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天堑 (第2/3页)
除非她敢向谢济轩说出所有的秘密,并寄予希望他会帮她而不是帮谢家。有了他的协助或许能够想出新办法解决目前的窘境,否则只能让蝉假冒南宫裕陪她演戏,以此来欺骗当今天子。
她敢相信谢济轩吗?敢相信那个冒充覃月,占了她身体却在半夜里离开她的男人吗?她不敢。信自己,不信男人,要有钱——这是陈母留给她的魔咒。
谢济轩,谢济轩,谢济轩,她默念着这个名字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如果分离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她把未来交给了时间,相信时间会告诉她真相——这个男人是否值得她付出真心。
第二日中午,蝉穿着一身紫衣出现在陈珈面前时,她摸着他的面容,惊叹道:“手艺真好,假的跟真的一样,可惜你身高差一点儿……”
听她这么说,蝉双脚离地飘在空中,阴测测的问:“夫人,这样好点儿了吧!”
“下来,你有本事飘一辈子啊!”
蝉委屈的站定了,陈珈绕着他看了一圈,道:“行吧,他性子那么孤僻,没几个人会记得他的身高。”
这样说着,陈珈又开始可怜南宫裕了,这男人居然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身边人都在利用他。现在好了,他解脱了,轮到她在苦海里翻腾,会有人来救赎她吗?
“查到覃月为什么要娶绵绵了吗?”
“奴才在覃府里蹲了半日,听到门房抱怨说,自从邀月公主与覃大将军的婚事不了了之后,覃府的门槛快被说媒之人踏破了……”和往日一样,蝉只说他看到和听到的事情,从不加以分析。
陈珈琢磨了一会,问:“北国一直都有谣言说,覃月只要娶了邀月公主就能当上北国国主。邀月出事后,覃月若是不娶,很容易引起他人的误会,觉得他心里还惦记着王位。”
“他若要娶亲,无论娶何人都是在坑人,他的武功不能近(女)色。如此一来,倒不如娶了绵绵,既可以堵住朝臣的嘴,还能掩盖他不近女色的事实,你说是不是?”
“奴才不知。”
蝉的回答让陈珈非常失望。
她早已习惯了把自己的推断说给谢济轩听,那人听后一定会告诉她这种推断对或不对。没有他时,她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羁绊竟然有了那么深。
一声叹息之后,陈珈道:“你跟了殿下近十年,质子府所有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今日就在这儿讲给我听吧。他不在了,质子府还在,我还在,日子还得过下去。”
深夜,皇甫端白脱下了那身令他不适的女装,正打算痛痛快快的舒展一下身体,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却让他整个人呆滞了片刻。
他警觉的站在门边,猛地拉开了房门。预料中的结果,只有蝉这样的高手才能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门口。他尴尬的看了看自己那身不伦不类的打扮,坦然问:“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蝉抽了抽鼻子,“早就觉得你不地道了,功夫不错。”
“少废话,站门口守着去。”
陈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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