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他的不堪(上) (第1/3页)
沈玠的命令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涟漪尚未扩散,两个最忠诚的影子已悄然行动。效率与隐秘,是他们在这座吃人皇城中生存的唯一准则。
可皇上的传唤也如约而至
尚书房内,熏香袅袅,却驱不散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粘稠氛围。
沈玠垂首立于御案前,方才朝堂上的针锋相对与此刻的屈辱等待交织成一张冰冷的网,将他紧紧缠绕。他依旧穿着朝服,玄色织金蟒纹庄重威严,但这身象征权势的衣袍此刻却沉重得如同铁铸,每一道纹路都仿佛在嘲笑他的处境。
赵真骥并未坐在案后,而是闲适地倚在一旁的紫檀木软榻上,把玩着一枚羊脂白玉佩,语气慵懒,仿佛只是随口闲谈:“沈爱卿,昨夜歇得可好?”
沈玠眼睫未抬,声音平稳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劳陛下挂心,臣还好。”
“哦?”皇帝拖长了语调,指尖摩挲着温润的玉石,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沈玠紧绷的身体,“朕倒是睡得不太好。”
他顿了顿,似乎在欣赏沈玠细微的僵硬,才慢悠悠地继续道:“总是担心……朕的镇北将军,这身硬骨头,耐力究竟如何?若是外强中干,朕可是要失望的。”
沈玠的指节在宽大的袖袍下微微收紧。
赵真骥轻笑一声,抬了抬手。一直垂手侍立在阴影里的近真公公立刻躬身上前,脸上带着一种谄媚而又不怀好意的笑容。
“近真,”皇帝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你去,替朕好好‘查验’一下沈将军的‘耐力’。”
“奴才遵旨。”近真公公细声细气地应道,转身面向沈玠时,那笑容愈发显得油腻而令人作呕。
他一步步走近,直到几乎贴上沈玠的身体。一股混合着脂粉和宫廷熏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沈将军,得罪了。”近真公公嘴上说着得罪,动作却毫无敬意,甚至带着一种故意的狎昵。他伸出手,那保养得宜、过于白皙的手指,直接探向沈玠朝服的衣襟。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颈侧的皮肤,沈玠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猛地闭上了眼睛,下颌线绷得死紧。
近真公公熟练地解开朝服繁复的盘扣,一层层,缓慢地,如同剥开一件珍贵的贡品。外袍、中衣……直至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雪白里衣,隐约透出底下紧实胸膛的轮廓。
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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