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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这个人是他吗? (第2/3页)

了出去。

    自始至终,他的视线似乎未曾刻意落在兮浅身上,带着一种底层渔民特有的麻木与疏离。

    很快,他提着一桶清水回来,径直放在床边地上。

    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油纸包,递给孙伯,声音低沉粗糙,带着刻意的本地口音:“李老头给的,白药粉。”

    “嗯。”孙伯接过药粉,又指挥妇人去烧水。他亲自拧了块湿布,想替兮浅擦拭额头上干涸的血迹。“阿陌,你力气大,去把后院那堆渔网理了,晒晒,一股味儿。”

    “好。”阿陌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后院走,动作略显笨拙,毫无破绽。

    兮浅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追随着那个消失在门帘后的背影,直到孙伯的湿布碰到她的额头,才猛地一颤,回过神来。

    “嘶…”她痛得抽气,眼神瞬间又恢复了那种茫然的脆弱,“痛…孙伯…”

    “忍忍,清理干净好上药。”孙伯动作粗糙但小心,“你个女娃,命大,遇见我们老孙家了。这头上怕是要留疤了…作孽。”

    妇人端来热水。孙伯笨拙地替兮浅清洗伤口,撒上药粉,撕了块还算干净的旧布条包扎好。整个过程,夏时陌都没有再进来。

    孙伯安顿好她歇息,便和妇人去灶间忙碌。屋子里只剩下兮浅一人,躺在硬硬的床板上。

    额头的伤口处理过后,灼痛感减轻了些,但心跳依旧无法平。

    她闭着眼,强迫自己放缓呼吸,将全部心神集中在听觉上。

    后院传来整理渔网的声音,绳索摩擦,还有沉重渔网拖动时发出的闷响。

    那声音规律、沉稳,带着一种刻意的、属于真正渔民的劳作节奏。但这反而更像一种精心的伪装。

    他到底是谁?是夏时陌本人,还是一个容貌相似的陷阱?如果是他,他为何在此?

    是巧合,还是他一直在暗中等待什么?

    秦昊知道他还活着吗?“三天后烧岛”的命令,是否也包括了清除他?

    无数个问题在脑中激烈碰撞。

    前世他重伤昏迷的景象仿佛在眼前晃动。

    而现在,他就在一墙之隔的后院。

    距离如此之近,却又隔着伪装、阴谋和迫在眉睫的毁灭危机。

    她必须验证他的身份!但不能暴露自己!

    接下来的两天,兮浅在孙伯家“养伤”。她扮演着一个时而安静茫然、时而流露出对火光莫名恐惧的失忆者。

    大部分时间,她都蜷缩在木板床上或屋角的矮凳上,眼神空洞地望着门外狭小的天空,偶尔会无意识地低语“火”、“烫”。

    夏时陌——“阿陌”——则像一个真正的、沉默寡言的渔民帮手。

    他住在孙伯家后院一个简陋的工具棚里。

    白天,他不是跟着渔船出海,就是在后院修理渔具、整理渔网,或者在村子附近修补一些公共设施,换取微薄的报酬。

    他干活利落,动作带着一种底层长期劳作形成的熟练,但极少说话,与人交谈时口音粗粝,眼神也总是低垂着,似乎在刻意避开与人过多的接触。

    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交集却少得可怜。

    他仿佛当她不存在,只在孙伯吩咐时才递个水、拿个东西,动作麻利,视线从不与她交汇,更没有任何多余的探究。

    这种刻意的疏离,反而让兮浅更加确信,他在极力隐藏着什么。

    兮浅的观察则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

    她注意到他偶尔直起腰时,那种瞬间挺拔的身姿,与长期佝偻劳作的渔民截然不同。

    她注意到他清洗双手时,指关节的形状和指甲修剪的习惯,带着一丝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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