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第1/3页)
听见赵令颐的话,贺凛眸色掠过一抹嘲讽,自己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阉人,莫说处理伤势,便是死在这屋里,除非尸体发臭,否则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想到这,他看向眼前赵令颐,即便穿了一身宫女装,看着依旧娇生惯养,与自己现在住的地方格格不入,顿时心中生出一丝异样。
“殿下不该来此污秽地。”
听见贺凛这话,赵令颐这才留意到这屋子实在简陋,只有一个年久失修的柜子,以及一张看着就会摇晃的床榻,还有眼前这张小桌。
比她当年刚毕业住的城中村单间出租屋还寒碜。
赵令颐顿时对贺凛生出几分同情,几个男主里,估计就他过得最惨了。
“过去躺下,本宫给你上药。”
贺凛闻言,浑身一僵,本能地后退一步,险些撞翻身后的木凳。
若非身上的伤在痛,他大概会以为自己在做梦,才会听见赵令颐说这种话。
堂堂公主,要给他一个太监上药。
他变了脸色,“殿下金枝玉叶,怎可给奴才——”
赵令颐直接伸手拽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往床榻走。
【站都站不稳了,还在嘴硬。】
“殿下!”贺凛的声音罕见地带了丝慌乱,手腕挣了挣却被攥得更紧,苍白的唇抿成一条线,“奴才身份卑贱,岂敢劳您亲自上药。”
此时,赵令颐已经将他推倒在床榻上。
贺凛的床榻和赵令颐崇宁殿的床榻不同,就是一张硬木板,他这倒,伤口直接撞在木板上,疼得他闷哼一声,眼前发黑。
等到他视线清明时,只见赵令颐正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烛火在她身后跳动,将那张娇艳的面容笼在阴影里,只能看见抿紧的唇线。
贺凛忽然想起那夜在崇宁殿,她也是这样俯身凑近自己,然后给自己喂了一块桂花糕。
赵令颐:“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贺凛有些愣神,没领会她话里的意思,喉结滚了滚,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他撑着身子想起身,却被那只纤细的手按回床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