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玄色囚笼·玉珏藏锋 (第2/3页)
间的纹路,“方才你用血点燃《蚀月录》时,这纹路与玉珏共鸣——萧氏血脉与林氏血脉,本就是‘蚀月刃’的阴阳两极。”
林悦然猛地抬头,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真正的敌人,是藏在‘蚀月’背后的东西。”原来“蛇巢”的诅咒从不是单纯的邪物,而是两族血脉的纠缠。她腕间的纹路、萧景炎的玉珏、地宫里的蛇形浮雕,都是这场跨越百年的因果。
“所以你让我来‘蛇巢’,是想借我的血脉唤醒玉珏?”玄王的声音里带着冷意,“你早知道‘蚀月刃’的诅咒会反噬,却故意让‘父亲’去引开我?”
萧景炎的朱砂痣在火光中一颤:“玄王多心了。若非你父亲当年将林氏女祭司藏在林家,我又如何能找到林悦然?”他抬手将玉珏凑到林悦然面前,“你腕间的纹路与玉珏共鸣,说明你已觉醒林氏血脉。现在,需要你用萧氏血脉与林氏血脉的共鸣,彻底唤醒玉珏的力量——只有这样,才能将‘蚀月刃’的诅咒永远封印。”
林悦然看着掌心的玉珏,又看向萧景炎腰间那块玉珏。两块玉珏相触的瞬间,她腕间的纹路突然暴涨,淡红蛇纹顺着血管蔓延至心脏,剧痛让她几乎跪倒在地。萧景炎伸手扶住她,指尖触到她肌肤的刹那,玉珏突然发出龙吟般的轰鸣——
废墟深处的石棺轰然炸裂,半卷焦黑的《蚀月录》悬浮在空中,纸页上渗出暗红血珠,与玉珏的幽蓝光晕交织成网。林悦然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撕裂,无数画面涌入脑海:
穿玄色官袍的少年跪在祠堂前,指尖抚过玉珏的裂痕;林氏女祭司将半卷《蚀月录》塞进襁褓里的婴儿手中;萧氏先祖在地宫里刻下蛇形浮雕,用半块玉珏镇压“蚀月刃”的暴戾……
“原来这一切,都是两族血脉的约定。”林悦然喘息着,腕间的纹路渐渐褪成淡粉,“父亲当年逃出地宫,是为了保护母亲;而母亲藏起《蚀月录》,是为了等我觉醒。”
萧景炎的朱砂痣泛起微光:“林氏女祭司在临终前说,‘蚀月刃’的诅咒会每隔百年苏醒一次,只有萧氏与林氏血脉的共鸣,才能彻底终结它。”他看向玄王,“玄王,你父亲当年拒绝成为‘蛇首’,不是因为懦弱,而是因为他明白——这诅咒本就是两族血脉的枷锁。现在,该由你来选择,是继续被诅咒束缚,还是亲手斩断它。”
玄王握紧长枪,枪尖指向萧景炎:“你算计我玄家百年,今日却要我帮你们两族?”
“玄王,”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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