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培训课  我的秘书生涯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2.培训课 (第2/3页)

说我是个好小伙,她有个妹妹,也在学校教书,以后可以介绍给我认识。

    我且听且走地胡乱应着:“哦,哦。”

    周末下午有半天休息,吴姐为了宽解我,特意请我陪她逛商场,说出来了要给姐夫买套衣服回去,我的身材和姐夫相当,让我去做模特。

    一路上,吴姐都在跟我说她的妹妹,说因为是家中老幺,平时娇宠惯了,有些任性。现在虽然参加工作了,也在教书,但个人感情上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眼看就成老姑娘了,全家都急,就她不急。她说她这个妹妹除了任性一点,其他的都没的说,人漂亮,又懂事。吴姐说看我的性格极好,可以跟她互补,是非常般配的一对。

    我想起“周三条”,说:“我在乡下教书,只怕我配不上。”

    吴姐说:“谁还能在乡下教一辈子呢?先处着再说嘛!”

    正聊得热乎,我们已到了商场门口,然后我就看到了周彩云。

    准确地说,是周彩云和她男友。

    我呆在那里,像是被雷劈中,身子一下子木掉了。脑子像过了塑,没有了空气。眼睛和鼻子里毫无征兆地流下了不明液体。

    我仿佛听见周彩云在说:“吴姐,你也来逛街啊。”

    然后我听见吴姐似乎应了一句。

    他们走过去后,吴姐似乎和我说了句什么,似乎是叫我进去,但我走不动路。

    吴姐有些奇怪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我才回过魂来,张了几次嘴,才哑着声音说:“刚才崴到脚了,一下子走不动。”

    吴姐就让我慢点。

    我一步一回头地看着周彩云和那个男的远去。我记不起他的面容了,那个土岭中学无数男老师的情敌。我只记得,他似乎也看了我一眼,带点审视和警惕,因为我在周彩云面前的失态。

    一整个下午,我都在失魂落魄。我反复咀嚼吴姐说的周彩云和那男的“同居”二字的含义,以有限的想象力想象“同居”的画面。我像被抽掉骨头,只剩下皮肉耷拉着跟着吴姐在商场里穿梭。

    回到宿舍,我一头睡下就高烧不退,一直说胡话。醒来后,也不敢去上课,因为怕见周彩云。后来听说培训结束要搞汇报演出,已经定了我和周彩云领唱,我更不敢去了。委托吴姐替我请了假,我就提前回来了。

    回到学校,我病情加重,身上忽冷忽热,走路绵软无力,二目呆滞无神。

    何努力来看我,惊问我怎么了。

    我挣扎着要坐起来,何努力按住我说:“你这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啊。”

    我说,“我是笑问客从何处来。”

    何努力说:“我感觉你确实像是快死了。”

    我说:“我只叮嘱你一句话,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啊。”这是刘备在白帝城临终时对儿子刘禅的遗言。

    何努力怒道:“你还想着占我便宜?”

    我虚弱地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怎么听不进去?”

    何努力想了想,噔噔噔跑出去,不一会拿了本杂志来,激动地哗哗翻开,指着一篇文章说:“我对照了一下,你这个症状就是失恋了!哈哈哈!”

    我说:“失恋有什么好笑?”

    何努力说:“失恋有什么好笑?失恋说明你懦弱卑贱,失恋证明你不堪一击!失恋表明那个你喜欢的女人人家不喜欢你!”

    我怒道:“我没有好不好!”

    何努力认真说:“你本来是我很欣赏的那种人,要不是我姐姐已经嫁人了,我真的想把她介绍给你。”

    我怒道:“你给老子滚!”

    何努力说:“真的老江,咱们还应该抓住青春的尾巴,再拼一把,别让那些家长里短、卿卿我我毁了咱们的梦想!”

    我问:“你是说……”

    何努力眼中闪着光:“对呀!难道你想在此地了此残生?我们要心中有梦,眼里有光。”

    我说:“好,你这话我同意。”

    何努力扶我起来,架着我去乡卫生院。

    卫生院的女大夫脸被口罩捂得严严实实,一个警察模样的年轻人正哼哼唧唧地坐在那里。他斜我们一眼,眼神中有一股霸气,我和何努力吓得站在门口,不敢动。

    女大夫不理警察,一双大眼睛冷冷地盯着我们,问:“谁有病?”

    何努力指了指我,我只好颤颤巍巍地走过去。

    女大夫拎起一根体温计甩两下,递给我:“夹紧。”

    女大夫气场强大,我有些畏缩地接过来夹在腋下。

    警察低声下气地对女大夫说:“我真有病,我发烧了。”

    女大夫说:“滚!”

    警察只好站起来,看了我一眼,出去了。

    何努力百无聊赖地在卫生院里闲逛,看到一口压水井,跑来问我,在自家院内私自掘井采水构成什么罪?

    我说这也构成犯罪?

    何努力说好像有一个罪名,忘了,得回去翻一下书。

    女大夫显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美丽的眼睛里充满怒意,打针时将我扎得嗷嗷叫。

    扎完针,我提着裤子呲着牙出来,何努力已经不见。我就一个人蹒跚地往学校走,在路口望见何努力正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

    我走过去问:“你在干什么?想偷东西?”

    何努力将我拨到一边,望着远方说:“我不想偷东西,我想偷人。”

    我喝道:“刚才就该给你扎一针。”

    何努力有些激动,说:“哥,求你件事。”

    我说:“咱不能知法犯法。”

    何努力说:“不犯法,犯花痴。看见那里卖菜那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