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北天胡地豺狼笑(下) (第2/3页)
不作声了。
“然后又怎么样?”左贤王先前已经被左谷蠡王地傲慢气得了没有了脾气,现在居然也能耐着性子问话了。
“然后……然后我也只是猜一猜……”不等左贤王再多此一举地问猜些,左谷蠡王便机灵地回答了他还没有问出口的问题:“就小的所知,那支在越过我境,跑出东胡人的地界上活动的商队,是赵国边郡执政官官派的商队……小的以为,老单于是打得这个主意:他想要左贤王您攻击赵人地官派商队。 进而触怒赵国那个年青气盛的边郡执政,使他引赵国边军队攻我左贤王。 可是想想也知道。 只要赵人不发全力攻我匈奴,以大王地左贤王庭之力,足以与赵国成顶角之势――两边就这么各引数万骑兵,在某条河的两岸,哪座山的南北这么对峙着,谁也不敢收兵,谁也不敢进攻――就这么干耗着。 ”
左谷蠡王显然还是不没有吸取到去年楼烦骑兵战败而降的经验教训。 以为赵括的胜利不过是仗着有新加入边军的北伐军的支持,才在兵力上站了上峰,侥幸而胜;却不知赵国地进一步军政改革已经在边郡悄然进行;他依然套用原有的经验,小看了赵括治一的赵国边地边军,想不到要是没有对秦、燕等国的顾及,光是赵国边军就有能力灭了此时还在成长时期的匈奴。
左谷蠡王说得头头是道,左贤王了听得是连连点头;左贤王手指一点,示意再左谷蠡王继续说下去。
“这一对峙。 再怎么着也要拖上个大半年时间吧――只有等到赵军的粮草吃尽了,他们才会像过去一样乖乖地退回中原。 咱们最多也就再借赵人之手,驱逐一些降部人马与赵军消耗,也损失不了……这是对我匈奴大局而言……可是对您左贤王……您可知这大半年时间又意味着吗?”无错不跳字。现在倒是左谷蠡王反问起来了。
“单于定会趁着我大军与赵人对峙,无暇西顾单于宝座的机会,用办法来对付由呼衍氏、兰氏。 还有须卜氏这些个长期居于王庭,掌握左右骨都侯之位的大族长老;不管是用刀子逼,还是用金子卖,那个老不死地东西就是要让他们同意让他家的小王来继承单于之后……
本王在前线为他们抵挡赵人,而他们却在后边谋了本王的单于之位……这份算计可还真是好手段啊,你说是不是,我的左谷蠡王!”其实左贤王已经把老单于心中所思所想,猜透了大半,不过是要通过从单于王庭而来的左谷蠡王之口,来证实一下他的推测地正确与否。
当然。 还有一个意思。 便是他想逼迫左谷蠡王“出卖”单于,让其与自己齐心――这一招倒是颇为神似于中原山贼匪盗以人头祭祀。 拿头名状的伎俩。
只是这位自视“雄才伟略”的左贤王把自己想得太过高明,把那面像带着几会猥琐鼠辈之颜的左谷蠡王看得太低,没有想到除了单于有“家天下”的野心,他有为取老单于而代之的野心之外,还有别有也有自己的小野心、小算计。
“左贤王果然聪明,虽然身子离单于王庭有千里之远,却是如雄鹰一般高飞青天,纵观万里……左贤王有话,竟然与小的在单于王庭那里所见所闻丝毫不差――老单于先是与那呼衍氏结成儿女亲家,又划给兰氏一片新从月氏人手中抢来的草场,还派人围了与他不合的须卜氏长老地大帐……这,这分明就是左贤王您说所威逼利诱啊!”说着说着,左谷蠡王居然把拳头一纂,放在胸前舞了这么一下――刚才还是单于地亲派信者,不过片刻之间,才与左贤王在唇舌上交峰两句,便把金戈一倒,成了义愤填膺的左贤王庭第一忠臣了。
左贤王当然看得出这个小人般地左谷蠡王是在阿谀奉承,一面防着他笑里藏刀,冷不丁地从背后给自己来上这第一记;一面却又要把左谷蠡王与自己绑在一起,要他为自己效力。
“只是不知你以为本王当要如何应对这赵人对我王庭试探,又如何应付老单于的小王们对单于之位地觊觎?”左贤王现在是非要拉左谷蠡王下水。 把他绑到自己的战马之上,让他左谷蠡王的部众为左贤王庭出人出力。
听出左贤王的话意,左谷蠡王也不推搪,把两目一闭,思考了瞬息,而后言道:“只是以小的看来,对于赵国在东胡那边闹腾的动静。 我们左贤王庭还不能不做出点动做给单于看,给我数十万匈奴部众看。 去年之败。 可是败在我们左贤王庭的,要是放任赵人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耍小手段,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刚才还是信誓旦旦地要当左贤王地忠臣,可转眼之间,左谷蠡王的献言,却又是在为单于说话了。
左贤王自然不会上他地花言巧语的当,立刻指出他是不怀好意:“这不还是要我与赵人交手。 最后引来赵国边军报复吗?”无错不跳字。
“大王您不要慌,容我把话说完了……”左谷蠡王又是一语:“我是说要做点事儿给单于,给我匈奴部众看看就是了,全然没有必要做到率领我左贤王庭的十万骑兵与赵人厮杀一场的地步。 ”
“哦?”左贤王捻了一下胡须,做出不解的样子。
“其实单于就是想利用我们的人马去挑动赵国,再让被击怒的赵军攻击我们,一来是消耗了大王您地实力,这二来就是把大王的兵马拖在左贤王属地。 一旦单于王庭那里有大事发生,则大王因受赵军所累无暇挥军西去,继承大位不说,等到大王您这头把赵军威服了,单于王庭那头,老单于的小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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