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该怎么办？ (第2/2页)

白母亲说的是谁，“他们来干嘛？”

    “菀清，你现在也大了，你回来一趟也不容易，要不，你抽个时间去他们那里看一看。”母亲试探的小心翼翼，知道菀清面冷心热，也知道她执拗。“从你爸生病开始，他们一直都有来看望，这几年，他们也来看过我。”

    来干什么呢？现在忽然良心发现了，觉得该打听了。林菀清很反感，她忘不了被讥笑和窃窃私语的童年和少年，也忘不了那些年他们家的窘迫，那时的始作俑者在哪里呢？太小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人情冷暖，所以她对人性很失望。她骨子里一些不阳光的阴影都是那些事情投影下来的。

    “妈，你不觉得他们现在才来太迟了吗？”

    “菀清，你不要怪他们。那时计划生育管得很严，他们也是没办法。不过我，我这一生却很感激他们，他们把你给了我，让我有了这么一个好女儿，只是，妈没本事，苦了你了。”母亲的声音有些哽咽。既然她都知道了，也不怕说开了去。

    “妈，别这样说。你知道的，我和他们没见过什么面，对他们，”她顿了顿，“也谈不上有感情。我只是觉得，他们的关心都来得太迟了。”

    “不怪他们，当初说好了的，给了我他们便不再管了。要怪还是只能怪妈没用。”

    菀清握紧母亲的手，给妈擦了擦眼泪，“妈，大过年的，我们不要说别的，好不好？”

    母亲满是老茧的手摩挲着她的手，“好！好！我们不说这些。”说完，又抹了抹眼角。

    一团糟，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掉了。林菀清按按脑袋。

    “菀清，怎么了？头疼吗？是不是回来冻了？”母亲关心的问。

    “妈，没事，你别担心。我没感冒。”

    “好好，妈不说这些了，说了你头疼。”

    林菀清哭笑不得，“睡吧，睡吧。”

    不一会儿，母亲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林菀清还是睁着双眼，脑袋里一团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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