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的药,不治蠢人 (第2/3页)
阴沟里的老鼠们抖三抖。
是夜,靖王府偏殿烛火未熄。
萧临渊指尖抚过稽查录上“半衰期 = 3.2小时”的批注,烛火在他眼底晃出细碎金芒。
案几上还摆着墨七刚呈来的“安神汤”样本,浅褐色药汁在琉璃盏里泛着冷光。
“蟾酥致幻、***慢毒......”他翻到“蚀心蛊”那页,瞳孔微缩——上面竟画着蛊虫在人体内游走的路线图,连蛊毒侵蚀神经的节点都标得清清楚楚,“这真不是太医院能写出来的东西。”
“回王爷,沈公子说......”墨七垂首,“这是云姑娘亲自比对了百份病案,又在药庐剖了七只中蛊的大鼠才得出的结论。”
萧临渊突然顿住。
他想起三日前在街头偶遇云知夏,那女子正蹲在药庐门口教小药童辨药,指尖点着一株开紫花的草:“这是曼陀罗,花能麻醉,根却有毒。”当时他只当是寻常医女,如今想来,她教的哪里是辨药?
分明是在教后世医道。
“她当真只是大将军之女?”他低声问,像是问墨七,又像问自己。
墨七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今日在药庐外,云知夏给小药童剖兔尸时的模样——她戴着薄纱手套,银刀划开兔腹的动作比暗卫出刀还稳,边剖边说:“你们看,这是肝脏,毒会在这里累积......”那样子,倒像在剖的不是兔子,是这京城千年不变的医道规矩。
“回王爷,属下查过。”他从怀里摸出张纸,“云夫人当年是极有名的药师,曾在终南山跟一位隐世医仙学过三年。”
萧临渊的指节抵着案几,突然笑了。
他想起今日收到的密报:周氏在佛堂自杀未遂,被救下时还喊着“我是为她好”。
而云知夏听说后只说了句:“最毒的药,是往人碗里下毒还说为你好。”
“去药庐。”他突然起身,玄色大氅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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