊此刻来,定是冲着她来的。果不其然,萧景渊穿着月白锦袍走进殿内,目光先落在苏清鸢身上,带着假意的温和:“清鸢也在?前日寿宴你受了委屈,本王还没来得及宽慰你。”
“太子殿下客气了。”苏清鸢起身行礼,刻意与他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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