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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1925夏遇见阿珍:闻其悲惨生活 (第2/3页)

着说道,“她家里还有一个卧病在床的母亲,全靠她在纱厂做工挣钱养活,现在她没了,她母亲可怎么活啊。”

    瑾瑶静静地听着,脑海中浮现出阿珍曾描述的春桃模样:梳着粗黑的麻花辫,眼神倔强,说话时带着几分爽朗。可就是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却在强权与冷漠面前,轻易地消逝了。她想起自己平日里衣食无忧,住着宽敞明亮的房间,读着圣贤书,而像春桃、阿珍这样的女工,却要在闷热的纱厂里没日没夜地做工,拿着微薄的薪水,连基本的生命安全都无法保障。

    这种巨大的落差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瑾瑶一直以来所处的“温室”幻境。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原来在同一个上海,同一个时代,不同阶层的女性,命运竟有着天壤之别。她曾为诗中女性的苦难而感伤,可此刻才明白,诗中的文字远不及现实的残酷来得震撼。

    “阿珍,你在纱厂做工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受欺负?”瑾瑶轻声问道。阿珍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与无奈:“纱厂里的工头可凶了,我们每天要工作十四个时辰,稍有不慎就会被打骂。夏天车间里像蒸笼一样,好多姐妹都中暑了,可工头还是逼着我们继续干活。一个月的薪水只有几个大洋,还经常被工头克扣,有时候连温饱都成问题。”

    瑾瑶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绸缎旗袍,料子光滑柔软,是母亲特意托人从杭州买来的;再看阿珍身上洗得发白的粗布衫,袖口已经磨破了边,领口也有些变形。她突然觉得有些羞愧,自己平日里偶尔的“苦闷”,在阿珍她们的苦难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那你们就没想过反抗吗?”瑾瑶又问道。阿珍苦笑了一声:“怎么没想过?可我们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没读过书,没权没势,反抗又能有什么用呢?上次春桃带头和工头理论,结果被工头找了个借口扣了半个月的薪水,还被安排了最累的活。我们这些人,就像任人摆布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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