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生理家教?) (第2/3页)
呀,”秦教授赶紧拉开防盗门,热情地伸手过來拽楚鹃的胳膊,“來來來,快进來,屋里请,屋里请,”
    楚鹃不自然地抵住了门框不肯进屋,警惕地问道:“秦教授,是您要请家教吗,”
    秦教授忙不迭地应道:“是的呀,是的呀,先进來再说吧,”
    就在这时,里屋走出來一位满脸雀斑的中年妇女,见了楚鹃便笑着问道:“是來给小宝补课的老师吧,快进來吧,”
    楚鹃一见,不好意思再继续僵持了,便朝中年妇女挤了个笑容,随秦教授进了客厅。
    “小宝,出來,”秦教授从卧室里叫出來一个呆头呆脑、10來岁的男童出來,指着楚鹃说道,“快叫楚老师,”
    小宝垂涎着嘴巴呆呆地叫道:“楚老湿,,”
    楚鹃讪讪地应了下。
    对于秦教授的傻儿子,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估计由于禽叫兽常年私生活放.荡,纵.欲过度,导致老婆一直不孕不育,看遍常州中医西医,吃遍民间祖传偏方,就是怀不上孩子;后來听说禽叫兽花重金在天宁寺供了尊送子观音,才终于在40岁后弄大了老婆的肚子。
    据说当时给孩子过满月的时候,禽叫兽乐得连灌三瓶红酒,醉得晚上爬上了自己亲娘的床,硬是把他亲娘给操了一宿,他亲娘可是年近七旬的老太婆了,哪儿经得住他发酒疯般狂.操一通啊,当场被儿子禽叫兽操得翻了白眼、口吐白沫,那张老逼肿得跟醉酒的蛤蟆一样,又红又胀,天沒亮就给救护车送进了医院抢救,整件事也在常州传得沸沸扬扬,不过好在禽叫兽脸皮厚,依然在常州大学内昂首挺胸,跟沒操自己亲娘一个样,每到论文答辩前夕,该潜的还是潜,该操的还是操,不管姿色美丑,不论身材凹凸,每年总有那么一批女毕业生给他搞到手。
    不过随着儿子一天天长大,他发现了一个闹心的现象:儿子的身体在长,智力却不长、记性却不长,同龄人都上幼儿园了,儿子还是吃喝要喂,拉撒在床;同龄人都活蹦乱跳地上小学、玩滑板、骑自行车了,儿子还是整天傻呵呵地骑了个小三轮、流口水、啃手指,禽叫兽急了,又是一番中医西医,又是一番祖传偏方,又是一番磕头祷告,但这次不管用了,,医生说了,这是遗传问題,“傻子”不是病人,他沒病。
    眼看着小区内那些年轻的父母载着孩子每天上放学,自己的儿子却遭各学校拒收,说是怕影响老师绩效考核和学校升学率,禽叫兽郁闷了:他堂堂一个大学教授,怎么会生出个傻儿子來呢。
    不过熟悉他的人都能轻易地得出一个结论:报应。
    看着傻不拉叽的小宝,楚鹃心里一阵打鼓:他连东南西北都不一定懂,能领会博大精深的地理知识吗,皱起眉头问道:“秦教授,您是希望我给小宝补地理……”
    “呵呵呵呵,楚鹃,先别急,”禽叫兽转头对中年妇女喝道,“老太婆,去菜市场多转转,多弄几个菜,楚老师第一次上咱家來,可别怠慢了,”
    中年妇女顺从地点点头,朝楚鹃笑道:“楚老师您慢坐,”
    “不、不,不用客气了……”楚鹃要起身阻拦,却被禽叫兽一把拉住,说要详细谈谈补课内容和补课收费标准。
    楚鹃一阵犯难:应承下來吧,这傻孩子怎么能教得会呢,不答应吧,这人都來了,却又不肯了,这不是摆明了嫌对方是傻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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