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与白痴只一线 (第2/3页)
易,还要为我操心,请石家列祖列宗一定要保佑他们幸福。”末了,回头看时云飞,“剩下的你想说什么就跟石家祖先说一说吧,如果没有说的就进屋去休息一下。”说完站起身。他看着她,又尴尬的看了眼那片祖坟。她明白了,于是转过头去朝祖屋走去,只留下他一个人跪在祖坟前,也不知道他说些什么,反正她也对他的事没什么兴趣,回去打扫一下晚上才能睡得舒服点。想到这,加紧脚步朝祖屋走去。见她走远了,他才郑重其事的跪在那片祖坟前,神态严肃的道,“石家的列祖列宗,我叫时云飞,是石若君的老公,其实说是她的老公但目前还只是名义上的,我知道我当初那样对她是犯了多大的错误。我不该游戏人间,也不该那么轻浮随便,让我觉得现在的我好配不上她。她是个好女孩,刚才她求了父母,求了我,就是没有为她自己求过什么。无论我从前做过什么对她不起的地方都请祖先们原谅我,未来我会改变自己,好好珍惜她。她值得最好的,世上有百个女人就有百个形态和百个美,我只有一颗心,分不成百份、千份,也爱不过来,现在的我只想把我这颗完整的心都给她,一颗心爱一个人都嫌不够,还如何能爱那么多人,所以我要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配得上她,我想通了,不想再跟她这样好的女孩错过,我要珍惜她,爱她,请祖先们保佑她平安幸福,也保佑我能顺利的追求到她,让我配得上她……”“你睡床上吧!”她道。看看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山里人睡得早,也没什么娱乐更没有什么酒吧给人买醉,顶多有喜喝酒的就凑在火堆旁随便喝上一小口就算享受了。她催促着他早早休息。“你呢?”他问。“我睡这里。”她指了指那台破桌子。他皱眉,不愿意了。“那能睡人吗?”“没关系。”“怎么可能没关系?”……两人争论了许久也没争论出个结论来。原因很简单,他不想让她受委屈,他想让她上床跟他一起睡,可她偏偏就是不会意,他提点她,暗示她,她总算是明白了,明白了之后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花心大萝卜真是一天都少不了女人啊,连她这种又老又丑的都要!将他的劣根性想得恶劣无比,然后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我睡床,你睡桌子上?”她**里的意思就是不想跟他睡在一起,那样子好象他是一个活动的病菌似的。他不高兴了,不高兴也没办法,协议上白纸黑字写着呢,她不必履行夫妻义务,也就是说无论是不是会发生什么她和他都是独立的,她可以自由选择和他的相处模式。这能怪谁的?怪他当初下结论、签协议时的草率呗,怎么就没想到自己会被她吸引的呢?怎么就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管不住自己的心的呢? 于是,两人商量了半天,她睡桌子,他睡床。然后,那个贵公子就拿出洗漱用品看着她笑,那笑容又尴尬又谄媚的。石若君明白了,带着谄媚的他来到后山一处山涧旁。顺手把他拿的什么沐浴液、香氛用具都拿走了,他一愣,她却开口道,“这里是不需要这种东西的。”山风袭来,有点冷,他一愣,“啊?”“这里是温泉,泡过之后比用那些化学用品调制出来的东西不知道好多少倍。”诶?温泉?他看着不远处的山涧,似乎真的在夜色里升起了热气,水雾连天。他一高兴,紧走了几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一下子跳进了温泉里,快乐得象个孩子。他爱干净,比女生都爱干净,夏天又热,路上走得又乏累,再加上身上出了好多的汗,早就想彻底的洗个痛快。看他高兴得象个孩子似的,她觉得好笑。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贵公子原来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呢!放下手里的东西,她回了屋。也不知道过了都久,久到她都以为他不不会是泡死在温泉里了,他才心满意足的回来,身上带着好闻而清新的温泉味道,不过那股清冽的薄荷香还是能闻到,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能把那股薄荷香保持得那么持久,仿佛那香味已经钻入他四肢百骸了似的。“换你了。”他说,语气里带着快乐。温泉就是好,他都忍不住要摸一摸自己身上的皮肤,滑溜溜不说温度也舒服,真喜欢。洗澡的时候他还在琢磨着,不知道她泡过之后是什么样,是不是也润滑细腻,脸色粉红呢?!“哦,好。”她点头,简单收拾一下东西就去了温泉的方向。其实,他真的是好心,一想,一个女生去露天温泉洗澡,万一有人偷窥怎么办?于是在她去了温泉不久他也跟着出去了。说真的,他真的没有偷看,只是想帮她看着点人,可谁知他刚一露头就被她看到了。一块石头破空而来,要不是他躲的快,准会弄个头破血流的。不过他还是想笑,她穿得很少,让他看到不少皮肤,在月光下闪着凝白的光,真好。他走出好远去还在看远处的那个发光体,然后就听到水声一响,似乎进了水里,他的心也跟着那声声响而起了涟漪。他不想承认,当她洗好回来之后看他的眼神里是有着鄙夷成分的,但似乎表现得并不明显,他只想解释,他只是想帮她看着人的,可她那眼神显然写着不信他。他,这趟旅行真的是倒霉催的。他躺在床上,那张老床只要轻微一动就会发出惊天的抗议声,他等了很久才见石若君擦着头发从外面回来。他赶紧假寐。可是眼睛却偷偷瞄着她。温泉的蒸汽将她的脸渲染成粉红色,头发上滴着水珠,一股好闻的味道随着她的头发散发开来,惹得他的心也跟着痒痒的。经过刚才自己的出糗,他是再也不敢随便乱看她,只敢偷偷的瞄着她。她进了屋,将门反锁,很快灭了屋内唯一的照明——那根蜡烛,然后躺在了那张破桌子上。桌子很大,实木的,很结实,但是她的身高有173公分,躺在那上面还是会略显不舒服。他看着她,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她,刚开始只能看到个大概的轮廓,可是随着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他看得越来越清楚。月光打在她的身上,罩着一层柔和的光,也勾勒着她身体的曲线。她的身体随着呼吸而起伏,偶尔翻身的动作也会在黑暗中带动身下的桌子发出声音,那声音在他听来更加撩动他的心。她的呼吸轻浅而节奏规律,她的身上也没有奇怪的香水的味道飘过来,让他头疼恶心,只是一种淡淡的温泉矿物质香味,却刺激着他此刻敏感的嗅觉神经。会修饰和不会修饰的也许都算美人,如果说美人有两种的话,他眼前的这个绝对算不上是前者,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对她了解的深入,你会发现前者的美丽多半会伴随着时间而消失,而她的这种则会随着时间的流动而慢慢变化,变化成你完全无法想象的样子,也变化成会深深吸引你的样子。他对她在缺乏足够的了解下结的婚,当时他是爱玩的,喜欢享受的,他只想随便找个女人放在家里,而且不用履行自己做为丈夫该尽的职责,乐得轻松,他仍然保持着单身时候的快乐,可以出去猎艳,可以随便找个女星过夜,可以个个留情,又可以毫不留情。他把他所谓的爱平均分配给许多女人,可是现在看来,他所谓的爱根本就不是爱。爱会尊重,爱会冲动,爱会让人珍惜,爱会让人犯傻,可是那些症状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那能算爱吗?连他自己都怀疑。可是相比之下,现在的状况又是怎样呢?他似乎更糊涂了。他喜欢她看他,哪怕只是一瞥也喜欢得不得了;他喜欢看她笑,虽然她的牙齿不大好,可能是吃糖吃的比较多,那说明她过的日子很幸福,可是他还是爱看她笑,尤其是微笑,那份感染力简直是浑然天成的,此刻的他终于明白夏威夷海滩上那个疯狂的记者到底在拍什么了,他是对的,那个叫马克的摄影师是对的,她的确是个非常美的女人,那种浩瀚得很深沉的美根本不是雍脂俗粉可以比拟的,他爱看她很有担当的负担起一切,不会让他感到很累,不用象照顾其他女伴一样,那让他很轻松。她让他没负担,不用象每次都要猜其他女伴想要什么东西似的猜测她,因为她会把什么都准备好,然后反过来问你需要什么。她似乎什么都不要,似乎从来没跟他要过零用钱,可是他不要这样啊,他希望她跟他要钱,拼命花他的钱,他希望把她打扮得□□的让大家看看他有一个不输给任何人的美丽老婆。他一直在犯致命的错误,不该什么都不知道就跟她签下那份该死的协议书,他后悔死了,真的后悔。他想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觉得他很不是人,不配做她的丈夫,是不是觉得他很没用,那么娇气还很自以为是,他更想知道他和她是不是还有机会……想了很多,想得多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然后才沉沉睡去。她是醒着的,一直都是清醒着的,她知道他没睡。他没睡,她也不敢睡。这个家伙最近怪怪的,总拿奇怪的眼光看她不说刚才竟然还想偷窥她洗澡,这个贵公子不会是脑子有毛病吧?!还是说他一天没有女人都不行?这个花心大萝卜,骄傲的绿毛孔雀,行走的欲望机器,流动的好色病菌。她可不想跟他发生任何形式的接触,更何况这个家伙素行不良,对她做过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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