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遇险!鹰嘴峡伏击破敌,血染锦袍 (第2/3页)
她调度。”他们立刻分头行动,晚翠也连忙从马车上翻出备用火折子,双手捧着递过去:“小姐,火折子都在这,您放心用!”
苏清鸢接过火折子,点燃一支火箭,朝着峡谷内的谢砚高声喊道:“谢砚,往峡口退!我帮你破局!”
谢砚正忍着臂痛与匈奴兵缠斗,听到苏清鸢的声音,抬头见她站在巨石上,手里举着火箭,两侧士兵已在岩壁下归拢碎石,眼底瞬间闪过惊喜与担忧。他虚晃一招,长戟直刺身前匈奴兵的肩胛,趁对方后退的间隙,迅速朝着峡口退去:“你自己当心!”
“推碎石!”苏清鸢见谢砚退至安全地带,立刻吹响铜号角。两侧士兵同时发力,将堆好的碎石推下岩壁,碎石顺着陡峭的岩壁滚落,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如同惊雷滚过峡谷。匈奴兵纷纷四散躲避,原本严密的阵型瞬间乱作一团。
“射马!”苏清鸢紧接着下令。两名士兵扣动弓弦,带着火星的火箭直奔槐树下的马匹——马匹本就对火光敏感,被火箭烫到后,立刻惊得嘶鸣起来,挣脱缰绳四处乱撞,将余下的匈奴兵冲得东倒西歪。
一名匈奴兵被惊马撞倒,谢砚抓住时机,长戟直刺其胸口,将人制服。余下的匈奴兵见大势已去,想弃刀逃窜,却被赶来的士兵团团围住,最终尽数投降。
战斗落幕的瞬间,苏清鸢提着药箱就冲了过去,一把抓住谢砚受伤的左臂,声音里带着难掩的颤抖:“快让我看看,伤得深不深?有没有伤到骨头?”
谢砚看着她满脸焦急的模样,紧绷的下颌线渐渐柔和,甚至还勾了勾唇角:“慌什么?不过是皮肉伤,没伤到筋骨。”
“都流这么多血了还嘴硬!”苏清鸢瞪了他一眼,动作却格外轻柔地解开他染血的袖口。伤口约莫三寸长,皮肉外翻着,还在渗血,看着便触目惊心。她拿出干净的帕子,蘸了些烈酒,刚要往伤口上敷,却被谢砚攥住了手腕。
“烈酒太烈,你轻点。”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示弱。这位在北境战场上连断骨都能面不改色接好的战神,竟在她面前露了怯。
苏清鸢的心瞬间软了下来,动作放得更轻:“忍一忍,消毒了才不会发炎。”她一边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一边轻声问:“疼不疼?要是疼,你就说一声。”
“不疼。”谢砚看着她低头包扎的样子,阳光透过峡谷的缝隙落在她发间,替那支藏在衣襟里的白玉簪镀上了一层微光。他忽然想起七夕夜星河台下,她接过簪子时眼底的光亮,心头泛起一阵暖意,“方才的计策,是谁教你的?很妙。”
“没人教我,是你昨日给我讲北境地形时,提过鹰嘴峡的碎石易滚落。”苏清鸢抬头,正好对上他温柔的目光,耳尖悄悄发烫,连忙低下头继续缠纱布,“我只是不想让你一个人受伤。”
谢砚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伸手,轻轻握住苏清鸢的手——她的掌心因为刚才帮士兵搬碎石,被磨破了好几处,还沾着泥土。他皱起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这是北境牧民制的止血膏,比你的金疮药更管用,我帮你涂。”
不等苏清鸢拒绝,他已拉过她的手,小心翼翼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