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第2/3页)
声音,盖过婷婷的声调,谑近于虐地亮明态度:“我要把这里所有的男同胞之温柔,通通地掐死在我丰满、宽阔的胸怀里。”
彦珍边摇头边不紧不慢说道:“哎,严敏同学,我家厚淇,就只有轮到我来掐,我比你更丰满呢,劳驾你把其他男人由你随便捉一个来掐吧,想掐哪里就掐哪里,直到掐死为止。”大家闻后,捧腹大笑。
严敏唱完。春根夸赞她唱得好,评说道一般嘴巴大的唱歌就唱得好。严敏不高兴地借物喻理:那你叫一匹河马来唱唱试试看呗。
厚淇插话进来,绅士般礼貌地接过话筒,“接下来,我为同班同学严敏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吧。”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话筒,不等画面出来就如狼一般地嗥叫“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彦珍抚掌大笑,发噱,“跑调啦,谁家的大灰狼跑出来了,快牵回家去咯。”
话音刚落,大家笑得前仰后合。严敏却说,“喏,让他唱吧,他的声音有点嘶哑的沧桑感呢。说真的,我还比较喜欢听呢。”
“呦,想换换口味呀?到底是同班的,据说厚淇他这个学习成绩很一般的人,在高中还给你写过几封情书呢。哼,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彦珍有点醋意地对严敏说。
“不能这么说人家厚淇,男人要办大事,必须胆大、心细、脸皮厚嘛。”秋实为厚淇站队,一副得意样子说,“我老婆说他没结婚前,收到的情书起码有三尺高。当年清溪县的高考状元,那个叫黄什么军的在大学里还经常写信给她,说大学毕业回来一定要娶她呢。还有诸如戴先强、高成彪之流等等,可都是响当当的名牌大学生呢,写过不少书信给她。可惜她一个都没有看上,被我先下手为强,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春根摸了摸秋实的脸皮,轻拍打了几下,调侃他,“你跟厚淇一样,脸皮也真够真厚的!”
曾亦利附和,问众人什么东西最硬?接着自问自答,不是钢铁,是胡子,不论多厚的脸皮都能钻透。调笑厚淇的胡子最硬嘛。接着还竖起大拇指,略带佩服的口气评价秋实,“还是你厉害啊,想不到秋实这只癞蛤蟆,终于吃到了严局长这块鲜美的天鹅肉,请问滋味可好?”
“你们就不要欺负我家秋实了,他可是一个沉默寡言、不善表达的人。不象你厚淇一样想到什么就敢说什么。喂喂,厚淇同学,你还记得你高中时写给我的一首情诗吗?要不要我来朗诵一番呀?”严敏给秋实眨眨眼,吊胃口地对大家说。
“不要卖关子啦,有屁快放。”彦珍有点急不可耐地说,“下一个节目,请听诗朗诵,作者厚脸皮--谢厚淇,男;朗诵者--严敏,女。”
严敏清清嗓子,故作正经八百,深情十足地朗诵厚淇高中同学时写给她的情诗:
“班有严敏兮,我心爱之人兮。面容娇美无比。不胖不瘦,增减一斤不可兮。不高不矮,增减一寸也不可兮。彼佳人兮,我欲娶兮!”
这首赞美诗,是厚淇化用当时语文课本里《诗经》的一首诗歌写就而成的。
原诗是:“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听完严敏的朗诵,大家顿时捂紧肚皮,笑得一塌糊涂,气氛愈加亲密而愈加活跃起来。
严敏静了静心神,坐下来喘着气评述,“我不得不佩服厚淇当年的那份勇气,这可是我当年收到的第一首情诗,一直保持到至今舍不得丢弃它。因为它见证了我们青葱岁月对于美妙感情的朦朦胧胧的期望。”又对厚淇说,你这人写作文得过一次零分。记得当年一次考试作文题是“在烈日下”,你错认为是写在热烈的日子里,写了一个在元宵节夜晚嬉闹的场景,结果被语文老师批改为零分,老师在班上说你牛头不对马嘴。不过你写情诗还马马虎虎,至少能及格。
厚淇倒不是显得灰溜溜,谦卑地对秋实、严敏回忆, “往事不堪回首哦。说真心话,开始对她确实是有点觊觎之心,但毕业之后,看见你们这些有单位吃公家饭的,我时常感到自卑,早就是望而却步了。”
彦珍在一边干笑几声,夸赞厚淇,“我家老公不仅厚道,做人还有一点自知之明的咯。”
曾亦利懒洋洋地评述,“人与人之间,还是靠情分和缘分。你们说是不是?如果当时严敏一不小心答应了厚淇,后来就没有秋实什么事了。”
刘婷婷心不在焉听着,她在猜测老公卫民怎么今晚不来参加聚会,连电话都不回一个过来。
春根则信马由缰,自忖,如果姚红在场,她一定会成为主角的,因为她是厂里的文艺活跃份子,歌舞才艺俱佳。只是春根一般是请不动她的。这婚姻几年之痒,持续的冷战,在他们身上得到了验证。
夜里十一点半了,聚会在《明天会更好》的歌曲中结束。
大家相互祝福,恋恋不舍地各自散去。
婷婷坐上春根顺路的摩托车后座,兴致犹在,嘴里还在哼着:“唱出你的热情,伸出你的双手,让我拥抱着你的梦,让我拥有你真心的面孔。”
春根无意中冷不防地一个急刹车,害得婷婷的前胸猛的贴在春根后背上。她像是气急败坏地捶了春根后背重重的一拳,“你搞什么鬼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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