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5章 死人不会说话,但账会  弃妃重生我凭医术搅翻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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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死人不会说话,但账会 (第1/3页)

    药鉴司的铜漏刚滴完最后一滴晨露,云知夏就着烛火将最后一页《病程曲线图》卷进竹筒。

    窗纸泛白时,她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见崔婉儿已带着四个粗使婆子候在廊下,每人怀里都抱着块刷了桐油的黑木板,板上墨迹未干——正是昨夜誊抄的“双药擂”死亡记录。

    “抬去太医院正门前。”她将竹筒塞进崔婉儿手心,“附言用朱砂写,我要每个路过的人都能看清那八个血字。”

    崔婉儿应了声,指尖却在竹筒上顿了顿:“王妃,太医院...怕是要关门。”

    “关不住的。”云知夏抚过自己裙角那片被药汁染黑的旧痕,想起昨夜赵典簿颤抖着说“有人拓记录板”时,她在实证录里夹的那张薄纸——拓印用的蝉翼笺,早让暗卫送去了二十三家药铺、七座茶楼。

    “他们闭的是门,堵不住的是嘴。”

    太医院朱漆大门果然在辰时三刻“吱呀”合拢。

    云知夏立在十步外的石狮子旁,看那两扇门扉上的铜钉在晨光里泛冷光,像极了前世实验室里那些封死数据的锁。

    她抬手,崔婉儿立刻展开卷在竹筒里的曲线图,挂在记录板旁。

    “各位大人请看。”她的声音清越,像敲在青铜编钟上,“这是清瘟组三日体温变化。第一天喝药后升半度,第二天升一度,第三天——”她指尖划过曲线最陡峭的那截,“直接烧到了四十度。”

    围观人群里炸开抽气声。

    卖糖画的老张头挤到最前面,胡子抖得像风中的芦苇:“我孙儿就是这么烧的!烧得说胡话要喝冰,他奶拿雪水浸帕子敷都不管用!”

    太医院门内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云知夏知道那是楚昭南又摔了茶盏——昨夜赵典簿说他在拓记录板时,她就命人在太医院值房梁上粘了块蜜蜡,拓下来的墨迹早被崔婉儿描进曲线图里。

    此刻门内的动静,不过是困兽的最后挣扎。

    “体质不合!”门内突然传来嘶哑的吼喝,是太医院首座王太医。

    他扒着门缝露出半张脸,白胡子被气吹得翘起,“那八人定是天生阴寒之体,清瘟汤性温,才会相冲!”

    云知夏冷笑,朝身后招了招手。

    两个小轿夫抬着软榻挤进来,榻上躺着个面白如纸的少年——陈小栓。

    他母亲跟在轿边,衣襟前还沾着未擦净的血渍:“我家小栓喝了三剂清瘟汤,咳血咳得枕头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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