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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四四、绵里藏针 (第2/3页)

刚才那个车夫肯定是新手,让马车失控冲了下来,好险呐!不过,看他身手挺灵活的,差点儿没压断腿。”

    方圆说:“老伯好眼力,也看出他身手灵活。不过,真正的原因不是马车失控。两车快要相撞时跳出蒙面人行凶,说明是有预谋的。你怎么知道那个车夫是新手?”

    车夫说:“我们天天赶车的,对过往的车子和车夫很熟悉。那辆车子是禺谷镇的邓大林的,赶车的人是个新面孔。”

    方圆说:“新面孔叫邓小林,驾着邓大林的车,两人会不会是兄弟?”

    车夫说:“不知道,我是太阳 城人。”

    方圆说:“老伯,你觉得你们刘城主这个人怎么样?”

    车夫讥讽说:“只要戴上乌纱帽,猴子也会变得人模人样。”

    方圆笑了笑,说:“你们的城主不是选出来的吗?为什么要选个‘猴子’当城主?”

    车夫厌恶地说:“因为猴子会做戏。城主不难当,做戏才是硬功夫。”

    如果没有切身体会,谁能说出这么深刻的话。方圆赞叹说:“说得太精辟了!老伯,据说如意魔镜曾映现刘宗恒当城主‘如日方升’,你知不知道,如意魔镜也是骗人的?”

    车夫的神情立即变得很忌讳,不悦地说:“客官,不要乱说,‘圣女问天’的那天夜里,太阳 城人都看到‘圣女升天’了;我还亲眼见过太阳岛上空出现仙境,是如意魔镜把仙境映现到人间!”

    车夫分明对“如日方升”的刘宗恒嗤之以鼻,却对如意魔镜的神通深信不疑。在迷信面前,人们只怪自己不诚,不怪神仙不灵。

    要想改变别人的信念很难。方圆不再多说,领头直奔禺谷镇。

    **********

    禺谷镇人来人往。

    “杏林堂”坐落在“逐日阁”斜对面,只是三间古朴的平房,门口站着一个蒙面人,其装束与“逐日阁”前的守卫一模一样。蒙面并不新鲜,因为蒙面是江湖豪客的惯用打扮,常从禺谷镇路过,人们熟视无睹。奇怪的是,这个蒙面人回绝了前来求医的病人,而坐在堂内的邓大夫悠然地翻着书,居然没有反对。

    邓大夫是“杏林堂”的主人,本镇人,医德高尚,医术高明,尤其擅长解毒,人称“小扁鹊”。

    方圆一行来到“杏林堂”前。方圆老远就看到“杏林堂”门口的那个蒙面人,还赶跑了一些打算进门的人。方圆很谨慎,下马向堂内看了看,抱拳对蒙面人说:“兄台,在下方圆,求见邓大夫。”

    蒙面人说:“请进,邓大夫正在等你们。”

    方圆很意外,正欲开口,堂内的邓大夫起身说:“方公子,老夫等你多时了。听说智深大师遭暗算身中剧毒,要来敝堂治疗,老夫特意回绝了其他的病人。”

    好事来得太突然,方圆犹豫了。

    蒙面人说:“方少侠,这是敝上的安排,请勿多虑。敝上就住在‘逐日阁’里,等着见你。”

    “方圆,盛情难却,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们。”宋师师说。宋师师和楚楚已下了车,司马空空上车去抬智深大师。

    “好,先把智深大师抬进去。”方圆说着,和司马空空一起把担架抬下车,抬进屋。邓大夫示意他们抬进后屋。

    后屋整理得很整齐,墙角铺着一张整洁的病床。方圆和司马空空把智深大师抬上病床。

    方圆与宋师师、司马空空、楚楚招呼过后,出了门。楚楚把方圆送到门外,叮咛再三,返身入内。

    智深大师伏在病床上,衣服已解开,伤口紫黑,周边红肿。邓大夫小心地用镊子轻挑智深大师的伤口,仔细地观察,神情严肃。宋师师她们屏声静气,看着邓大夫的一举一动。

    “是‘见血封喉’。”邓大夫抬头看着宋师师,脸色凝重地说:“‘见血封喉’提炼于箭毒木,产自海南五指山,中原少有。它能使人血管封闭,血液凝固,没有特效解药。”

    他的诊断与孙大夫一致,应该准确无误。宋师师紧张地说:“有没有救?”

    邓大夫脸色灰暗,摇摇头,显得心不在焉,说:“中毒很深了,难说,很难说。”

    宋师师充满期望地看着邓大夫,说:“太阳 城的孙大夫说,没有特效药不等于无药可救。他说你能行。”

    “那是有前提的,必须中毒时间不长、程度不深。”邓大夫神情恍惚,犹犹豫豫地说:“可是,可是……耽误太久了。只有以毒攻毒了,只怕没把握,若有个三长两短,请不要怪老夫。”邓大夫说完紧张地盯着宋师师,等待宋师师的答复。如果没有征得病人亲属的同意,大夫是不会冒风险的。

    “以毒攻毒”是江湖盛传的偏方,似乎包治疑难杂症。

    宋师师看了看楚楚和司马空空,楚楚和司马空空没理由反对,宋师师点头表示同意。

    邓大夫起身去药柜里取来一个小瓷瓶,小心翼翼地拔出瓶塞,把瓷瓶靠近伤口,双手微微颤抖,犹豫不决地用小勺挑出少许白色粉末,准备撒在伤口上。

    楚楚见状急说:“等下!”

    邓大夫如听到闷雷般吓了一大跳,药粉都撒在智深大师的衣服上。

    楚楚盯着邓大夫的眼睛,不露声色地说:“邓大夫,既然以毒攻毒,就一定有风险。请问这是什么药?如何以此毒攻彼毒?”

    邓大夫额头冒汗了,低头避开楚楚的目光,一时说不出话来。

    宋师师警觉起来,护住智深大师,嗔说:“邓大夫,你不会要害我师父吧?”

    “哇”的一声,邓大夫扔掉瓷瓶,掩面失声痛哭起来。

    司马空空火冒三丈,一把揪住邓大夫怒斥:“为什么要害我们?快说,不然要你的老命!”

    宋师师示意司马空空放手,说:“知道哭,说明良心发现,让他慢慢说吧!”

    邓大夫抬起脸,老泪纵横,他擦了一把泪眼,哽咽着说:“老夫行医几十年,救过不少人,以为积了不少阴德,没料到落此下场!”

    “昨晚半夜三更来了一个蒙面人,绑走了老夫的孙子小牛,逼老夫把这瓶药敷在智深大师的伤口上,不然就要‘撕票’,还杀全家。那药配制得很奇怪,连老夫也分辨不出是什么药,但一定不是好药。昨晚,对面的‘逐日阁’住进一个很有派头的人,带来很多蒙面人,守卫森严,原以为是他们干的。可是早上,‘逐日阁’里来了一个蒙面人,就是刚才守卫在门口的那个,责令老夫一定要治好智深大师,并赶走了前来求医的病人。老夫求他放了小牛,他竟然莫名其妙。老夫知道不是他们干的,但怕绑匪‘撕票’,不敢声张。”

    “老夫该死。”邓大夫声泪俱下地说:“老夫也是万般无奈啊!”

    宋师师说:“幸未铸成大错,我们不怪你。邓大夫,你治好我师父,我们帮你找回孙子。”

    “多谢!多谢!能不能救醒我试试,尽力而为,找孙子的事拜托你们了。”邓大夫止住哭,擦干眼泪,开始为智深大师把脉。

    楚楚说:“邓大夫,我们会歇尽全力帮你找孙子的。‘逐日阁’里住的是什么人?”

    邓大夫说:“不知道。很威风很神秘的,进镇时封锁了街道,听说花小云为他包下了整个‘逐日阁’。”

    楚楚沉思说:“这么说来,应该是丐帮的大佬了,我们可以去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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