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9章 药炉烧的不是药,是规矩  弃妃重生我凭医术搅翻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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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药炉烧的不是药,是规矩 (第2/3页)

,是药定的——你看它救不救人,毒不毒人!”

    日头移到中天时,赵典簿的青衫沾着牢里的霉味冲进院门。

    他袖中半片焦纸被汗水浸得发软,见到云知夏时膝盖一弯:“王妃,楚大人……”

    云知夏正给陈小栓补曲线图的批注,闻言抬头,见他袖口渗着淡红——是血。

    “他又寻死了?”

    “昨夜悬梁,被狱卒救下。”赵典簿摸出焦纸,指腹蹭过上面暗红的字迹,“小人去时,他正用指甲蘸血在墙上写‘梦药房’,手腕割得深可见骨。”他喉结滚动,“他塞给我这个,说‘紫藤入药,霜髓引火,梦授者,薛党也’。”

    云知夏接过焦纸,炭笔在“薛党”二字下重重划了道。

    薛怀安,二十年前太医院掌令,编《太医典》时称所有药方皆“梦中仙人所授”,从此太医院开药只依古方,再无人敢试新药。

    原主当年被灌的毒药,方子便出自《太医典》里的“安神汤”——所谓“仙人”,原是薛党自己。

    “去查京城七家官办药堂。”她将焦纸递给赵典簿,“重点查‘紫藤香’的流向。薛怀安当年最善用紫藤掩毒,霜髓四号要起效,得用它做引子。”

    赵典簿领命要走,院角突然传来惊呼。

    “水!水臭了!”

    三个学徒捂着嘴从井边跑过来,其中一个扶着石墩干呕,吐出来的全是泛绿的酸水。

    云知夏蹲下身,指尖蘸了蘸地上的呕吐物,凑到鼻前——是铁锈味里裹着一丝甜腥,像腐烂的紫藤花。

    “霜髓四号。”她起身时带翻了药凳,“去取银簪。”

    陈小栓递来银簪,插入井中不过三息,尖端便泛起黑紫。

    云知夏盯着井水翻涌的气泡,突然笑了:“他们急了。”她解下外衫系在腰间,“打十桶水上来,每桶加两钱甘草,稀释十倍。”

    “王妃,这水有毒!”学徒急得直跺脚。

    “毒要毒得明白。”她抄起木桶走向井边,“我要看看,稀释后的霜髓四号,在兔子体内怎么走。”

    三日后,《毒素代谢图》贴在了北城济世堂的朱漆大门上。

    图中红线像条毒蛇,从济世堂的标记一路爬向太医院的药库。

    云知夏站在台阶上,望着围过来的百姓:“你们看,这毒素从哪儿来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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