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4 情敌,皆因缘分  名门隐婚之巨星娇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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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14 情敌,皆因缘分 (第2/3页)

澡,她尴尬,羞着脸脸拒绝:“我自己……”

    他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堵在她的唇上,示意她噤声:“嘘,别说话。”

    然后,她只能任由灼热的呼吸,深浅不一的萦绕在她的耳边。

    她知道,季承渊是带着大男子主义的霸道的。

    她乖乖听他的话,躺在浴缸里偏过脸不说话。他不紧不慢的帮她洗澡,手指和掌心在她的肌肤上游走着,一寸寸的擦拭着,那么仔细,而她脸上热度攀升,心绪大乱。

    他是季承渊,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并不会让人觉得不堪,这个男人反而可以把最痞坏的瞬间,幻化成最暧昧的缱绻迷离,让人尴尬的同时,却又莫名心烦意乱。

    季承渊和她同床而眠,他每晚抱着她入眠,怀抱温暖。

    有时她在夜半时分醒来,卧室那么静,唯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她就数着他的呼吸,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内心一片安宁。

    当然偶尔也会不同。

    她在夜间醒来,睁眼间便对上了他幽深的眼眸。那样的眸子代表了什么,顾颜凉很清楚。

    他的眸子越来越炙热,吻她的唇更是漫长激烈,场面也有快要失控的时候,这时候他会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脸埋在她的发丝间,压抑着欲念,轻声叹息:“你就喜欢折腾我。”

    这句话,是纵容,也是无奈。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胜却了千言万语。

    那时候,季承渊每天抱着她入睡,好几次险些失控,却只能怅然作罢,这对男人来说,是一种酷刑吧?

    但她并不是刻意而为之的始作俑者……

    想到这里,顾颜凉笑出了声。

    “笑什么?”

    “因为开心。”她动了动脑袋,摩擦着他的侧脸。

    夜色惑人,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心也宁静悠远。

    季承渊的唇角扬起,“不开心的时候看看海,忽然就会觉得一切都豁然了。人生都有起起伏伏,悲悲喜喜。”

    “那你的悲和喜是什么?”

    她这么问,带着窥探和好奇,她的男人,她了解的太少了。

    “记忆中,最悲的是那一年看到父亲带着季勒言来到了季家,喜得是有时候多一个弟弟,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弟弟,但未尝不是好事。2014年,悲暂无,喜的是遇到了,并结为夫妻。”

    关乎爱情,很多人都会觉得一见钟情美好,尤其是修成正果的最为完美。但她之于他并非一见钟情,也并非二见倾心。

    而是她是特别的,像曾经的他,桀骜孤高,仿佛披着铠甲的勇士,实则内心也孤寂迷茫。

    他在她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因为了解,所以爱上。

    顾颜凉痴痴的笑出声,却是眼角忽然染上了淡淡的氤氲。

    季承渊眼眸漆黑幽深,眸色融入了黑夜中。

    他搂着她的腰,轻声诱惑她:“颜凉,你要不要吻我?”

    颜凉一时不好意思起来,脸庞发烫,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这人啊……

    周遭有海水拍打岩石的声音,哗哗作响。但顾颜凉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咬了咬唇,在他温润目光注视下,终是伸手环住他脖子,把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就着车灯的灯光,她能看到他眉眼含笑,静静的看着她,只能说他很配合,微启唇,任由她加深这个吻。

    沙滩上心跳声,是她的,还是他的,何需辨识?

    不同的性别,不同的个体,却同样生长着一颗为对方躁动的心脏,多么神奇的发现。

    她睁着眼睛跟他接吻,季承渊将唇移到她的耳边,低语:“接吻的时候把眼睛闭上。”

    他的唇转移阵地,亲吻着,她的眼睛依旧睁着,看着紧贴着男人的认真的脸。

    然后男人的手抬起,轻轻盖住了她的眼睛,惩罚般的咬了咬她的唇……

    夜风习习,海风吹过来有些冷。他把她包在自己的风衣里,视若珍宝。

    主打歌《男人海洋》,从属周传雄2004波澜壮阔音乐创作大碟。歌词讲述了一个为情为爱付出全部的男人心怀,“温柔的男人像海洋,爱在关键是隐藏,做远远看护的月光,不做阻挡你的墙。我的爱是折下自己的翅膀,送给你飞翔……”

    这一刻,顾颜凉就想到了那首歌,像是为季承渊量身定做的一般。

    他爱她,尊重她的喜好和职业,在他面前她不用掩藏自己的坏情绪和落魄。

    加深的吻,让她失去了支撑的力气,佛若无骨的靠在男人怀里,男人温热的手也在她身上游走。

    顾颜凉忽然预感到了她的命运,但却顾及场合不对,这里是沙滩,四下空旷,但若是有人来……

    季承渊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幽深如黑曜石般的眸光看着她。

    明明是带着缱绻欲念的眸,但看着自己的妻子时,却像是野兽即将擒获猎物一般,他揉捏着她,目睹脖颈下的那一片白,白里透着粉红。

    季承渊轻轻的笑了,嗓音格外暗沉:“我们回车上吧。”

    ……顾颜凉有些无语。

    她可以拒绝吗?可以吗?

    显然,男人根本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车厢里,他轻声哄劝:“放心,这里没人来。”说这话时,顾颜凉的衣衫已经半褪,他的手已经在她的牛仔裤上作祟。

    放心?她放心什么?

    他的手指太过滚烫,那般兴风作浪,她在羞窘之余,低喘了一声,他的唇已下滑,竟辗转而下。

    “下次还是穿裙子,比较方便。”正在跟裤子拉链作战的某人呢喃出声。

    顾颜凉大脑都空白了,身体僵了,呼吸乱了,怎么能在这里,怎么能在车里啊?

    她慌乱,她窘迫。

    感觉到了她的推搡,男人抬起脸来,她撞进他的视线里,发现男人薄薄的唇轻微勾起,暗哑的嗓音里带着满满的笑意:“我知道这样不舒服,躺下来才能好好享受。”

    ……

    座椅忽然间被他放平,而颜凉身体失重,朝后猝然倒下的同时,除了惊呼一声之外,双手更是再一次的搂紧了他。

    “季太太这么主动,看起来很期待。”

    颜凉哭笑不得,笑不出,也怒不起,只能声带乞求:“别闹了,我们会誉墅再说,好吗?”

    他倾身压下去,笑说道:“错了……不是说,是做。”

    他已经开始解衬衫的纽扣,颜凉就差急红了眼……

    “好好……会誉墅做。”

    她本以为这样说,男人会松开她,真不会随时随地就这样吧?

    果然,男人起身,就在颜凉本以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见他的手挪到了皮带上,那架势根本就是在解皮带,“先在车里。没办法谁让你精力好没睡意呢,到时候会誉墅还可以……”

    没等他说完,颜凉便堵上了他的嘴。

    男人真的是衣冠禽兽吗?

    穿衣显瘦,脱衣禽兽……

    季承渊“体贴”的把车灯关了,他知道颜凉面子抹不开,所以关了吧。关灯是为了让她心安平静,至于他——抵死缠绵,于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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