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为姑母解忧 (第2/3页)
摆手屏退了。
而清同苑外停驾的华贵马车上走出一位年轻姑娘,梳云掠月、莲冠坐顶,又端得举止优容、颦笑有度。
车边的侍女挂脸挂了一整路。
对于准郡马都尉的背叛与藐视,她的愤懑远甚于可怜的郡主。
文瑶郡主与沈氏次子沈玉絜是总角之交,后又有御赐之婚,本以为会是一双璧人相守白首,孰料那沈玉絜在一年前为另一个女人而逐渐冷落郡主,眼下婚期在即,竟还有胆量到清同苑与人私相授受。
郡主得了他人的投告,才寻来了此地。
连殊命侍女阿织候在门外,与随行的护卫一起,只要沈玉絜出现,不必多问,当即扣下。
阿织凝肃脸,“郡主放心吧。”
“嗯。”
连殊扭身走入楼阁,周边净是赌徒的喝闹,有雀跃有唏嘘,听了满耳浮躁。
她径自忽略那些杂乱,直取楼上,发觉后面有仆役跟随,纤眉轻皱,“你见过沈氏郎君沈玉絜吗?”
仆役摇头。
连殊颦着眉,不多说什么,这样热闹的地方她鲜少往来,不知是否为错觉,总有受他人窥视之感。
连衡疏眉淡目,眼中唯剩一抹出挑的倩影。
对他终年冷对的好姑母。
一贯嫌恶歌舞赌博的人为谁而来?绝不会是因他。
少女嘴唇一张一翕,和仆役说话时,他试着去猜那内容。
连衡早年因耳力欠佳便学过读唇分辨人语。
惜在这角度实在是识不清她的唇语,只看得那丹朱微动,容色含嗔。
一眨眼的功夫,连殊则消失不见,他在人流中睃巡,未得其影,又略俯身倾看廊道转角,也无踪迹。
连衡倒也不恼,她一点点寻着,总会再出现在他视野之中的。
连殊仰头,对上一张苍白的少年面孔,熟悉的俊秀秾丽,挂着丁点儿笑,皑皑如山巅积雪。
他启唇唤:“姑母日安。”
她三分客气:“玉奴,你怎么也在这清同苑?”
玉钧是他的表字,玉奴则是幼时所取小名,长辈如此唤他,也无差错。
连衡立在廊道末,等她走上来走近了才垂眸问:“有友人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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