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自然》封面 (第2/3页)
真实的人。”
当然也有质疑。某位著名的认知心理学家在推特上连续发文,质疑我们的样本量和统计方法。更有人直接写信给《自然》,要求撤稿。
面对质疑,我们选择了最科学的回应方式:完全公开原始数据,邀请独立团队验证结果,并开始了更大规模的重复实验。
“这就是科学进步的方式,”在一次媒体采访中,我说,“不是在掌声中前进,而是在质疑中完善。”
论文发表一周后,我受邀在TED大会做演讲。站在那个著名的红色地毯上,面对着来自世界各地的观众,我讲述了我们的研究历程:
“科学探索就像解梦,有时候最重要的不是答案,而是问题本身。我们很幸运,在帮助他人的过程中,找到了值得追求的问题。”
演讲视频在网络上迅速传播,点击量在三天内突破百万。更令人惊喜的是,这段视频引发了一场关于心理健康和科技伦理的全球讨论。
与此同时,公司的命运也发生了逆转。之前犹豫的投资人纷纷回头,新的合作邀约如雪片般飞来。但我们坚持了自己的原则:只接受符合我们伦理准则的合作。
“很多人认为我们太理想主义,”在董事会上,我说,“但正是这份理想主义,让我们走到了今天。”
最意想不到的认可是来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邀请。他们希望我们参与制定全球心理健康技术的伦理准则。
“你们的研究不仅推动了科学进步,更重要的是树立了负责任的创新典范。”邀请函中这样写道。
在前往巴黎参加会议的前夜,我独自在实验室整理资料。弗洛伊德老师注视着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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