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诺贝尔奖的传闻 (第2/3页)
不配获得诺贝尔奖”。社交媒体上更是出现了各种声音,有人翻出我大学时的普通成绩,有人质疑研究的原创性。
“这就是成名的代价,”弗洛伊德老师平静地说,“当年我提出潜意识理论时,遭受的质疑远比这激烈。”
压力最大的时刻出现在十月初。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的一位前成员在一个公开论坛上表示:“心理学研究获得诺贝尔奖的可能性依然很低。”
那天晚上,我独自在查尔斯河畔散步。秋风吹拂着脸庞,我思考着这一切的意义。
“如果最终没有获奖,你会失望吗?”弗洛伊德老师问。
我沉思良久,摇了摇头:“重要的是我们帮助了多少人,而不是获得了多少荣誉。”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是四川山区的小军发来的视频。画面中,他举着期中考试的奖状,笑容灿烂:“林阿姨,我考了全班第一!我现在每天晚上都睡得很好。”
看着这个曾经因创伤失语的孩子重新绽放的笑容,我突然明白了这一切的真正意义。
第二天,我召集团队开了一个特别的会议。
“不管获奖与否,”我说,“我们的使命不变——用科学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我们决定将注意力转回到研究上,继续推进在创伤后成长领域的新探索。这个决定让团队重新找回了平静与专注。
然而,外界的关注并未减少。十月中旬,我意外地收到了诺贝尔博物馆的邀请,希望收藏我们早期使用的第一代“绘梦仪”原型机。
在斯德哥尔摩的博物馆里,看着那个粗糙的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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