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六章 后宫暗计,香囊风波  凌燕归凰:侯府嫡女重生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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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后宫暗计,香囊风波 (第2/3页)

纸条,上面写着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她想起两人曾在书房并肩而坐,他读《论语》,她整理奏疏,偶尔抬头对视,无需多言,便已明白彼此的心意。有一次她不小心打翻了墨汁,溅到了他的锦袍上,他非但没生气,还笑着说 “墨香沾衣,倒也雅致”。那些温馨的画面,此刻却像一根刺,扎得她心口发疼。

    “你先下去吧,守在书房外,别让任何人进来,也别把这事告诉旁人。” 凌燕打发走青黛,独自坐在书房的紫檀木椅上,目光怔怔地看着那个水绿色的香囊。窗外的雪还在下,雪花落在窗棂上,很快就融化成水,留下一道道水痕,像极了她此刻纷乱的心情。她拿起桌上的笔,想写点什么,可笔尖落在纸上,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只能在纸上画着杂乱的圈。

    不知道坐了多久,只觉得书房里的熏香越来越浓,甜腻得让她有些窒息。直到书房门被轻轻推开,带着一身寒气的萧景珩走了进来,她才猛地回过神。

    萧景珩今日穿着一身玄色锦袍,领口和袖口绣着暗金色的龙纹,针法精致,在晨光下若隐若现;腰间系着玉带,上面镶嵌着一块暖白色的羊脂玉,是皇帝去年赏赐的;身姿挺拔如松,走步时带着沉稳的气度,一看便知是久居上位之人。他刚从兵部回来,脸上还带着几分疲惫,眼底有淡淡的青黑,显然是昨夜又熬夜处理公务了。可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凌燕时,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惊喜,快步走了过去:“燕儿,你回来了怎么不派人告诉我?外面雪这么大,怎么不在内殿歇着,坐在书房里,仔细着凉。”

    他说着,习惯性地伸出手,想拂去她肩上沾着的落雪 —— 方才她下车时不小心蹭到了雪花,还没来得及拍掉。可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她肩膀时,凌燕却下意识地侧身避开了。萧景珩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化为疑惑,眉头微微蹙起:“怎么了?是不是在江南受了委屈,还是哪里不舒服?脸色这么差。”

    凌燕没有回答,只是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那个水绿色的香囊,递到萧景珩面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香囊,是谁的?昨日太后派人来挑选近侍,你很满意,是吗?所以才把她的香囊留在书房里。”

    萧景珩接过香囊,看到上面的鸳鸯纹和那个 “兰” 字时,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将香囊放在手中反复翻看,指尖划过缀着的珍珠,沉声道:“你误会了,这香囊不是……”

    “不是什么?” 凌燕打断他的话,眼眶微微发红,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委屈和愤怒,“不是你选的近侍的?还是你觉得,等你登基后,就该三宫六院,广纳妃嫔,我这个太子妃,也该学着像那些深宫妇人一样,容忍你的三心二意,对你的新欢笑脸相迎?”

    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扎进萧景珩的心里。他看着眼前这个因猜忌而慌乱的女子,她的眼眶泛红,鼻尖微微蹙起,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让他想起在侯府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 —— 那时她才十二岁,柳氏刚把她母亲的嫁妆夺走,她一个人坐在花园的海棠树下哭,也是这样无助,却只能独自承受。

    萧景珩心中涌起一阵愧疚,他上前一步,想要握住凌燕的手,却又怕她再次避开,只能放缓语气,轻声道:“燕儿,你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这香囊不是我留下的,是太后宫里的人故意放在这里的,里面藏着东西,是个圈套。”

    凌燕愣住了,不解地看着他,眼中满是疑惑:“藏着东西?什么东西?一个香囊能藏什么?” 她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小小的香囊,怎么会是圈套。

    萧景珩没有回答,而是将香囊放在书桌上,小心翼翼地拆开系带 —— 系带是用丝线编织的,很容易就能拆开。香囊的内衬是一层薄薄的绢布,比寻常香囊的内衬要厚一些。他用指尖轻轻挑开绢布,从里面取出一小包用油纸包裹着的白色粉末。那粉末细腻如尘,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看起来像极了上好的面粉。

    “这是‘牵机引’的毒粉。” 萧景珩的声音沉了下来,眼神也变得锐利,像寒潭一样深不见底,“你还记得在苏州,阿武被毒箭射中吗?当时太医检查过,箭头上的毒液,与这毒粉是同一种。太后的旧部想用这个香囊栽赃你 —— 若是我没发现,将香囊收了起来,他们就会在宫外散播谣言,说你善妒成性,容不下太后挑选的近侍,故意藏起香囊,甚至会说你想毒害近侍;若是你发现后闹起来,他们又能说你无理取闹,失了太子妃的气度,不配做未来的皇后,好让宸妃趁机上位。”

    凌燕看着那包白色粉末,心中一阵后怕,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她刚才只看到了香囊,却没发现里面竟藏着如此恶毒的算计。若是她真的因为这香囊与萧景珩大吵大闹,甚至在盛怒之下把香囊扔了或是烧了,岂不是正好中了太后旧部的圈套?到时候谣言四起,她就算有百口也难辩。

    “你早就知道这香囊有问题?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凌燕的语气缓和了些,却还是带着一丝委屈。她想起自己刚才的猜忌,想起那些因前世阴影而产生的不安,脸颊不由得有些发烫,心中满是愧疚。

    “我也是今早辰时才发现的。” 萧景珩叹了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凌燕的手 —— 她的指尖冰凉,显然是在书房待了许久,受了寒气。他轻轻揉搓着她的手指,想给她暖一暖,“昨日太后派人来挑选近侍,我本就不同意,只让兰心她们在书房外的偏厅等候,并未让她们进屋。今早我来书房时,发现书桌的位置动了 —— 我习惯把砚台放在书桌左侧,可今早砚台却在右侧,就知道有人进过书房。仔细检查后,才在书桌角落发现了这个香囊,拆开后就看到了里面的毒粉。”

    他顿了顿,眼神中满是愧疚,声音也低了几分:“我本想让秦风先查清是谁放的香囊,找出背后的主使,再告诉你真相,不想让你跟着担心。毕竟禅位大典在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我忘了,我们在江南渡口时就说好,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一起面对,不该瞒着你。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

    萧景珩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份折叠整齐的密报,递到凌燕手中。密报是用淡黄色的宣纸写的,上面盖着秦风的私印 —— 一个小小的 “秦” 字。凌燕展开密报,仔细翻阅着,上面详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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