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 我兢兢业业上班,到头来却还要被陷害?  前生遭人陷害,此世我用七元素改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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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我兢兢业业上班,到头来却还要被陷害? (第2/3页)

突然想起了三天前那个深夜,张姚和补嵩郡让他签的那份文件。难道问题出在那里?

    “是张总!是补秘书!是他们让我签的字!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偷税漏税的凭证!”他拼命地大喊,试图挣脱警察的束缚。

    可他的声音很快就被周围的嘈杂声淹没了。警察架着他,强行把他带出了办公室。

    他走过熟悉的走廊,走过张姚的办公室门口,里面空无一人。他又想起了补嵩郡当时的眼神,那种隐藏在微笑背后的算计和冷漠。

    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圈套。他们利用了他的老实,利用了他的渴望,利用了他对公司的信任,让他成为了替罪羊。

    张姚贪污多年,早就知道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补嵩郡作为他的秘书,深知其中的内幕,于是给张姚出了个主意,找一个老实好欺负、没背景的人来背锅。而张太行,就是他们选中的那个牺牲品。

    那份文件里的漏洞,是补嵩郡精心设计的。她利用了张太行对跨境财务流程的不熟悉,模糊了资金流向和税收条款,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了字。等到税务部门查账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张太行,而张姚和补嵩郡则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被带上警车的那一刻,张太行回头望了一眼盛华集团的写字楼。这座曾经让他充满憧憬的大厦,此刻在他眼里却像一个巨大的牢笼,冰冷而残酷。

    警车驶离了市区,朝着看守所的方向开去。窗外的景色渐渐变得荒凉,张太行的心情也跌落到了谷底。他想到了父母,想到了他们得知这个消息后崩溃的样子,想到了自己原本平静却不算糟糕的生活,如今却彻底毁了。

    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浸湿了胸前的衬衫。他想不通,自己明明那么努力,那么善良,那么小心翼翼地活着,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不幸?

    看守所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发出沉重的声响,像一个句号,终结了他过去二十六年的人生。

    走进牢房的那一刻,张太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这里没有电脑,没有账本,没有无休止的加班,只有冰冷的墙壁,狭窄的空间,和其他囚犯麻木的眼神。

    他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身体不停地发抖。白天在公司里同事们的指指点点,警察冰冷的手铐,父母可能会有的失望和痛苦,像无数根针一样刺在他的心上。

    他想起了那个深夜,自己签下名字时的犹豫和侥幸。如果当时他能勇敢一点,说一句“不”,如果当时他能仔细核对每一个条款,而不是被“机会”冲昏头脑,是不是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世上没有如果。

    黑暗中,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却又那么清晰,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久久不散。

    他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在哪里,不知道这场无妄之灾会持续多久。他只知道,从他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已经偏离了轨道,坠入了无边无际的深渊。

    而深渊的尽头,是看不到希望的黑暗。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太行在看守所里度过了他人生中最漫长、最痛苦的时光。他被提审了无数次,每次都重复着自己是被冤枉的,是被张姚和补嵩郡陷害的。可证据确凿,那份签了他名字的文件,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张姚和补嵩郡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们销毁了所有不利于自己的证据,甚至买通了相关人员,让张太行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没有人相信他,没有人愿意为他作证。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那个利欲熏心、铤而走险的偷税漏税者。

    他的父母赶来了城里,头发一夜之间白了大半。他们隔着看守所的玻璃,看着里面憔悴不堪的儿子,哭得撕心裂肺。母亲拉着他的手,一遍遍地问:“儿子,你告诉妈,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是不是?”

    张太行看着母亲布满皱纹的脸,看着父亲强忍悲痛却红透的眼眶,心如刀绞。他想说“是”,可他知道,说再多也没用。他只能一遍遍地道歉:“妈,爸,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对不起……”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孝的儿子,是最失败的人。

    庭审那天,法庭里座无虚席。张姚和补嵩郡也来了,他们坐在旁听席上,穿着光鲜,表情平静,仿佛只是来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

    当法官宣读判决书,判处张太行有期徒刑十年,并处以巨额罚金时,张太行听到了父母绝望的哭声,听到了张姚和补嵩郡不易察觉的窃喜。

    他没有上诉。他知道,在强大的权力和金钱面前,他的反抗是徒劳的。他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飞蛾,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命运的牢笼。

    被押往监狱的路上,张太行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心里一片死寂。他想起了自己二十六岁的人生,像一场短暂而荒谬的梦。从一个老实本分的社畜,到一个锒铛入狱的罪犯,仅仅用了三天时间。

    他被押送到了本地的一个专门关押严重罪犯的牢房,"真是嘲讽,不是985211还关不到上海去",他已经无心反抗命运,在铁铮铮的事实背景下他只得此般自嘲。

    监狱的铁门比看守所更厚重,闭合时发出的“哐当”声像钝斧劈在木头上,沉闷得让人胸口发紧。张太行被两名狱警押着,穿过长长的走廊,墙壁上的白炽灯惨白刺眼,将他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像个扭曲的问号。

    这里的一切都带着森严的秩序感,囚犯们穿着统一的藏青色囚服,行走时低着头,脚步整齐划一,连呼吸都仿佛被规定了节奏。张太行的囚服上印着编号“9527”,这串数字取代了他的名字,成了他在这座牢笼里唯一的标识。

    他被分到了三监区12号牢房。牢房不大,靠墙摆着两张上下铺,水泥地面光溜溜的,墙角堆着几个鼓鼓囊囊的布包,应该是囚犯们的生活用品。牢房里已经有三个人,看到张太行进来,都抬起头打量他,眼神里带着审视和冷漠。

    “新来的?”一个身材高大、脸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开口,声音沙哑,像砂纸摩擦过木头。他是牢房里的“老大”,名叫周彪,因抢劫罪被判十五年。

    张太行点点头,不敢说话,只是局促地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布包。

    “犯什么事进来的?”另一个瘦高个问道,他叫刘军,因盗窃入狱,刑期三年。

    “偷税漏税……”张太行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呵,经济犯。”坐在上铺的矮胖男人嗤笑一声,他叫王磊,因诈骗罪被判八年,“看着挺老实,没想到胆子这么大,偷漏税偷到上亿?”

    张太行想解释,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没人会相信一个“罪犯”的辩解,只会换来更多的嘲讽和欺凌。他只能低下头,默默走到靠门的下铺,将布包放在床底,然后小心翼翼地坐下。

    接下来的日子,是无休止的劳动改造和压抑的沉默。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洗漱、整理内务、吃早饭,然后去车间加工零件,直到傍晚才能回到牢房。劳动强度极大,饭菜却难以下咽,清汤寡水,勉强能果腹。

    张太行本性老实,又不善言辞,在牢房里成了最底层的存在。周彪他们经常支使他做事,打水、擦床、甚至替他们完成没做完的劳动任务。他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忍受,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好好表现,争取减刑,早日出去查明真相,为自己洗刷冤屈。

    他很少说话,大多数时间都在沉默中度过。休息时,其他囚犯要么打牌,要么聊天,要么睡觉,只有他会蜷缩在角落里,望着窗外那一小片灰蒙蒙的天空发呆。他想起了父母,想起了那个深夜签下的名字,想起了张姚和补嵩郡那张虚伪的脸,心中的怨恨像野草一样疯长,却又被现实的牢笼死死压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这天,张太行刚结束上午的劳动,回到牢房休息,突然有两名狱警走了进来,表情严肃。

    “9527,收拾东西,换牢房。”其中一名狱警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张太行愣了一下:“警官,为什么要换牢房?”

    “服从安排就行,哪来那么多废话!”另一名狱警不耐烦地呵斥道。

    张太行不敢再多问,连忙拿起自己的布包,跟着狱警走出了12号牢房。他以为只是普通的调房,也许是因为牢房人数调整,也许是因为其他原因,他从未想过,这一次调房,会将他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被押着穿过几条陌生的走廊,最后停在了一扇厚重的铁门前。门上没有编号,只有一个小小的观察窗。狱警打开门,示意他进去。

    牢房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马桶,比他之前住的牢房更狭小,也更安静。里面已经有一个人,背对着门,坐在床边,穿着和他一样的囚服,却戴着一副手铐和脚镣,铁链拖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听到动静,那人缓缓转过身来。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眼神锐利如鹰,带着一股慑人的煞气。他的头发很短,几乎贴着头皮,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濒临绝境的疯狂和冷漠。

    “新来的?”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

    张太行点点头,走到房间的另一角,将布包放下,小心翼翼地坐下。他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很危险,身上的气息让他不寒而栗。

    “你犯什么事?”男人问道,目光紧紧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看穿。

    “偷税漏税……”张太行如实回答,不敢看他的眼睛。

    男人嗤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不屑:“懦夫才会干这种事。”

    张太行没有反驳,只是低下头。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犯了什么罪,但从他的手铐脚镣和身上的气息来看,一定是重罪。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几乎没有交流。男人大多数时间都在闭目养神,偶尔会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眼神空洞而绝望。张太行则继续保持着沉默,默默观察着这个神秘的狱友。

    他发现,这个男人很少吃东西,送来的饭菜大多原封不动地放着,只有喝水的时候才会动一动。他也很少说话,偶尔开口,语气也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冷漠。

    有一次,张太行忍不住好奇,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犯了什么事?”

    男人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杀人。”

    张太行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杀人,这两个字像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杀了多少?”他忍不住又问,声音带着颤抖。

    “七个。”男人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有欠我钱的,有背叛我的,还有几个不长眼的,挡了我的路。”

    张太行吓得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如纸。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和一个杀了七个人的恶魔住在同一个牢房里。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换牢房,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

    从那以后,张太行更加小心翼翼,尽量避免和这个男人接触。他把自己缩在角落里,除了必要的活动,几乎一动不动,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男人似乎也懒得理会他,依旧我行我素。只是偶尔,他会突然盯着张太行,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审视,又像是怜悯。

    张太行不知道的是,这个男人名叫陈天虎,是全国通缉的连环杀人犯,手段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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