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章 质问 (第3/3页)
车窗外,好似没听见他的话。
司恹蹙眉,脑海里浮现的是国公府那间密室,他小到商贾大到深宫,什么密室没见过。
可方才那间密室工法巧妙,连他也看不出开关在何处。
看来还得问那沈芜才是,司恹垂眸看向珊瑚玉,后日便是宫中寿诞,还是寿诞后再说吧。
马车前行,恍惚间,司恹忽地想起之前答应过某人帮她查江府一案,忙了两日差些忘了。
司恹蹙眉,一想到他若是没查出来,在寿诞上那个窝囊的人,指责他不守信用张嘴反咬他,嘴里在吐出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象牙来。
想起那个场景司恹心底便升起一丝烦闷。
这样的麻烦还是能避免就避免了吧。
司恹吩咐寒鸪立刻去查。
日光穿过云层变得格外柔和,透过纱帘筛下朦胧的光斑,在酣睡的人身上轻轻晃动。
清风拂进梦乡,连带着一句:“你这个贱丫头,是要丢尽为父的脸吗?”
无意识的沈芜胳膊被人拽起,整个人‘嘭’的一声摔在地上。
脑袋像被无数铁丝穿过般瞬间炸开。
沈芜坐在地上撑着摔疼的头:“有没有涵养啊,看不见别人在睡觉吗?”
抬眸间视线涌进一张怒气冲冲的老男人黑瘦的脸。
沈槐中?
“涵养?你好意思提涵养,今个我被满朝文武笑遍了。”沈槐中气急败坏。
“知道那些大臣怎么参我的吗?说我是个野爹家风不正私德败坏,才生出你这么个野女儿,让你去外面认爹!今日老子被参的在朝堂上连头都抬不起来,你还有脸在这里呼呼大睡!”
沈槐中咆哮着怒斥,口水沫子喷她一脸,凶狠的神色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沈芜擦擦脸上的口水,嫌弃地甩了甩。
“那父亲想想自己的原因啊。”,沈芜耸了耸肩:“为什么人家就参你,不参人家司大将军呢,还不是你官位低大家都欺负你,你再回家在欺负我,我还没说我跟着父亲受苦呢。”
什么?沈槐中瞪大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他怎么生出这么个不知廉耻口出狂言忤逆犯上的东西。
他还没责罚她,她反倒怪起他这个父亲没能力了?
沈槐中恼羞成怒,一把将沈芜拽起来往院中拖去。
沈芜喊了声护卫,发现没有人应,连碧落也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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