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岁岁 (第2/3页)
了把身旁一位年轻男孩说,“这位是肖河”
肖河赶紧跟着点头:“肖河。”
贺征麻溜的把许岁眠重新扶到沙发上坐好,“您别往心里去!我们老大就是这脾气,对记者过敏,那您要不……采访我得了?我是副队长,绝对够分量!”他拍着胸脯保证。
肖河在旁直接拆台:“贺哥,你胆子不小啊,不怕老大下来削你?”
“削就削!”贺征脖子一梗,随即冲许岁眠眨眼示意,“总不能让田螺姑娘白忙活一场,对吧?”
许岁眠见状也没再坚持。她看向贺征,轻声问道:“你方便吗?”
“方便!必须方便!”贺征喜出望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骚粉色的赛车服,上面还带着一道灰印子,“那个……我要不要换身更帅气更MAN的行头?这样上镜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没事儿,”许岁眠取出录音笔和笔记本,“我不拍照,文字采访就行。”
肖河在一旁直接笑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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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
谢卓宁站在淋浴喷头之下,冷水流经紧绷的肌肉,顺背脊而下。
他闭着眼,眉宇间压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烦躁,草草冲完澡,套上一件深色丝绒睡袍,湿漉漉的头发也没擦干,水珠顺着发梢滴落。
打开冰箱,拎出一瓶冰啤酒,仰头灌了一大口,然后走到二楼的玻璃栏杆边,往下瞥了一眼。
客厅内,贺征正兴致勃勃地与许岁眠交谈,手势乱飞,肖河则在旁插科打诨。
看着那女人静静聆听的侧影,他心中无名怒火愈燃愈烈,乱糟糟地堵着。
掏出手机,手指在霍然的名字上悬停了几秒,打个电话让霍然直接把人领走最省事,可他还是迟疑了一下,没有按下去,目光又不自觉的在许岁眠身上多看了两秒,才烦闷的收起手机,转身回房,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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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岁眠结束采访后下山,疲惫地掏出手机,给薛晓京汇报战况。
“还行……采访到了一个副车手。”
“副的?也行吧……总比空手强。”薛晓京在那头询问,“晚上聚聚?老地方?”
“不了,姨妈来了,而且累散架了”许岁眠揉了揉酸胀的小腿。
“那更得放松啊!Spa去不去?新装修的会所,环境绝了!地址发你,我请!”
许岁眠捂着隐隐作痛的小腹,沿着山路往下走,一辆眼熟的银色轿车慢慢靠近她,车窗降下,还是那个和善的司机师傅:“姑娘,进城?捎你一段?”
这缘分啊……许岁眠差点感动到哭,每次她累得要死的时候,这个师傅就如及时雨一般出现,她连忙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临下车时,她坚持多给师傅塞了五十元。
“姑娘,不用这么多!顺路的事儿!”师傅不好意思地推拒道。
“没事儿,您拿着吧师傅!”许岁眠不由分说的将钱塞入师傅手中,道谢后便下车离去。
按照薛晓京给的定位,她来到一家叫“云之涧”的高端养生会所,薛晓京来得早,已经先一步在包厢里舒舒服服地趴着享受精油开背。
许岁眠觉得自己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赶忙麻溜地换上浴袍躺下,身下是柔软舒适按摩床,耳畔流淌着空灵疗愈音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雅宁神的幽香,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
她闭上眼,身后技师的手法熟练地开始肩颈按摩,隔壁床的薛晓京正在喋喋不休地吐槽着检察院的那些糟心事,许岁眠听着听着就走神了。
眼前晃过的,是今天在赛车场小楼里,和谢卓宁擦肩而过时,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冷漠的没有任何温度。
在暖气、熏香与按摩的舒适中,她很快沉沉睡去。
实在太累了,不知睡了多久。
迷迷糊糊感觉脸上有东西,睁眼就对上薛晓京一张贴着黑色面膜的脸,她蹲在床边,戳了戳许岁眠的脸颊:“宝儿,你睡得可真香啊!都打呼噜了,差点以为你厥过去了!”
许岁眠长出一口气坐起来,全身骨头缝儿都舒坦,真是好久没睡得这么沉了,她吸了吸鼻子,那股让人心安的香味还在,目光顺着香味望去,旁边矮柜上有个古朴的铜制小香炉,正在吐着青烟。
“这是什么香?”她指向香炉,询问旁侧的服务员。
“这是本店特供的安神香,采用古法秘制,助眠效果特别好。”服务员微笑解释道
许岁眠靠近轻嗅,香气清冽甘甜、沁人心脾。
“这可以购买带走吗?”
“真不好意思小姐,”服务员一脸为难,“这个香不是我们店里的常规产品,是专门请外面一个私人调香师做的。你要不要我加她微信给你?”
许岁眠连声道谢,随即拿出手机扫描服务员提供的二维码。
“什么香这么神?”薛晓京也凑上来闻了闻,不过她平时精力过剩,神经大条,对气味并不敏感,就觉得确实挺香。
作为这里头的VVVIP,她随手掂起服务员刚拿出来的那个同款小瓷罐,摇晃着罐子里的香粉,冲服务员眨眨眼:“得了,这罐还没开封的,就让我姐妹儿拿回去试试呗?”
服务员会意一笑:“好的,薛小姐。”薛晓京随手将那罐香抛给了许岁眠。
SPA结束后,两人精神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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