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再战白登定大势(中) (第1/3页)
第一百九十九章再战白登定大势(中)
“白羊王啊!这……现在可怎么办好啊,看样子,那赵国的马服君是饶不过我们了――他想到我们全吃进肚子里去!”明明就是心中有数,可匈奴监军却一扫他在众楼烦人面前所苦心竖立的大智大勇表像,故意夸大心中的不安与恐惧:“依人看啊,咱们还是先撤了吧!”
监军此话一说,犹如在白羊王带血的伤口上又撒上了一大把咸盐,又似在大冬天剥去白羊王的衣裳,然后把他投入冰水之中。
没有想到在他的面前一向表现镇定的监军也“慌了神”,本指忘监军给自己提点儿有一点见的的主意,换来的还是失望,他所得到的不过是一个自己早就想到的选项――本抱着极大希望的白羊王最后的“主心骨”也似被监军的话抽了去。
“大王,不能退啊,那里――那里还有我们的族人啊,那可是我们的父兄子弟啊!”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监军的人是白羊王的近卫千夫长。
“我……我知道,我的亲兄弟也被赵人围着!”白羊王急红了眼,大声一吼,把众人给镇得一时无语失声。 白羊王是一部一族之长,除了对族人亲友的的关爱之外,还要更多的考虑他楼烦部族的生存。 对他来说,亲情友情皆是次要,守住他楼烦部落族基业才是他本份所在。
“是啊,要是现在就撤了,是把自个儿的命保住了。 可是被围地中军也就被可恶的赵军杀光了!”匈奴监军又是一口不阴不阳有话儿,违背本意地大说特说起反话来。
明面里他在说如果撤军,便要把中军丢下,任处于绝对优势的赵军宰割――你白羊王舍得吗,这可是你楼烦部落的保底本钱啊!显然,前后自相矛盾的话语他匈奴监军故意为之,想要用自己“慌乱”中无意义的胡言乱语来扰乱白羊王的思维。 然后好使全然失了主意地白羊王任他摆布。
当然,监军的话要是多琢磨一下。 便又是更有深义:白羊王,你要是把中军留给赵军砍杀,那也就算是为我们这后军本阵逃离中原争取了时间和机会――要怎么做,你就看这办吧!如此一来,监军又是把一份有关得失地选择题,巧妙地抛给了六神无主的白羊王。
“这、这、这……”也算是机敏过人的白羊王听完监军之言,自然很快便听出监军的意思:“原来他是想尽早退兵啊!”
有了监军的明说暗示。 白羊王的心意已经渐渐倾向于弃卒保车,只是好多想的他又在计算逃回草原后又能怎么样了。
“如果现在就回去,再历经一番整顿,大约还能拼抽出万骑上下,面对东胡降部,已经是无力弹压,不过尚可以与他们形成均衡顶角之势――还可以自保。 于匈奴人来说,我还有万骑。 也比那些个较小地匈奴部落要强上那么几分,还算是可以为他大单于一用;他们匈奴人要想兼并我楼烦,也不是宰羊吃肉,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是关键就是赵人了!
我楼烦部落,原本与他东胡一起,为赵国先王的先王(指赵武灵王)所驱使。 也从赵国王上手中得了赵国边墙长城之北的水草丰茂之地为家。 可后来赵国内乱不短,疏忽了对边地的管理,加之匈奴渐渐势大,我的先王也就背弃了赵国,而与匈奴为伍,一起攻伐与匈奴有世仇而与赵国交好的东胡诸部――这算是与赵人结下了旧仇。 中原之人素来以忠义自居,他们不会趁我军新败再来年伐我――以我楼烦一己之力,还可以与东胡周旋对峙,可是却受不了赵人一击啊!
这还不算,如今我们大军越过边墙。 进犯赵境。 虽然没有拿下一城一地,却在这平邑成下与赵军血战一场。 虽说此役我军大败之势已经是如大火烤羊。 只等入口品味,可中原兵法上说,最算是一方大胜,也是‘敌死一千,自伤三百’――算起来赵人也会伤亡近万人之众。 这可就是旧帐未了,又添新仇啊!赵人更没有理由放过我新败于他的楼烦了……
我听说这个赵国边军主将马服君本是个好大喜功地赵国宗室远支――于国,他定会为他赵国复仇再战;于家,他是赵国宗室,更会用心对付我楼烦;于己,这个马服君不过是才到任不过半年时间,我便帅军来攻,定是把他开罪得了得,他要是不按中原民谚所说:趁他病要他命,那才是怪了去了!
就算他不发马上发兵攻我,光是切断与我楼烦的贸易,都可是让我楼烦过不了这个冬开!
不管怎么看,我现在就是退兵,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啊!天啊,我的天父啊,你就这样残酷的对付日夜祭祀您的楼烦子民吗?”无错不跳字。
战事已如烈火烧眉,白羊王却还是一如既往地瞻前顾后,当断不断,举棋不定,为他与他的大军自寻苦处。 楼烦白羊王现在也只有追悔莫及地份儿了,悔他当初怎么就听了匈奴人的话,到赵地打草谷过冬,悔他怎么就如井底之蛙般,想依仗着重骑兵,自以为是想出了与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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