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章 怎他不能摸? (第3/3页)
诗集。
红药见她毫无反应,似是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不由脸色一怔,缓了片刻后,才作礼道:“多谢姑娘赏赐,奴婢先下去忙了。”
忍冬在一旁磨着墨,“姑娘往后,作何打算?”
“先不管她。你且每日多在府中逛逛,多打探些魏晋言的事情就成。”原本来魏家时,沈莺曾想过,若这魏晋言是个可值得托付之人,那她嫁了也无妨。可若不是,那她定然要绝了这门亲。
只是理由,不得与她有关。
她要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地离开魏家。亦或,让魏家欠她一份情。
等红药回了屋子暂歇,青菊正抱着晾晒好的衣裳回来,她见红药口脂掉了一块,又想到刚才四公子来了一趟,不禁开口提醒着:“红药姐姐,咱们如今可是伺候沈姑娘的人了。”
“哼,伺候她?能得什么好?”红药将药油收进了她的箱子,白了青菊一眼,“不过是来魏家打秋风的,还真能当主子不成?”
青菊不敢应她的话,她是被卖进来的,比不上红药是家生子,只想安安稳稳在府中度过余生罢了。
慎独堂的书房内,四周的窗户半开,檀香点桂,静心凝神。一盘残局摆在了魏晋礼的眼前,被捻在指尖的那颗黑子,却迟迟难以落下。
“竟无人去寻她问话?”听了墨书的回禀,魏晋礼微微皱起了眉头,将黑子放回了棋盒中。
墨书据实作答:“无人。昨日沈姑娘就让丫鬟去传了话,今早又称病请了大夫。三夫人怜她扭伤了脚,又派人送了吃食过去。”
这事,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看沈莺,如何应对罢了。
等一日过去,魏晋礼亦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些,他何必非要去为难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只她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自己罢了。
“大夫如何说?”魏晋礼想到女子扭伤脚时的蹙眉,还是多问了一声。
“须得静养十日。”墨书答。
十日,当是不严重。
“将上次江淮送的跌打伤药,送去。”魏晋礼看了眼棋盘,又开口道。
他家主子,果真还是担心沈姑娘啊!“是。”
“莫要用我的名义。”正当墨书要去送药时,魏晋礼又将人喊住了。
做好事不留名,主子高洁!墨书心底暗赞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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